酒过三巡,白嫩宁和谢斌就发现,他俩也自诩都是西北汉子的酒量,但是他们也都有个五分醉意了,汤焱却还是眼目清晰半点儿醉意都没有的样子。交换了个眼色,两人开始轮番找汤焱敬酒,其结果是汤焱来者不拒,却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杯一杯干喝,连菜都不吃一口,转眼三个人喝了两瓶酒,除了给夏侯康倒了一杯大约二两左右,就是三个人分掉的。一开始大家喝的差不多,之后汤焱喝的就是那俩人加起来的量。其结果是汤焱喝了八两,那俩人加一块儿刚好一斤酒。
即便如此,汤焱依旧淡定,看到那俩人似乎有偃旗息鼓之态,他才又拿起筷子,一边夹了。菜吃下去,一边摇头说道:“不知死活啊,找小爷拼酒,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最后一次醉是哪一年,尼玛那还是小爷七岁时候发生的事情。
也不管他是不是吹牛,至少半斤白金下肚的谢斌和白嫩宁虽然还有战力,可是毕竟酒意已经上头,汤焱却明显屁事没有,这酒拼下去就真的是自取其辱了。
夏侯康也插了一句:“汤焱酒量怎么样我是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跟他第一次喝酒,四个人轮流跟他拼,最后倒下的是我们四个人。不过那天是啤酒啊,白酒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样。”
夏侯康的酒量谢斌是清楚的,那也是一箱啤酒以上的人物,他能说四个人一起,那三个就算酒量不如他也不会差太远。而四个拼不过一个,足以说明汤焱的海量了。
“得,咱哥俩认栽吧!、,谢斌垂头丧气,白嫩宁也竖了白旗。
这会儿,纪梵兮站起来了:“宁其明是吧?刚才你把我当坐1台小…
姐了,咱俩是不是该喝一杯?”白嫩宁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这不是嘴欠么?已经向老师您道过歉了。”“道歉归道歉,喝酒是喝酒,一码归一码么。”
白嫩宁想了想:尼玛始终是个女人,老子虽然喝得差不多了,可是摆平她应该没问题吧?
心一横,端起了酒杯,心里依旧有些发虚,便道:“老师您最起码换成啤酒吧?”“啤酒太胀肚子,我一个女孩子就不喝那个了。也不占你便宜,我跟你喝白酒。”
好家伙,两人这就算喝上了,趁着白嫩宁也半斤酒下肚已经有些发懵,纪梵兮这段跟汤焱也学得有些说单口相声的本事了,一杯一杯又一杯,干完了这杯再说吧,白嫩宁不多时就翻倒在桌子底下。
“1小样儿,跟老娘喝,让你色迷心窍,不是要捧老娘场么?老娘让你今晚连场子都进不去。”看到白嫩宁彻底不行,走路都要扶墙,走不几步还几乎摔倒在地,纪梵兮才放过了他。
谢斌苦笑不已,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白嫩宁是先喝了半斤不假,可是这一小会儿,他跟纪梵兮又是一瓶下肚了。甚至于,这瓶酒,纪梵兮喝的还比他多点儿,差不多〖六〗四开,中间有几次白嫩宁都玩hua样躲了过去,纪梵兮却是极为实在的一杯一杯连着干。而现在白嫩宁捐躯了,纪梵兮却还清醒的很,眼神虽有少许迷离,却绝对是走路能走直线不用瞄准耗子。
光看这个,就知道,即便从一开始白嫩宁就跟纪梵兮喝,怕是先倒下的也是他。
“纪老师好酒量啊!”谢斌苦笑说道。
纪梵兮一撇嘴:“忘了告诉你们是不是?我小时候跟着我爸妈到处跑,多数是在西北大戈壁上,那会儿天冷了我爸就让我用闷倒驴来取暖。”
……,
别说谢斌和夏侯康,就连汤焱都深深的为纪梵兮的扮猪吃虎不要脸所震动,汤焱道:“1小鸡老师,我今儿才知道,在没有节操这条路上,我需要学习的还很多。”
“你?你根本就不该知道这世上还有节操这两个字吧?”纪梵兮毫不留情的反唇的讥。
谢斌和夏侯康对视一眼,齐声说道:“别说了,地上好多碎掉的节操,我俩帮你们捡起来。”
汤焱和纪梵兮也对视一眼,同样齐声说道:“别捡了,那都是白嫩宁的,捡起来他也粘不回去,他不需要这玩意儿!”
喝到这份上,晚上的会所是不用去了,谢斌也怕自己继续在这儿呆下去会殃及池鱼,便借口要送白嫩宁回家,提前开溜。夏侯康见势不妙,急忙招呼:“姐夫,我帮你!”俩人齐齐闪人。
汤焱迷茫的看着大门,突然问了一句:“那俩孙子结账没?”服务员在旁边说道:“先生不用担心,我们会记在宁少的账上。”“这样啊,那就再来两瓶82年的拉菲什么?没有?没有你们开啥饭店?五斤重的澳龙来三只,一只刺身一只椒盐最后一只熬粥,一头的鲍鱼来半打,烤着吃什么都没有?你们这饭店早点儿关门好了。”服务员哭笑不得:“汤少,我们这是个川菜馆,没有海鲜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