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这种石缝的突然闭合,是一种紧急的情况,我听我父亲说过,这种石头缝隙,都是些通往皇陵最核心区域的特殊出入口,只要用特殊的方法,这种出入口都可以张开,可一旦发生意外,这种石缝就无法打开了,就像被锁上一样。
从皇陵建好后,两千多年来,只发生过两次这种情况,一次是在魏晋南北朝时,那时天下大乱,当时有有一伙盗墓贼,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好像听说这里有秦始皇建的皇陵,于是翻山越岭来到这里,他们有一百多人,并且手拿钢刀,凶狠异常, 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并且他们好像早有准备,到这里后,专门就找这种形状的石缝。一旦找到,就开始往石缝里倒一种液体,说来也怪,那种液体倒进去后,居然有个石缝打开了,于是那一百多个盗墓贼便蜂拥而入,但进去之后,就再也没人能出来。
虽然皇陵没被盗,但从那次袭击后,这里所有这种石缝,都再也不能开合了,就这样一直 ‘锁’了整整三年。
而第二次被锁,就是在民国时期了,那时也是军阀混战,山外有个军阀,也好像了解到了皇陵的一些信息,就带了几百士兵进入这个小县城内,也是专找这种裂缝直接下手,他们试图用炸药把这种裂缝炸开,还动用了工兵,往这个裂缝里填了很多烈性炸药。
但让那个军阀感到意外的是,当炸药引爆后,那个裂缝毫发未损,连个石头渣都没炸掉,按说那种剂量的炸药,即使是钢板也都能炸开,但却没炸开这些看似普通的石头!那个军阀是亡命之徒,脾气暴躁,一看炸不开,顿时大怒,立即就抽出手枪,把工兵队长给毙了,并且命人塞进去比第一次多几倍的炸药,试图再炸,但就在这时,原本忽然晴朗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并且很快下起了雨,当那场大雨过后,那些士兵大部分消失了,地上只剩下一些零星的肉块和血水,仅有两名士兵幸存下来。
而那两个幸存的士兵,回到山外后,也把这种诡异的经历传播开去,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军阀来骚扰了。但和上次一样,虽然这些试图盗墓的人没能成功,但石缝还是锁了几年。
这次会不会是同样的情况呢?如果是的话,我们要想找到那个村子,就少了条很重要的途径,并且暂时不知从何入手了。”
蒙老头的这番话,让我们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中,如果真像他说的这样,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重大的挫折,因为从那人的口中我们得知,西面的夹道通往那个村庄,而那个村庄,很可能就是在秦始皇陵的核心区域,根据目前的情况看,找到那个村庄的路径,必须要进入这种石缝内,如果石缝一闭合,那我们就真的就无计可施了。
王教授眉头紧皱,一言不发,在苦苦地思索着对策。
而郑旭则摇摇头说:“也许事情还不至于如此悲观,我之所以意识到那块巨石不是石头,是因为我看到石头的底部没有窟窿——我们之前都看到了,那几株绿色的晶体,是插进石头里的,即使那几株晶体消失,石头上按说也应该留下几个洞,但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石头底部一个洞都没有,因此,我猜想这应该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就爬上去跺了几下,我这才发现,每次往下一跺, ‘石头’表面竟然稍稍凹下去一块,然后再慢慢反弹起来,因此我更加确定这不是石头了。
大家注意到没有,不论是这里,还是那个夹道,其环境都很特别,比如那个夹道里,即使在白天的时,能见度也那么差;而在这个石缝附近,不但温度高,而且周围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连片叶子都落不进来,这都说明,每个这种裂缝附近,都有一个相对独立的 ‘环境’,而这种环境,好像都和那种 ‘全息虫子’造成的。
而那些泥燕叼上来的土,之所以堆在那里,很可能就是与 ‘全息虫子’的繁衍有关,刚才我往空中撒了几把土,就可以让那种 ‘全息虫子’突然大量繁殖,使某种生态平衡突然被打破,一旦生态平衡被打破,就会发生各种紊乱,而这种紊乱,就可能导致这种石缝自动被 ‘锁上’了;还记得吗?从我们已经了解到的情况上看,守护这里秦始皇陵的,是一个 ‘活’的系统,而不是几套 ‘死’的机关装置,这才是它最高明的地方。
这座小城,这座小城里的人,还有这里的建筑,甚至小城内人的生活方式,信仰,以及经济模式等,都是围绕着保护秦始皇陵而设计出来的,这种设计如此经精妙、复杂、怪异,令人叹为观止。
一个埋在地下的宫殿,即使埋得再深,再坚固,随着时间的流逝,地表的变化,和地壳的运动,最多经历数万年,就会发生进水,结构被破坏等状况,更不用说有被人盗挖的危险了,而秦始皇陵到现在,也不过短短的两千多年时间,两千多年的时间在人类历史上显得很悠久,但在地质史上,不过是须臾之间,这种用 ‘活’的系统来守护的陵墓,也许可以经历几万年、十几万年,甚至更长,这完全不是那时古人的思维方式。
当然,我们都知道,这座陵墓就是 ‘史前人类’的后代——长袍人——设计的,并且他们还把某种神秘的基地,和秦始皇陵结合起来,也就是说,这里的秦始皇陵,不过是他们实现自己目的的一种手段,可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呢?这里面又有什么更大的秘密呢?
我之所以忽然说这些,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换种方式思考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并且我已经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