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镇定和沉稳也感染了我们,让我们安心了很多,大家也都坐在了台阶上。
“蒙老爷子,前两天你老躲着我们,是不是因为你已经发现有人监视你了,才不愿意见我们的;当然,我们也被监视了,你之前说过的,监视我们就是那一男一女吗?”
我们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王教授忽然还问这个问题。
“嗯,是的,最近几天,那一男一女就老在我们饭馆周围晃悠——那时你们还没来;以前,那个村的人还经常出现在我们这个县城里,但这一两年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就没看见他们的身影。
因为我和小李父亲接触的比较多,所以对那个村里人的一些行为特点,比如走路的姿势,以及你们说的一些体态、举止等,都比较熟悉,所以,那一男一女一出现,我就知道他们的来历。
另外,小李还告诉我,每当那一男一女一再附近出现时,他就能感觉到,这也引起了我的好奇。再加我算是皇陵的守墓者之一——虽然守的是比较外围的部分,但对秦始皇陵,还有其他的守墓家族,比一般人了解的更深入。
我知道,那个村的人是守护最皇陵最核心区域的,我通过小李一家的经历,还有我爷爷带回来的一些信息,知道那个村的人非常怪异,所以那一男一女出现在我饭馆附近时,立即引起了我的警觉。
我从我们家族里找了四五个稳重机警的年轻人,轮流二十四小时跟踪她们,发现他们并不在宾馆住,而是住在一个院子里,后来打听了一下,那个院子原是一个姓 ‘风’的老头的,那个老头无儿无女,但却非常长寿,今年九十多岁了,却依然精神矍铄,甚至可以自己挑水做饭。可我们不知道那一男一女,怎么会和姓风的老头认识的,既然能住在那个老风头的家里,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啊,此外,我们也发现那一男一女正在跟踪你们的。“
“姓 ‘风’的?大家还记得吗?我们曾经问过宾馆里做保洁的工人,他说这个县城里有很多特别的姓氏,其中之一,就是 ‘风’姓。”秦晴这么一说,我们忽然想起来,的确有这么回事。
蒙老头点点头:“嗯,是这样的,这都是秦朝时传下来的古姓。别看我们这个小县城闭塞,但因为我们有祖上传下来的好手艺,所以生活水平比周围的地区都高,方圆几百里的地方,都愿意把姑娘嫁过来。你们也都看到了,这一带都是地形险要的大山,很多大山深处的村里都很穷的,他们当然愿意把自己女儿嫁过来,但唯一例外的,就是小李的那个村子。
那个村子最神秘,甚至在这个小县城里,几乎找不到曾经去过的人,但那个村子里的人却出奇的富裕,他们那里出产极其精美的金银首饰,甚至还有钻石,他们有自己的渠道卖到大城市。”
蒙老头一说起那个村子来,就滔滔不绝,不过从他这些话里,我们也对那个村有了更多的了解。
“那个风姓老头的家离这里大概有多远?在什么方向上?”王教授忽然问道。
“和这里隔着大概两条街,大概有七八百米远吧,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们这里除了几个主干道比较宽外,大部分都是小巷子,建筑之间都非常紧凑的;在什么方向?应该是在东边。”
说着,蒙老头用手指了指。
当看到蒙老头指的方向时,王教授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我们都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怎么了,因为光线比较暗,所以没看到王教授此刻的表情。
“我猜想,隔壁的那个空间的出入口,应该就在老风头的院子里,而老风头的家,很可能就是那个村里的人在这里的一个据点。”听王教授这么一说,我们所有的人都很吃惊,还没等我们说话,王教授就继续解释到:“你们看,王同听见声音的石壁,就是在东侧。”
王教授的这句话才让我们恍然大悟:如果隔壁有个空间或地道的话,那么它的出口应该也是在东面,这很简单——通过小李的感应能力,可以初步确定,洞壁那侧应该也是那个村里的人,既然那一男一女在老风头家里住,那么隔壁空间的进入口,也就极有可能是在老风头的家里了。
“那知道这些,对我们出去又有什么帮助呢?”胡梦有点不以为然地问。
“我觉得是很有帮助的”,还没等王教授回答,王同也忽然站起来说道,“大家想想看,这个石门几十年都没掉下来过,就今天我们刚要出去时,石门突然掉下来了,恐怕没人相信这是单纯的巧合,十有**是有人操纵,并且操纵的人,肯定知道我们何时进来,何时出去,能如此近距离观察我们的人,大家想想,最有可藏在哪里?肯定就是隔壁那个空间里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在东侧这个墙壁上找突破口。”
大家听完王同的分析后,都连连点头。
“可不是刚才小李感应过了吗?并且你也听过了,都没发现有人啊。”胡梦有点不服气地反驳王同。
“嗯,如果隔壁的人不说话,我肯定就听不到他了;还有,如果隔壁不是那个村的人呢?小李是不是也感应不到了?所以,听不到、感应不到,并不能说明隔壁就没人。”
不得不承认,王同这么说,倒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