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信息后,张子江握住手机话筒的手,握的更紧更紧了!
“而且!楚韩的背景,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刘亦州的脸色更加凝重起来,如此表情,令得张子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不简单?还能与秦家比肩不成?”
张子江震惊得问道,只是他口上虽如此问,心中却一百个不相信的!在那神圣的帝都,最最顶级的几大家族就在那儿摆着,别说是那几家,就算是其下,那些有名儿的强大家族,也没有楚姓啊?肿么可能?
“或许,更了不起!”
刘亦州虽然早已听到了领导的暗中叮嘱,此时说起来,同样的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你看,秦家二少再低调,再重感情,有可能甘居人后,对楚韩言听计从吗?”
刘亦州喃喃自语一般,问向张子江。
“不可能!秦家二少,绝对是帝都里最最顶尖的纨绔,据说帝都的公子圈儿里,有大小双王,秦家二少便是其一,不过咱只听说过秦二少的名气,却不知其大名,如今看,这位秦副校长,就是那帝都双王里的人物了!这种人物,又怎么可能屈居人下?”
被刘亦州一问,张子江忽地恍然大悟一般,将自己所知的那个传言讲了出来。
“是的,他就是帝都双王里的小王,这事我知道。”
刘亦州点头,继续喃喃而言:“而那位帝都双王中的大王,前些日子,已经倒了,据小道消息,连王家都摊上事儿了,你知道那王家的王世凯,是被谁整倒的吗?”
“秦少?”
对于王家出事,张子江也是略有所闻的,而刘亦州此问,他想都不用想,便知必是秦二少所为,毕竟帝都那个圈子里早已被公认的帝都双王,也只有他俩能有一拼了,甚至这一拼之力,也需用尽全力,不是那么容易的呢!
“不!是楚韩!”
刘亦州缓缓摇头,声音虽轻,落入张子江耳中,却仿佛炸雷一般!
“楚韩?凭什么?”
张子江的确是懵了,楚韩的根底儿就在这滦山县啊!他又不是大家族出身,怎有能力整倒人家王家子弟呢?
“凭什么,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有财力搬迁滦富山庄,他与孟家关系非浅,秦家二少对他惟命是从,帝都曾经的顶级拍卖会上,他成为世界顶级富豪们的贵宾,王家公子因他出事,王家的倒台以他为起点,所以,就算不清楚他背景的实情,我也毫不怀疑,他比秦家二少还要硬气!”
此时,刘亦州的声音越来越坚定起来,当初他由周正凯那里得到的信息虽然明确,但不太多,那时他只知道滦富山庄搬迁之事,只知道楚韩与孟家的关系好,只知道有那场拍卖会,至于其它的消息,则是他自己留心打听出来的,而且,随着他了解的越来越多,他对楚韩的忌惮便越来越深了起来,甚至到现在,已经达到了绝对的畏惧程度!
“竟然这样?”
随着刘亦州的话语,一句句听清,张子江心中寒意越来越深!此时他才刚刚体会到,上午之时,刘县长与那个楚韩谈判时的压力有多大了!与这样的人谈判,真真是如履薄冰一般啊!可笑当时自己还在心中暗自笑话刘县长,认为刘县长因为一个省长的弟弟,就如此地小心翼翼,没一点儿的尊严可讲,可是在知道这些之后,换个别人会怎么做呢?
别说别人了,就是他张子江自己,怕是话都要说不完整了吧?
实话说,若是个普通的人物,讲官面儿上的理,还是能讲一讲的,哪怕大家都知道,许多事情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但是普通的人物,又有谁能力挽狂澜,改变这一切呢?所以说嘛,在这个圈子里混,都是需要讲规矩的,哪怕是省长,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认起真来对谁都不好。
但是,这只是对普通人物而言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正所谓以力破法,任你如何讲圈子,如何讲规则,人家那些顶天的人物,却是在圈子之外俯视你的,人家是可以言出法随的,这事儿,你不服却是不行!
而像秦家这种,像刚刚刘亦州形容的楚韩这种能量,便已不再是普通的人物了啊!
“所以,应该怎么办,你自己掂量吧,我只是怕你惹火烧身之后,殃及我们这些池鱼罢了。”
看着张子江震惊的神情,刘亦州淡然一叹,给了他一句警告后,终于闭紧了嘴巴,不再多言一个字。
“我明白!”
张子江感激地看向刘亦州,重重地点了下儿头,等他再次松开手机话筒时,他的脸上,已然充满了愤怒,写满了坚毅!
然后,这位主抓教育的副县长,这位陈副校长最亲密的同学,最强大的后台,清了清喉咙之后,对着那话筒,怒吼出声!
“陈建新!你懂不懂服从领导?你懂不懂服从学校的大局?楚校长那么努力为二中考虑,那么兢兢业业事业为先!你还有脸当楚校长的绊脚石?你还算个人吗?”
电话那边儿,诉了好多苦,也听不到回音儿的陈建新,正继续唠叼个没完之时,就听到了这炸雷一般的吼声,甚至那吼声太大,身周三米之内,人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而此时,那吼声更是连绵不绝般,滚滚不休起来!
“你就是欠打!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