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鱼溜进了慕府后院,后院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她明眼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呵,原来今天这家子要成亲啊。”
“进去看看。”那群官兵已到慕府后门口。
正欲欣赏华丽慕府大宅的圣鱼,一听到官兵的声音,头都大了,慌了起来,抱着头绞脑汁想办法逃脱,“怎么办?怎么办?我躲哪去?”
几经焦躁之下,圣鱼看到了对面那扇虚掩的房门。
房门被布置得很喜气,一看就知道是新郎新娘的新房。
为了躲掉那群官兵,圣鱼咬咬牙,豁出去了,飞速跑到房门前,悄悄地透过虚掩的房门往里瞄几眼,只发现一套喜袍被叠整齐放在桌上,并没有看到新娘子。
为此,圣鱼眼里划过一丝狡猾,她走进房间,马上把门虚掩上,然后上去把那套新娘服穿上……
“头儿,头儿!”一个衙役从门口一直阻挠他的上司进慕府来。
头儿生气了,粗鲁地推开手下,“干什么?”
手下慌道:“头儿,我们走错地方了,这个地方是慕府后院,今儿个是慕少爷的大婚之日,我们跑到这里抓妓女,恐不妥,要知道,慕府在杭州名声赫赫,是杭州首富,我们冒然进来……”
“你怎么不早说啊?真是的。”头儿暴躁得甩了手下一巴掌,愤怒离去。
外面没了声音,新房内安坐在床上的圣鱼终于可以松了口气,正当她要把红头巾摘下来时,门外又有了动静了,赶紧坐好,可心却提到了嗓门上。
拜托,千万不要是新郎啊,她可不是真正的新娘子。
一步一个脚印,圣鱼屏着呼吸听着,脚步声似乎有些迟疑,许是主人在迟疑要不要进来。
但是,门外的人每走一步,圣鱼的后背就多一层冷汗。
这会,虚掩的门被两只修长的手给推开了。
圣鱼的呼吸一顿促,心在呐喊:“别再靠近了!”
慕郁泽向前走了两步,清秀的眉目因坐在床上的那个新娘子而微微愁了愁。他迟疑半会,最终还是走到了圣鱼跟前,“秦金荷,我们素未谋面,之前你我父母为我们定亲时,我已修书一封给你,说明我的心意,你也已表决你的态度,为何今日我们……还要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