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迎上去,握手,然后让孙教授进来坐:“哎呀,真对不起啊孙教授,我这两天忙得可不可开交,把你要来都给忘了,还要你来找我,实在是抱歉啊!”孙教授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才倒就知道这里发生了案子,我猜你肯定在给警方帮忙,到那边一看你真没过去——怎么样,事情忙完了吗?”
我坐到床边,苦笑着道:“哪有这么简单啊,只找出他们的死亡原因了,凶手没找到,天知道逃去哪里了。只希望我猜得对,这些东西报完仇就走了,别给我再弄些别的幺蛾子出来。”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孙教授顺着我的话头随口两句,跟着道:“你身上还有伤,能歇歇挺好,免得伤口开线了不好弄…”“那倒没事,恢复得还行,”我打量了下孙教授,感觉他今天似乎心不在焉,哪有以前直来直,有事说事有话说话的模样,于是主动问道:
“孙教授,你是不是有事儿啊?咱们这关系,你有什么还不能明说吗?”
原以为我这么说了孙教授会容易接受些,谁知道话出口他反而更加尴尬了,慌忙道:“没事没事,真的没事…哎呀,我还有事…这个我要走了,回头见…”
说着就站了起来,看样子真是准备走,我连忙上前两步把他拉住,重新按坐到床上,满脸正经道:“孙教授啊,你老就别藏了吧!我俩认识多少年了,你还来这套——我敢保证,你肯定有事藏心里要说,而且还是找我帮忙的!说吧,我也玩心理学的,您要是不说,今儿我还真就不让你走了。”
被我这么揭穿,孙教授心知藏不过了,又犹豫了会儿才满不好意思开口:“咳,按理说你身上有伤,这事儿我真不该来找你,不过我确实没办法了,要是不找你帮忙,林淑娟的事情就得被退回来…安然,这、这就当我求你一回,帮帮我,帮帮淑娟那可怜孩子,行吧?”
才来安水县两天,我砸手上的事情已经两件了,如果加上程方前之死这不知后续如何的事儿,整整三件,反正虱子多了不痒,我也懒得去管究竟多少事儿要做了,直接一口就把孙教授的要求给答应了下来,耿直利落,人情也收个全套:
“客气嘛啊客气!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开口就是了,何必还专门跑一趟啊,真的是!”我不轻不重的埋怨两句,然后问道:“什么事儿啊,是林淑娟有什么情况吗?”
孙教授重重的叹了口气,摇摇头:“淑娟这孩子过挺好,她倒是没事,有事儿的是别人——安然啊,淑娟转去进修医院的上级主管部门领导,家里发生了点怪事,想请你帮忙处理下,结果好像被你拒绝了,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了我俩的关系,硬要我出面找你…唉,说真的,安然,上次涵香的事情已经给你添不少麻烦了,这次如果还是我家的人,我就算情愿被退回来也不愿找你,可是、可是这偏偏是淑娟那可怜孩子,我、我这只能厚起老脸,恬不知耻的来求你了嘛!”
“你快别这么说,救人赚钱,您这是给我拉生意呢,我感谢还来不及那可能怪您啊!”
我宽慰孙教授几句,怕这老头把这件事噎心头,跟着粗粗一想,猜这人可能是当初小猪接到的8个电话之一,我没细了解就拒绝了,所以换了门路找上来——这种威胁我身边朋友的举动虽然讨厌,不过我从体量家人中邪那心情的角度出发,也能理解,既然都弄这步了,不如就干脆帮帮忙呗,于是我便问了问:
“孙教授,那您给我说说,这人叫什么名字,他是怎么回事啊?”
“他姓魏,家里有人撞邪了…”
孙教授刚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来了,卧槽,这家伙就是那个我在康巴市换手机手机收短讯的家伙啊,鼻孔翘天上装大个结果被拉黑了,没想到他还真是当官的,而且能威胁到孙教授头上!
就在我想这事儿的时候,孙教授还在继续,只听他后面半句说道:
“…中邪的是他儿子,好像叫魏朱祥的,在北京都没找着人治,现在回来了…”
我顿时就愣住了!
卧槽,居然是姓魏的这家伙,他也找我这儿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