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落脚这个客栈,和聂掌柜更是第一次见面,哪里谈得上熟悉。”徐明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这缘来客栈还有这等底蕴,而聂双娘在江湖上也有此等声名。
现在众人就在客栈里,也不好多提此时,徐明远便是笑着看着王积薪问道:“积薪既然在江南闯下了偌大的名声,为何还到这梁州来了?又要到何处去呢?”
王积薪应该是没什么酒力,一杯入肚,脸色已是有些发红。听徐明远问话,连忙把刚放进嘴里的牛肉吞了下去,有些腼腆的说道:“师父说这天下棋艺精湛之人数不胜数,便是寻常百姓之中也有高手。所以让我背着棋筒云游历练一番,多找些人下棋,江南不过是第一站罢了。再过些日子,我想去长安看看,听说那里才是真正的高手云集,看看什么时候也能学师父。在那云梦台上会一会天下棋道高手。”
会会天下棋道高手这样的话,要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这话,恐怕就要贴上痴人说梦二字。但是从王积薪的口中说出,配上脸上还有些腼腆的笑容,众人竟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表示认可。
当年何孟吟入长安,七日间独挑长安四大学院,败尽皇宫中十八名棋招侍,得皇帝亲许在那云梦台上挑战天下棋道高手,连胜三百场后,飘然离去,成就奇人之名。
这个从小被他带在身边的得意弟子,说出这样的话来,显得这般理所当然。
李牧把手中的杯子放到了桌上,看着王积薪,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那你这一路走来,难道未曾败过一场?”徐明远和方仲一听此,也是有些期许的看着王积薪。
王积薪微微仰头认真的想了想,过了一会才是看着三人摇了摇头,掰着指头说道:“过黔州时遇一卖酒老叟平了一局,在巴州与那秦畅将军平了一局,在金州遇一位老先生平了一局。还有其他的,都侥幸胜了吧。”
徐明远等三人同时咽了一口口水,王积薪说的轻描淡写,却是着实恐怖,这一路下来竟是只平了几局,未曾败过一场。虽然和当年何孟吟一人独挑天下棋道高手还有些差距,但是对于王积薪这个年纪来说,已经可以说十分惊人了。
见众人夸张的表情,王积薪面色更红了一些,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看着三人,倒是真的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各位兄台又是要去何处,以后有何打算呢。”
“我嘛,自然是先去那长安逛逛,看看这繁华之都是不是真如我师父说的那般有趣。要是有机会也去那皇宫里转一圈,摸颗皇帝王冠上的珠子玩玩,那可就名留青史了。
要知道我师父拿这件事可是吹了一辈子了,也是因此事才被称为神偷。后来自诩神偷的江湖中人,入宫变成尸体被丢出来的不知几许,再没一个成功的了。”方仲一眨了眨眼抢先说道,说出的话也是颇为惊世骇俗。
“不就是个贼嘛,还名留青史,我看是遗臭万年吧。就凭你这瘸腿,不说宫中多少一品高手,便是那宫墙,怕你也翻不过去,还想偷什么珠子,简直痴人说梦话。”李牧翻了翻白眼,有些不屑的说道。看来他对方仲一的怨气不小,说起话来,完全不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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