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李zr的9师则颇为顺利,江西督军陈光远,虽然在戆州等地驻扎大量部队,但是无奈李zr战前做了周密计划,稳扎稳打,一路攻击,连克据点,与0月6号击败守军,占领戆州休整。
接到电报时,大喜,对众人道:“第6军作用本来在于牵制,不想许崇智骚扰不行,反而大败。而德邻变虚为实,再化实为虚,竟然攻破了戆州,德邻确有古之名将之风。”[]
白崇禧不解道:‘总司令,此次北伐,进攻重点是两湖地区,第6军本来是骚扰,但是他居然攻占戆州,应该加以申斥。“
想不到本来是最佳搭档的两位,现在居然发生冲突,杨兴故意安慰道:“健生,你就没有出其中妙处,如此稳扎稳打,陈光远认为是骚扰吗?其有可能认为我军是准备稳扎稳打,现在又有刘湘第4军、叶荃第5军、黄成毓第7军个师进入江西,如此陈光标还认为我们一开始就准备猛攻江西呢?
就在这时,杨兴接到北方电报,感到历史的惯性再次发生作用。
发报者为胡景翼,虽然这几年被吴佩孚收编,但是杂牌命运一直让其非常难受,现在第二次直奉战争再起,当即与冯玉祥、孙岳等落魄军人一道,决定发动兵变,扣留曹锟。
由于陕西国民革命军过去与国民革命军情谊,在决定发动政变前,胡景翼决定发报给杨兴,以征求杨兴之意。
(根据冯玉祥传,吴佩孚传所述)在北伐之前,吴佩孚认为自己生平最大敌人乃张作霖,而在解决张作霖后,可以与杨兴来一个南北对话,和平解决南北争端,因此在洛阳一直苦练兵,准备苦练兵以下关外。
如历史不一样,由于国民革命军的崛起,南方各革命政权已经归于一统,吴佩孚认识到南方不可讨,为今之计,只有南北议和。
而在直系内部,曹锟周围很多人认为,直系奉系都系出北洋一门,正如杨兴所领导国民革命军与两广政权一样,现在不是合并了吗?希望以副总统职位来诱惑奉张,制定联奉制洛策略。
江苏督军齐燮元在曹锟贿选总统时,出力颇多,而想与吴佩孚争坐第二把交椅,所以才会联合孙传芳共同讨伐浙江、上海的卢永祥。
要知道,在第一次直奉战争之后,吴佩孚被国外记者奉为中国最强者,但在这时,吴佩孚走了一大败笔,他虽然到督军兼任师长的弊端,下令手下各部,督军不能担任师长。
在这种情况下,吴佩孚坚辞第师师长,直督王承斌被迫辞掉所兼2师师长,其过去手下如豫督张福来辞掉24师师长,鄂督萧耀南辞掉25师师长。
但是吴佩孚在辞掉第师师长时,曹锟以第三师是北洋正统,舍弟莫属为由,坚决不允许吴佩孚辞掉第师师长。
为了对抗吴佩孚这项政策,王承斌放了第一炮,以辞职为武器,响应者有冯玉祥,与山东督军郑士琦。
所以,由于吴佩孚的强势,造成吴佩孚在直系内部众判亲离,多位直系大将以同盟罢工为逼曹锟去吴佩孚之酷腕。
故时人有言,在直系外有三角同盟,在直系内部亦有三角同盟关系。在第二次直奉战争的时候,由于吴佩孚的强势,由于权位争夺,曹锟身边的津派,吴佩孚的洛派,江苏的齐燮元已经再次形成新的三角同盟关系。
原来,在奉军攻破九门口,吴佩孚大惊,再听到南方国民革命军连克郡县,一直在北京坐镇的吴佩孚坐卧不住了,当即率领主力第师离开北京,坐火车到达秦皇岛。
吴佩孚于0月0日乘火车到前线督战,把总司令部放在秦皇岛。吴佩孚所到之处,奉军炮弹跟踪而至,因有人向奉军暗通消息。吴佩孚只好在火车上办公。
不甘心在直皖战争中失败的皖系领袖段祺瑞令国务院参议袁良带上他致黄郛的亲笔信,建议:“当吴佩孚到京之时,起而捕之,减少杀害无数生命。”又要求冯玉祥在行动上,宜早勿迟,迟了害处大,请黄善为指导之。
而此时冯玉祥、胡景翼、孙岳通过草庭协议,达成反直联盟。
混成旅旅长孙岳,早年加入同盟会,从滦州起义前就与冯玉祥结交,两人长期往来无间。孙岳对吴佩孚的骄横专权,早已心怀不满,与冯玉祥见面时,常常满腹牢骚,对国家的前途和个人的遭遇,感到悲观失望。冯和孙不但在遭受吴佩孚的排挤方面有共同点,而且又是志同道合的好友。他们交换了倒直的意见,在南苑一草亭密商了反直的协议,历史上称为“草亭协议”。
冯与孙准备共同起兵反直,并决定由孙岳与胡景翼联系。
前面交待过,胡景翼原是同盟会会员,且相应孙文号召,组建国民革命军,后来因为粮草不济,而被迫接受冯玉祥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