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牌子本来应该在洞口的,可怎么放到这里了呢?好像有人故意移过来,难道是不想让我们看到?”,王同一脸困惑地说。
“嗯,先不管它了,大家都饿了吧,咱们吃饭去,吃完饭再说”,王教授却忽然转换了话题,他好像下定决心,不再被突然出现的各种线索牵着鼻子走似的。
秦晴也点点头说:对,就像王教授说的那样,对于突然出现的任何事情,我们暂时都不去深究,这一下午时间,咱们都用来放松。”
“那咱们就先吃饭去吧,我肚子早就饿的咕咕作响了”,早上和王教授在那个饭摊上吃了点后,一直到现在都还什么都没吃,我确实有点饿了,而在几百米远的地方,好像就有一个饭馆,于是我便想就去那里吃点,说不定还能品尝到不一样的风味。
可不知为什么,郑旭却摇摇头、很坚决地否定了我这个想法,她坚持还是回到宾馆附近的饭馆吃。只有王教授若有所思地点头表示同意,而我们几个则都有点茫然,不知道为何郑旭要这样做,可郑旭并不多做解释。
虽然我们情绪上有点抵触,可我们也都知道,以郑旭的做事风格和能力,她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能又步行回到了宾馆附近。
可当我们在吃饭时,一旦不谈我们遇到的这些事时,忽然间觉得不知该说什么,因为每个人的思维和记忆,都被这几天内经历的事情所占据,虽然我们实际只来几天,但我们对于原来生活的记忆,却显得那么的遥远而陌生,这个小县城就像一块神奇的磁铁一样,把我们所有的注意力、和所有的记忆、或者说全部身心,都牢牢地吸住了。
所以,大家只心不在焉地说了几句闲话,就结束了午餐,随后,郑旭和王教授商量的一下,决定下午哪里也不去了,各自回去休息,但就当我们和郑旭分手时,倒是谈到了一些实质内容——郑旭说,为了防止那种隐形人,她会让同事给我们送几台红外线成像仪,因为即使有人涂了那种米哈珀人的粪便而隐身,那么红外线成像仪也会探测到。
王同听完这个提议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兴奋中有点懊恼地说:“对,这个主意好,我怎么没想到的,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虽然我对技术,远不如王同了解的深刻,但却也知道,这种红外线成像仪,是根据热成像原理,而不是依赖光学上成像原理,这样一来,即使隐身,也不可能逃脱红外线摄影仪的探测。
而我们到宾馆不久,就有两个人给我们送了六台红外线成像仪,并且这种成像仪还有记录功能,每个房间里放了两台,王同又详细教了一下我们操作方法,在使用仪器方面,王同比我们都强,这样一来,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那种隐身人了,大家心里便踏实了很多。
在下午休息的时候,王教授提了一个很奇怪的要求——即使遇到什么怪异的事情,我们能不理就不理,另外,就是尽量待在各自房间里,还有,尽可能不要想我们这几天遇到的事。
我们自此来到这个小县城之后,还是第一次这么闲,真有点不太适应。
我下午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而王同则从他包里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仪器,非常专注地擦拭、摆弄,我对仪器完全不敢兴趣,所以我们俩各忙各的,几乎不怎么说话,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夜晚时分。
本来我以为,晚上我们可能还会有什么行动,至少对下一步的行动,我们会聚在一起稍微讨论一下,但匆匆吃完晚饭后,王教授只说了四个字:“好好休息”。
这让我们感到有点意外,不过休息对我们来说,还是求之不得的,这让我们感到有点在一段异常紧张、压力巨大的工作后,忽然休假的感觉,有种疲惫的放松感。
虽然睡了一下午,但当我回到房间、看了一会书后,又昏昏沉沉睡去,可能这几天我们真是太累了——不但是身体上的累,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高度亢奋和紧张,而一旦松弛下来,那种疲惫感便排山倒海地袭来。
这一夜睡得很香,连一个梦都没做,醒来时,已经是清晨时分了,可在吃早餐时,王教授接下来的安排,还是让我们感到吃惊和意外——我们都觉得,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息,在白天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继续行动了,毕竟很多事会“夜长梦多,迟则生变”,尤其是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有点打草惊蛇了,当然越快行动越好。
可王教授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让我们继续回去休息,而且并没说什么时候开始行动,说完后,也不多做解释,就径直回他的房间了——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他的主意,还是和郑旭一起商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