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宋壕说话站在更公正的立场。
在敬辉等人发动的倒武运动下。终于李显忍受不了压力,最主血字营士兵也离开了洛阳,可反过来他不知道这些大臣会再做出什么事。血字营不离开洛阳,让他担心,可离开了洛阳,然而他更加担心起来,也缺少了安全感了。
最后李显降武三思为德静王。武攸暨为乐寿王,也就是从一等王降为二等王,武懿宗等十二人皆降为公。
这次交锋以五王获得了巨大的胜利,然而双方仇恨又更加加深。宋壕有时候看着敬辉不知进退。更加摇头叹惜,现在他更加不会劝说了,这时劝,敬浑相信么,弄的不好。迎来一顿更加有力的嘲笑。
但是武三思等人虽然先后降一等爵,可宠幸不减,这开始让五王中的一些大臣警觉了。先是杨元琰真向李显要求出家,然后是薛季托要求致仕。最后连张束之也感到不妙。要求回家养老。
这三个。人只有张柬之一人的要求让李显答应下来,张柬之很老了,于是让他回到家乡襄州担任襄州刺史。只是领全禄不知州事罢了。
王画听后感到万分惊讶,没有想到五王当中,却是他这个又臭又硬的大师兄最先反应过来。不过因为敬浑在朝中依然嚣张。还是早迟要将老张拖下水的。
不过王画奇怪了,五王当中张柬之声望最高,然后到崔玄障。然后再到与李旦走得很近的司马袁恕己,再到桓彦范,如果排名敬稗只能排在最后一位。他那来的胆量的?
最后他听说了敬浑是太平人,才恍然大悟起来。太平就是在太平公主的封邑,不用质疑他与太平公主关系了。难怪如此嚣张。想到这里。王画心中再次产生了反感。
事实上敬辉确实是太平公主的人,也不能算是一个坏官,五王每一个人都有明显的缺点,可都不能算是坏官。
但因为王画反感,于是他比宋骡采取了更沉默的态度。
哄哄闹闹的,四月眼看就要结束。王画身上伤势渐渐好转起来,但他还是没有到昭文馆就职。
当然,也没有任何大臣认为王画真的会担任一个昭文馆学士,非是王画才学不够,而是职位权利都太低了。这是王画的一种配合朝廷的姿态。
可是王画能下床做一些简单的走动。不过王画家中每天还有陆续地有许多新款式衣服做出来。
李裹儿也因为有了这个借口,经常往王家跑。
王画能动弹了,两个人青春年少,难免会做出一些擦枪走火的事。现在李持盈也不知所终了,而且王画与李旦水火不融,看到王画与李裹如蜜调油,王画父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在母亲的央求下,王画终于答应将要与李红沐孜李圆房。
不过这要考虑李裹儿的反应了。
这一天王画躺在床上,教了李裹儿吹了一会儿风笛,说道:“我要为你父王做一件事。”
李裹儿嘻嘻笑了起来,这是破天荒了。现在王画几乎隐居状态,怎么好好想起来做正经事了?
王画正经地说道:“是真的,如果此事办成了,对你父皇帝位将起来巩固作用,对唐朝将来也有帮助。”
王画也没有虚言,对李显会有一点好处。可对唐朝,甚至对将来的中国都有更大的好处,同时也为王画再次正名,后两点才是王画真正想要得到的。
李裹儿伏在他怀里说道:“是什么正经事儿。”
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更因为刚才的满足,洋溢着一片春情。
对于李裹儿与王画的事,早是一件公开的秘密,虽然这段时间来往。在洛阳中还在传言,也没有人感到惊奇。
公主长相漂亮,王画才气惊人,这两个人反而更相配。
当然,这多少也算王画的一个垢点,可王画除了与李裹儿外,平时也不到青楼画舷,更没有与其他女子有什么来往,也算是行为勉强正派的。
王画也在她柔软丰满的胸脯上继续抚摸着,嗅着她发际传出的清香。说道:“这件事如果做成了,真的会有很大效果。但我想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也知道的,李红她俩跟了我很长时间,但她们岁数大了。当然了。我保证,每次来了都让你交货交到你满足为山”
听到王画用了交货这个粗鄙的词眼。李裹儿立即媚眼如丝,吃吃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我不是早说过了。”
这件事王画做得很负责了,这一恍好几年都过去,李红还是一个处子之身,怎么说王画也算遵守当初的诺言了。而且李红岁数很大,也为王家做了很多事情,如果再不将她纳入房下,多少也说不过去。
特别是王画不惜让人耻笑,为自己设计了大量的衣服,也让她很感动。
李裹儿继续在王画胸脯上画着圈。说道:“但你那么勇猛,这样说法。对我也不公平。”
王画长期练习那个道士留下的吐纳之法,不但对身体有帮助,对房事也有帮助,真刀动枪,李裹儿也确实不是“对手”
但王画听到这里沉默起来,这一次如果不是失败了,武三思不会再次得势,那么只要运作得当,将李裹儿从他儿子手上抢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可现在遥遥无期了。
李裹儿看到王画脸色变化起来。知道勾起王画的心思,她岔开话题。问道:“二郎,是一件什么事,能不能告诉奴?”
王画答道:“重铸九州之鼎!”
李裹儿吓了一跳,不顾赤身**,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鼎并不是稀奇的东西,它不单是一件高贵的礼器,也用来煮食食物。还有体形较小的,可以用来当作饮食器皿,甚至可以用来当作刑具,也就是刑鼎,将鼎中注满水烧滚,将犯人扔进去,活活烫死,算是一种残忍的刑法。古代还用来替代香炉。
可是王画不但提起鼎,还提起了九州之鼎,这就是另外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