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们来到了人潮的最前方,却是一处酒楼,周围的人推推嚷嚷,似乎都想要进这酒楼,但门口却有几位厮拦着众人,着些什么,因为人群中声音太过吵杂,听不真切。
诸人回头望了望,见那些家丁中也有些修出灵力的好手,正排开人群,朝他们靠过来。诸人心中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
“走,进去!”夏侯夙玉道,拉着苏长安便朝着那酒楼走去。众人见状,虽知道这酒楼似乎不是那么好进,但此刻也只有硬着头皮跟上夏侯夙玉。
那看门的厮一群打扮平常的少年走来,甚至还有两位女孩。他一愣,心道荒唐,当下便伸出手要阻拦。却见那走在前面的少女从怀里掏出一样事物,送入他的手中。
他下意识的接住,只觉得手里一沉,定睛一眼,却是一个青铜铸的牌子,造型古朴,上书夏侯二字。他心中一咯噔,脚下一软差就跪在了地上。这时他哪还敢阻拦,低着头颤巍巍的将手中的牌子递出。
夏侯夙玉似乎一早便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她连脚步都没有顿一下,很是随意拿走那只铜牌,揣会怀中。昂着头,带着诸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酒楼中。
只是他们走得匆忙,甚至连酒楼的名字都未有来得及细看。
而带他们走进酒楼不稍半刻钟的时间,那些来自各个权贵家的家丁家奴们也纷纷赶到,他们你推我攘的便要冲进酒楼,却被一众厮们给拦住。
这些家丁家奴平日里在主家中定然还是有些地位,不然也不会将如此重要的差事教于他们。而在外,仗着主家的名声定然也少不了作威作福。此刻被一些厮打扮的人拦住,心中不忿。出口便道:“你可知我们是谁?你敢拦我们?”
那为首的厮上下打量了一眼众人,心中冷笑,暗道:我倒不信你们也能掏出一个皇帝家的铜牌。当下便道:“我管你们是谁,我们牡丹阁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的。”
那些家丁本来气势汹汹,可以听到牡丹阁的名号时,他们先是一愣,再抬头看了看酒楼的牌匾。顿时就像霜打了的茄子,泄了气。神色尴尬的退到一边,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气势。
这是一处很奇怪的酒楼,至少这些少年少女是这么觉得的。
和一般的酒楼不同,这酒楼的装饰以粉色为主,雕饰着鸳鸯、牡丹等图样,女儿态十足。楼下的大厅中更是奇怪,酒客们三三两两的坐着,但身旁却必定有一位打扮艳丽的女子在旁服侍。而酒客们对于身旁的女子也是时不时的上下其手,但女子却并不恼,反是娇笑着回应,与酒客们打闹。
整个酒店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氛,这种气氛,让苏长安六人都不禁有些脸红耳赤。
“哟,几位客官,怎么才来呢?姑娘们都等你们好久了!”这时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子迎了上来,她身着薄纱轻衣,露出雪白的肩膀,身上也不知道抹了些什么东西,苏长安只觉她身上传来阵阵香气。但那香气太过浓郁,并不好闻。
“姑娘?等我们?”苏长安一愣,他并不觉得自己合适曾在这里认识过什么姑娘。于是他转头看向众人,似乎是在问,你们是不是认识这里的某个姑娘。
但他得到的回答,却是夏侯夙玉的玉指在他的腰间狠狠一掐。
他一声清叫,有些委屈的摸了摸腰间被捏红的部分。
而那位女子也发现这一群人中竟然还有两位少女,且模样俊俏可人,比自家店中的许多花魁都强上几分。她眼珠子一转,这带着女子来此等场所的人,她还是头一遭见到,但也不愿意破。她们只管开门做生意,只要客人们拿得出银子,究竟要干些什么,她们也懒得深究。
“看样子诸位这次来也是为了看我家樊如月姑娘的吧。来来,你们先去那里坐会,我让姑娘们给你们上些酒菜,再过半个时辰,樊姑娘自会出来。”那女子又道。
“好啊!”苏长安应了下来,他与诸人一直忙着应付那些络绎不绝的访客,又在逃出天岚院的时候跑了许久,早已饿得强胸贴后背了。此时,一听有酒菜,自然高兴。
但待到他转身看向诸人时,却发现他们的脸都有些潮红,神色亦有些不自然。但他未做多想,只当是这一路狂奔,让诸人有些劳累。当下便带头坐到了近处的一张桌椅上,还顺带笑呵呵的唤着几人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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