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二人愣了下,尽管委屈,却也只能打了自己几个嘴巴。
“少夫人是爷的妻子,你们身为奴才,自然也要像敬着爷一样敬着。”叶恒说,“刚才你们那番话,轻则打板子,重则发卖出去。遇上刻薄的主母,你们这条小命也都没了。”
碧玉二人赶紧磕着头,“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爷恕罪。”
“起来吧,服侍爷沐浴。”
二人起了身,碧珠说:“可是,这儿地方狭小,物件也不齐全,再则,人手也不足,奴婢又找不着人烧热水……”
叶恒揉揉额角,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凌芸生了气,后果很严重呀。
“罢了,先服侍我更衣,吃过早饭再回扶风院沐浴。”
大户人家一般在正厅用餐,如果是夫妻,一般都在寝房内用餐的,平时候凌芸也是在厢房里用餐,不过有叶恒在,便在另一边的西厢房用早饭去了。
叶恒穿好衣裳,来到西厢房,凌芸正坐在临窗炕上,炕上摆了个楠木制的炕桌,几碟子饭菜摆在炕桌上。凌芸正背对着自己吃饭。
服侍凌芸用餐的绘妍不甘不愿地向叶恒福了身子,叶恒头发披散在身后,只用发带松松馆住,看起来倒也清爽,穿着米白色的外袍,倒有种嫡仙的味道。
他背着手来到凌芸身前,不满地道:“娘子可真够贤惠的,自己的丈夫还未上桌,便自己开动了。”
凌芸拿着帕子试了唇边并不存在的污渍,优雅地道:“世子爷这话可就过了。我可比不得世子爷在叶府呼风响雨的本事。也并非妾身怠慢世子爷,而是大厨房的规矩在那摆着的,每日只在辰时供早饭,若是早了或迟了,可就没我的早饭了。而饭端回来,若不及时吃,就会冷掉的,也请世子爷体谅妾身的难处才是。”
凌芸话里的讽刺意味浓烈,叶恒心里也不是没有怒气的,“这可真是奇了。娘子身为叶家的少夫人,哪个刁奴敢欺辱?”
意思是凌芸身为少夫人,却要被奴才给欺负,也实在不像少夫人该有的样子,也没有叶家少夫人的魄力。
凌芸并不动气,淡淡地道:“让爷失望了。”
绘妍在心里气得发狂,少夫人受刁奴苛刻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世子爷明明知道少夫人受刁奴欺辱,不为少夫人出气也就罢了,居然还这般出言讽刺。
难道他不知道,若非他刻意冷落少夫人,那些刁奴哪敢这般对待少夫人?可恨世子爷居然不去问罪刁奴,反而还来指责少夫人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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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生,悲催的是与公公同一天生,家里要大办,我这个小寿星在老寿星面前,只有当壁角兼干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