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今天老武又将自己力量增加了一份。可他还是感到远远不够。特别是血营里面,这一次几乎将血营里面所有精锐将领,全部调了出去。如果他们没有回来,加上原来一批精兵勇将调出了血营,这支血营还是那支血营么?
他现在真的感到他需要力量,而且是强大的力量。
夜色终于降临。沐玫李带着三个人回来。
这三个人原来都是血字营中的士兵,因为受了重伤,造成身体严重残疾,退了出来。这也是今年春天最早几次战斗中受伤的士兵,因此功劳并不大,朝廷发放了一笔抚恤金后,就在家中养息了。
当然,他们结果比其他军营中受伤的士兵要幸运得多,可是前途还是堪忧。这笔钱用完了。他们的生活将会成为严重问题。除非他们会经营,将这笔钱利用起来。可有几个士兵会做到这一点。
王画让他们坐下来,问道:“现在可好。”
三个人都摇了摇头,春天的热血流过后。现在也意识到将来的严重问题。
王画又说道:“我曾经说过。想使天下穷困百姓都有一个好日子过。那是我的想法,我知道我这一辈子是无法实现的。可自己的兄弟,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来过着穷困的生活。”
听到他这句话,三个人眼里都有一些泪花闪现出来,中营将还是那个中营将,永远没有将他们忘记,永远将他们当作了兄弟。
王画又说道:“因此我有一个想法,在江南,买下一些田地当作义庄,只要血营里因为重伤退下来的弟兄,没有担任官职的,还有牺牲弟兄的家属,呆在义庄,哪里除了庄稼外,我还会设置其他的产业,使大家有一个。好日子过。”
李红替三人到茶,听到这里说道:“可是二郎,我们的钱不够用。
马上要造许多大船,还要买部曲,以及家中庞大的开支,王画抽钱到血营,王迤赌钱,自己代替王画在做善事。江南的瓷窑就是一个聚宝盆,也不够这样无底的开支。血营多少战士牺牲了?从繁特开始,近四千名战士先后牺牲,这还不算以后的。四千多户的安置,与生活来源,这需要多少经济?当然,不是所有人都会服从王画的安排,有的战士家中情况良好,他们没有必要接受王画的好意。可那毕竟是少数。
王画沉重地说道:“我知道。不但现在。有可能几个月后,还有六千名牺牲的弟兄家属安置。”
听到这里,李红手中的茶壶都掉在桌子上,如果不是几个人见机得快。闪躲过去,开水都烫着了身体。
“李红,你不用急,经济的事不用愁,但是”说到这里,王画看着三个人,说道:“白点仁、康阿利、翟胜住,因此我希望你们三人帮助我。”
三个人挺直了胸,施了一个军礼答道:“中营敬请吩咐。”
只是康阿利一条腿残废了。没有站直。
但听到王画这样的大义之举。居然需要自己的帮助,都感到万分激动,这是一种新生的感觉。
“我有一条道路,可以获取一些巨大的财源,有了它可以用来安置许多弟兄的家属。但这条财源在海外,船的事我已经准备好了,但因为海外那些土著人与猴子一样,不懂开化,有可能在交易时发生冲突。因此我将招纳几百名部曲,希望你们三人帮助我练。”
王画不敢用正规将领练部曲的战斗力。但血营象这三个人的遭遇,还有几十个”大多家境不好。这不但为他们解决了一条出路,而且他们练了很长时间。这不是教导出来
几一复。只要教出支能战胜那此猴子的战十出来就行了大战斗力,就是普通一个。唐人也比那些猴子强,主要还是热带丛林作战的水平。当然越强越好。
这一安排会花去王画很多钱,但对王画本身有很大好处。这几千户的百姓以后会因为感恩戴德,比任何部曲都会对自己忠心。这也是一种力量。还有这件事传出去。也是一种义举,对他的名声也有好处。还有,因为此事,血营的将士更加感谢王画,战斗力的提高是无用置疑的。还加强了血营对自己的忠心。
这都是力量。
当这个力量在大家不知不觉中,强大到了一定地步,就是李旦也好。李显也罢,最后不得不因为忌惮,对自己不敢轻易的招惹。
或者自己这种行为,叫不臣之心。
什么是臣,什么是君,经过这件事后,王画想到这个问题,只是一声冷笑。
王画又对香茗说道:“你到一趟神都,将贺掌柜找来,说计划开始了。”
现在自己还需要后援,而且有了韦家的帮助,出海、兵器以及各种手续,将会简化。
这时候康阿利才想起来,问道:“中营将,什么六千名牺牲的弟兄。”
王画冷笑道:“前一段时间我安排了一个行动,将血营分成了两支,共有六千个弟兄参与进去。但这六千人被某个人卖给了突厥人。很有可能全部回不来了。”
夜到了深处,寒冷的北风刮在人身上,似剔骨之刀。
战!
