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知对方因为她唤自己的名字从而呼吸愈加急促浓重,司甯喜欢听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吐出,他爱极了这种她只有他的感觉。
他松开对方的手,转而扣上对方的后脑勺,以便自己吻得更深入更细致,良久他才温柔了力道,却像个瘾君子一般流连忘返。
“他有这样吻过你吗?”司甯从她的唇上稍稍撤离,眸里还有未褪去的□□,“还是他比我吻得更多更密?”
穆霏浅的脸早已发红,却不知是羞是恼还是被活生生吻成这样子的,她冷淡下眉眼不正眼瞧对方。
可惜司甯就是个没皮没脸的,他轻抚上对方的唇瓣,紧接着不由分说地凑上去啄了一下:“不说是吗?不说我就一直这样吻你,直到你开口为止。”说着就要行动,俨然刻不容缓。
穆霏浅眼疾手快地挡住他,只见她嘴唇翕动:“……没有。”
“什么没有?”司甯扳正对方扭过去的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是没有吻过你,还是没有像我一样这样吻你?”
穆霏浅顿觉难堪,但在对方的强硬之下她不得不启齿:“没吻过。”
司甯笑了,他拉住对方那只阻挡过自己的手,然后在其掌心上印下浅浅一吻,却并不满足:“可我看见他牵你的手了。”话语里充满了嫉妒。
“……”穆霏浅简直难以理解,“那你想怎样?!”
“以后我们再也不能分开,而且每天……”他喑哑着嗓子,认真的模样让人差点以为他在许什么誓言,“……我都要吻你,就像刚才那样。”
刚才那样?开什么玩笑!
“不,司甯……”穆霏浅摇头,她努力组织语言想要说服他,“我不喜欢……你不能逼我……”
可这点微不足道的言语又如何能起作用呢?
“浅浅,这是惩罚。惩罚你之前装作不认识我,惩罚你不经过我的允许便私自和别人订婚,惩罚你离开我那么久还不知悔改。”司甯说。
“你真是疯了!”这句话无疑是个刺激,没错,穆霏浅就是故意激他。
司甯却埋头低笑:“是,我疯了。”待笑声快消散时他面色如常地补充了一句:“浅浅,你早该知道的。”
与此同时,他的眼里是可怕的偏执和占有欲。
他早就疯了,为她而疯,甘之如饴。
“……浅浅,是谁伤了你?”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伤害他的人,不想活了么?
司甯抬手想要去抚慰对方脸上那道细细的伤口,却被对方果断而无情地打掉。
“别碰我!”穆霏浅愤怒,气对方的同时她也在气自己为什么没有足够的武力同对方相抗衡。
被这般嫌弃后司甯沉寂了几秒,随即便猛地禁锢住对方的身体将其塞进自己的怀抱,而他的唇舌则作用力于对方的脸上。
他在舔她。
准确来说,他在轻舔那道痕迹。
柔软而又濡湿的舌头依据它主人的意愿来回滑动,这种举动无异于动物界中那些对待自己幼崽的成年野兽。
温热的触感是如此真实,穆霏浅反感极了,她竭力把头往后仰,用这样的方式来给自己争取喘息的机会:“司甯!你恶不恶心!?”
司甯早已闭上眼,他专注地舔舐着对方的伤口,仿佛对外界的一切无所知觉,不晓得过了多久他才重新和她对视:“是,我是恶心。”
他承认,他一直对她存在可以称之为恶心的幻想。恐怕在她看来,他整个人都是恶心的。他也的确配不上她,所以心甘情愿臣服在她脚下,把所有所有都献给她,只求她可怜可怜自己,偶尔能施舍给他一个不带厌恶的眼神。
以前,他渴望拥有她全部的喜欢甚至是她的爱,然而却太奢侈;而现在,哪怕只剩一点点同情都足以拯救他,将他拉出那个绝望的深渊,让他能够重新跪舔对方高贵的鞋尖。
她说他恶心,不过那又怎样呢?
她必须待在恶心的他身边,并被迫接受他恶心的爱。
——这就是他。
我深爱的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