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司珍说:“你们想清楚,都要说实话,尚宫局留不得栽赃嫁祸不安好心之人,我司珍房更容不得这种事情发生。”
金玲说:“我说的句句属实,总之,就是程掌珍害得我这样!我的脸就是证据。求阮司珍为我做主,求尚宫大人垂怜!”
蔡尚宫说:“你放心,如果查明属实,我绝对不容许,这样心肠歹毒的人在留在尚宫局。”
“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尚宫大人明察!”
程颖芳把昨晚进入金玲房间后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原来天刚送上药膏,姚金玲让程颖芳自己试一试药膏,程颖芳不敢试验,就被姚金玲识破了诡计,然后两人把事情说开,化干戈为玉帛,约定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求求大人你们念在我虽然有害人之心,但是及时悔悟,并未铸成大错,饶了我这一次,至于金玲他为什么明知药膏有问题还要自伤其身,明摆着要用这件事把我赶出尚宫局,其心可诛,比我还要可恶!”
阮自珍说“那你有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后面说的话不是编出来的?”
“证据,我没有证据,姚金玲她让我把药膏留在那里。啊!对了,我走之后我看到三好进了的她的房间!三好,你和金玲那么要好,她一定什么都跟你说,你一定知道真相对不对?你把实情说出来!大家都知道三好是不会说谎的!我求求你,你帮帮我,我不能离开尚宫局的,我在辛辛苦苦三十几年,才走到现在,离开这儿我就完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刘三好,金玲也很紧张:“三好,你说实话吧,我们是最亲的好姐妹,我相信你!”她心里不断重复说着:你不会害我的对不对?
钟司制说道:“三好不要怕,有什么实情尽管说出来,也不用担心得罪人,只要你没有参与其中,丢人的就不是我们司制房。”
阮司珍也说:“三好,我相信你的品性很好,不会说谎,你要对得起你娘给你起的名字,做好事说好话存好心,要知道在很多时候。是非对错比姐妹情谊更重要。”
蔡尚宫诧异的看了阮司珍一眼。
刘三好顿了顿说道:“昨天晚上,我照例来看望金玲,那时她正在梳妆架前发呆,我见她盯着一盒药膏在看。我问她这是什么,她说这是化瘀膏。”
她停顿了顿,看看金玲:“之后我说,我的胳膊前些日子碰青了一块,正好也借我用一下。”
姚金玲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里平静无波。
阮司珍急忙问:“之后呢?”
刘三好轻声说“之后,金玲却不肯让我用药,他说……”
“她到底说什么呀?这孩子真让人着急!”
刘三好犹豫再三,还是说出实情“她说,这是程掌珍送来的,是害人的药,不能用。”
程永芳惊喜异常:“你们都听到了吧!姚金玲明知道药有问题,还要涂在脸上拖我下水,可见她心机更深,人好歹毒!”
蔡尚宫也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很生气的对着围观的人说:“闹了一个早上,现在真相大白,你们热闹也看够了,还不快去干活!”
尚宫大人发话了,大家虽然意犹未尽,也只好一哄而散。
蔡尚宫随即说:“原以为是发生残害同门的恶*件,没想到是各怀鬼胎,性质十分恶劣,这件事情阮司珍你也要负有失察之责。至于他们两个,这是司珍房内部事务,阮司珍你自己解决吧!”说完就带着谭司膳胡司设拂袖而去。
面对蔡尚宫的大怒,姚金玲不由得晃了晃险些没有站稳,刘三好歉意的看着金玲,要过去扶她却被挥开,金玲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僵直的站在原地。
程永芳说:“阮司珍,你要为我做主,姚金玲她心计深沉,我也是受害者。”
阮司珍气说:“你住口!给自己房的姐妹下毒,不但不知悔改,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我现在就罚你到暴室干粗活3个月!姚金玲,你跟我过来!”
姚金玲低垂着头跟了过去,刘三好在后面不放心地想一起跟过去,“金玲!”
钟司制拉住刘三好:“我们回去吧,以后交朋友要睁大眼睛,不要什么人都做好姐妹,有些人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三好你就是太容易心软,小心被人卖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