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胖博洛不信邪地起身端过雅尔哈齐身前杯子,喝了一小口,嚷道:“这一点味儿也尝不出来,不信你们试试。”
另两个宗室从博洛手里接过酒杯,各自闻了闻,又喝一口,点头,“确实没味儿呀。”
雅尔哈齐摇头道:“你们那鼻子长脸上是个摆设吧?”
三人不信邪地又闻又尝,却觉得什么味儿也没有呀。
博洛嚷道:“这可是我花了大笔银子买,可是真正助/情好东西。”
雅尔哈齐大笑道:“嘿呦,大笔银子,看来买得不少,你是不是不用还不行了?”
博洛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另两个宗室都转头闷笑,博洛十一二岁就开了荤,如今也就二十五六,身子却已被酒色掏空了,这没有药物助性,还真是不行。
雅尔哈齐揩揩笑出眼泪,走到博洛身边儿,往下一掏,博洛一下僵住了,雅尔哈齐掏完了,他身上擦巴擦巴,“你平日用量不少吧,这会喝了加料,居然还没反应。”
旁边两个宗室已笑趴桌上了。
博洛躁得胀红了脸,颤着手指着雅尔哈齐:“你,你……”
雅尔哈齐拍拍博洛肩膀:“兄弟我给你个忠告,你再这样下去,可没多少年活头了!”
又稍用力一拍,博洛趴了地上,雅尔哈齐又一把把他拎起来:“你看看你这虚得,平日是不是都是让女人骑你身上动呀,你那腰,没力气了吧。”
另两个宗室此时已笑抽了,让旁边两个上来给揉胸抚背,好容易止住那笑劲儿,其中一个道:“博洛,你他/娘不会真让娘们儿骑身上吧。”
博洛红着脸,坐一边儿喝酒,“只要舒坦,谁还管什么姿式呢,那春/宫/图你们看还少?里面什么没有。”
“可是,让妇人骑身上,那也太不爷们儿啦。”
“而且,你还让人家女人动……”
两个宗室又狂笑起来。
雅尔哈齐让一边侍候人端上来一壶酒,慢慢倒了一杯眯着眼慢慢喝,待另两人笑得差不多了,雅尔哈齐问:“铁保,你们今儿是有备而来吧?”
白净铁保笑道:“你小子,听说你惧内,我们就想着带你小子寻乐子玩玩儿,壮壮胆儿。别被一个女人把持住了。”
雅尔哈齐睨他一眼:“爷需要壮胆儿?我看胤禩才需要吧。”
另一个宗室嘻笑出声儿:“他嫡室脾气确实不小,我们也想找他来着,可想来他是不会来。”
雅尔哈齐笑道:“你给他找干净女人,一双玉臂千人枕人家可看不上。”
博洛不乐意了:“雅尔哈齐,这些女子可都还没开苞呢。”
雅尔哈齐不屑地睨他一眼:“前面是没开,可别地儿可不一定,她们被调教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呢,你也太不挑了。”
“就是调/教过才有味儿呢。”
雅尔哈齐摇头:“不干净。”
铁保笑道:“你小子,也太挑了。”又回头:“苏色,我就说嘛,雅尔哈齐怎么可能惧内,偏你小子说要试试他。”
二十出头苏色道:“我也是听人说,想着当年情份,拉拨他一下。”
雅尔哈齐哼道:“近有人想嗝应我呢,到处传我惧内,连你们也被人牵着来了。”
铁保与苏色愣了愣,“怎么?”
雅尔哈齐道:“纳楚那混蛋收了人一千两银子,众人面前说我嫡室是妒妇,被我拎手里几下把他实话捏巴出来了。”
铁保看看雅尔哈齐那强健胳膊,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不由同情纳楚那银子得来不容易。
苏色低头想了想,“没想到,我们倒成了别人手里刀了。”
雅尔哈齐笑道:“别人找我,我未必跟着去,因为你们与我关系近,人才找上你们呢。”
苏色与铁保听了,不免有些得意,点头道:“咱们这关系,铁不是。”
雅尔哈齐道:“咱可是发小,你们可得帮兄弟找找,看看是谁要让兄弟这名声受损。“
苏色与铁保点头:“我们也想看看,是谁连我们也使唤上了。”
因为都喝了加料酒,铁保与苏色各搂了人去了后面屋子,雅尔哈齐看博洛那儿还喝呢,坐到他身边儿一拍他肩,博洛歪了半拉身子。吡着牙直吸气,“你这手劲儿,也太大了。”
雅尔哈齐不屑道:“是你只剩下一个空架子啦,爷这还没用力呢,。”说着回身一拍,一张小几成了碎片儿,博洛见了吡着牙倒吸一口气,这雅尔哈齐怎么越来越凶残了。
“看见没,爷这还只用了五分力。方才拍你那一下,压根儿没用力。”
雅尔哈齐发现,这一个多月,自己这力气又涨了!
博洛只顾着吡牙吸气,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博洛,说说,你又是被谁使唤来?”
博洛看看地上碎片儿,决定说实话,“其实我也是听身边儿人说了几句,不过,我倒是知道是谁传出来这话。”
雅尔哈齐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门儿清。”
<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