所有士兵都怒喝一声!
这是为了回家而战,王瞪借着微弱的星光,看着战士眼中闪着的熊熊战意,他低声对李楷洛说道:“士气可用。”
李楷洛点点头。他在想一件事情,如果当年岳父带着一支这样的军队,会不会被大作荣击败?不过也知道是不可能的,这支血营士兵,可以说是用黄金打造的,最好的武器盔甲,最好的抚恤,最快的升迁,如果唐朝几十万士兵都象这样供养,唐朝政府不用打,财政官爵全部自动崩溃了。
但就是战,也不能鲁莽地去战。
王瞪命令士兵准备了无数的火把,再次将马蹄用布条裹上,冲出了戈壁滩。绕到这支突厥人的大营上风处,他拿起了望远镜看着远处。
到了夜晚,本来模糊的镜片。更加看不清楚事物,但还是能看到一处处帐蓬散乱地散布在一片平原上。帐蓬很多,说明了这里驻扎的士兵数量同样很多。但也说明了他们没有做好自己从这边突围的想法,很松懈。
这很好理解。两天多前,他们那一战。在东南方向四百多里路开外发生的,无论自己带着队伍向东南突围,还走向西南突围,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但还是看到了有一队队士兵在巡逻,现在突厥人让血营数次夜袭吓怕了。无论那一支军队夜晚防范都很森严。可是王瞪却在镜片中,看到几个士兵骑在马背上打着盹。
还是掉以轻心!
王瞻想到。
他挥了一下手,队伍立即散成三部,他留在正中,乌可利带着郭虔灌居于左部,李楷洛带着薛嵩居于右部,静悄悄地摸了过去。
三里,两里,一里,沉沉的夜色,成了他们最好的帮手勺
更近了,王瞪抽出了马刀。用力往下一挥,在黑幕里扬起一片亮光。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近千名战士用力一勒战马,象一只只下山的猛虎冲了过去。
看到了他们的来临,巡逻的士兵网吹响号角,血营就扑到了眼前。然后一片惨叫起响起。跟着无数的火花。借着风势,在整个大营蔓延。一个个突厥士兵匆匆忙忙想穿衣服起来,可没有等到他们将盔甲穿上,火焰夹杂着唐军的锋利武器,就到了近前。
还没有正面交战,这一支突厥大营就开始了全面崩溃。
三支血营战士在突厥人的大营里纵横驰骋,繁特城外那场战斗,几乎在重演。但这一支血营战士的战斗力更加凶悍,对手的人数也更少,几乎不及繁特城外一半数量。
只有半个时辰,因为突厥人的全面崩溃。战斗从突厥大营转移到了外围。虽然突厥人在逃跑,王瞻仍然命令士兵继续追杀。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喊杀声,惨叫起停了下来。
昏蒙蒙的太阳从东方升了起来,带着一轮惨淡的血色。地上也到处是血色,一滩滩的血迹在枯黄的草丛上格外的显眼刺目。
王瞻命令士兵吹响号角,收兵!清点战场。这一场夜战。前后共击毙了两千三百多突厥战士。收缴了一千多匹战马,以及大量的武器与插重。不过更多的插重都被这把大火烧掉了。
但血营战士同样损失也很惨重,现在只剩下六百来名将士。
王瞪命令士兵将同泽掩埋,说了声:“撤!”
所有战士都骑上了战马,几乎是一人三骑,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的原野上。但王瞪临回头看了一下南方,哪里是仆骨人的地域,现在就看张守佳与突厥人怎么样交谈了。
如果那边有好消息传来,他们就可以回家!
李裹儿忧伤地看着外面的雨夜,雨势变如同丝线,密密地绞织一张寒冷的丝网。
街上一片寂寥,白天繁华的城市,现在一片安静,就象一片死城一样,或者如同她现在的心情。
漫漫的长夜一点一滴地过去,二更的绑子声响了起来,她开始气愤起来。这时候她多希望王画过来,能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大哭一场。
可夜越来越深,他却没有来。
“走!”她怒喝一声,坐上马车回了宫。
然而回到家后,却看到家中的仆役一个个脸色不对。
“发生了什么事?”李囊儿奇怪地问道。
仆役没有回答,武崇却从屋子里冲了出来,他一下子跪在李裹儿面前。说道:“殿下,救救我们一家。”
“你说什么啊?”李裹儿奇怪地问。现在自己祖母最痛的人除了张氏兄弟外,就是她这个公公武三思了。
“求你了”武崇刮再次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但救我家,也是救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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