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应该装有摄像头吧?要不然调出摄像头来,也许能找到是谁把这个牙牌带进来的。”
施方在旁边问道。
米医生摇了摇头:“在我前院有三个摄像头,我今天一醒过来,就马上回放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但我一回放才发现,我的那三个摄像头,都被攻击你们的那只鹰破坏掉了,也就是说,那只鹰在攻击你们之前,它提前把这三个摄像头破坏掉了,然后才攻击你们。
了解完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后,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那只鹰,要先破坏三个摄像头,因为昨夜攻击你们的,只有那只鹰,并没有别人,有我的鹰守护着这个院子,不可能有人进来的,即使进来,他也走不了,因此,这个牙牌有两种可能——是有人从墙头外面丢进来,或者是那只袭击你们的那只鹰丢进来的。
但为什么要丢这种牙牌呢?难道是想和我们拼命?既然想和我们拼命,他完全可以送个纸条,或者在这个牙牌上直接刻几个字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呢?如果不是你们在的话,谁能看得懂?”
“会不会是前几天丢的,但今天才发现?”秦晴问米医生。
而米医生则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你们看,有三个保姆,都在那个草地上、丢这个牙牌的区域,种植一种我喜欢的黑色的蔷薇,这种花是黑色的,比较特别,也是我喜欢的。
不过这种蔷薇,种起来很麻烦,每一平方米的花,需要两个人种三四天,她们已经在那里种了两天了,都没发现,今天上班才发现,这就说明,是昨天夜里,或者今天早上丢的。”
我们讨论了很久,都没讨论个所以然来,而郑旭静静地看着那几个正在干活的保姆,一言不发,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这个突然出现的情况,让我们每个人都感到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神秘牙牌,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到底意味着什么?
大家吃完饭后,两个保姆走过来收拾碗筷时,郑旭忽然看着她们问了句:“这个宅子是不是闹鬼?你们在这个院子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怪事?”
郑旭的这个问题,不但让两个女保姆一愣,也让我们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这时,那两个保姆情不自禁地对视了一眼,连忙有点惊慌地回答:“没……没有……没什么怪事”。
米医生看了看郑旭,又看了看两个保姆,语气很缓和地说:“没事,有什么事情,你们尽管实话实说,我不会怪你们的,你们如果真遇到什么怪事,就说出来吧”。
听米医生这么一说,两个保姆中年龄较大的那个,这才说道:“嗯,这位女士问的没错,我们今天来上班后,发现院子里确实有点怪——我们刚才种花时,在墙根那边,不但发现了那块牌子,我们在挖地时,好像还挖到了一块石头,好像是块墓碑,而且在那个墓碑的几米外,还有纸钱的灰烬。
但我们都觉得,那堆纸钱,应该是米老板烧的,所以就议论了一下,但毕竟这种事,我们也不敢主动问米老板,不但这样,我们中的两个人,说今天在干活时,总听到一种似有似无的笑声,而其他人都没听到,但我们只在花圃里小声议论的几句,按说离你们几位这么远,你们应该听不到的,没想到这位女士竟然听到了,那我就不瞒着你们几位了。”
“其实她也没听到,是从你们对话时的表情、和动作上,看出来的,因为你们说话时的,都会一脸的惊慌和恐怖,并且还会不停的往周围看,所以她才做出这种猜测的,而我们其他的人,则没注意到这一点,不过还真怪了,我还从不知道我的院子里,还埋着墓碑,而且那堆纸钱,也不是我烧的,走,带我过去看看吧。”
米医生果然精明,听两个保姆一说,他马上知道郑旭是怎么判断出来的了。
“啊!不是您烧的?那会是烧得呢?”其中年纪较轻的那个保姆听完后,呆在了原地,还是年龄较大的那个保姆,相对比较镇定一些,连忙拉了比较年轻的保姆一下,那个年轻的保姆才反应过来,两个人带着我们,走到了墙根下。
其他的几个保姆,正蹲在那里,窃窃私语,议论着什么,看我们几个忽然走过来了,这才吃了一惊,都连忙站了起来。
“米老板,看,这就是我们说的那块墓碑。”
当我们走到请墙根下后,那个年龄较大的保姆,指着离墙根一米远的地方说道。
我们看到,果然在一个坑里,露出了一块石头来,那块石头的最上面,雕着花纹,从石头露出部分的形状看,应该就是个墓碑,而在离这个墓碑的两米远的地方,有一堆纸灰,而且还有没燃尽的纸钱。
我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当然,那团灰烬,已经被雨水打湿了,昨天谁在这里烧纸?我们竟然都没发现,这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