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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安朝尸体唾了一口,怒道:“许志高那个贱人!”
柳风瑾微微一愣,许志高,她听说过这个名字,许梦龙独子,当今皇后嫡亲侄儿,虽然没见过,但这位许公子声名远播,其狼藉程度无人能及,典型膏粱子弟,吃喝嫖赌偷,五毒俱全,不仅如此,还到处惹是生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平时都是许梦龙和许灵玉给他收拾烂摊子。
也许因为死人是许志高,柳风瑾心中愧疚陡然消失了很多,古代有个好处,那就是杀人除了依法处决是合法,还有一种合法杀人方法,那就是“替天行道”!将这样一个奸淫掳掠恶棍杀死,算不算替天行道?
许梦龙本人老谋深算,世故深沉,本人是没有任何破绽,这么多年和柳致墨明争暗斗,一直不分伯仲,如果说他有什么死穴话,那就是他一双儿女!
“我们这算不算替天行道?”柳风瑾道,恐怕此刻也只有她这种人才乎杀人是什么动机、是不是替天行道。
雁安几乎满脸黑线地看着她,道:“不算!你竟然有闲心想这个?”
——换了谁,都会抓狂吧?
只是,柳风瑾闲心不限于此,她还想着下面问题:
这许志高再混帐,也不敢皇宫里对一个公主大行禽兽行径?这其中必定有缘由,柳风瑾也不点破,只是望了一眼尸体,道:“二公主。您说这事情要如何处置?人可是您杀!”她装出害怕样子。
雁安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件事和你无关,如果被追问起来,我会一力承担。方才多谢你,想不到你那么瘦弱样子却很有力气,将这畜生打得哇哇讨饶,很解气!”
柳风瑾笑了,没有得到她想要答案,有些不甘心,又见那里一片狼藉。虽然那里地处偏僻,一般不会有人过来,但毕竟离浣衣局不远。一旦到了放钟时间难免会人来人往,又或者被收衣服宫人发现了也不好,道:“这可如何是好?还死了人哪!”她作出战战兢兢可怜小模样。
雁安叹气道:“我听说,你当初法场上看见自己一家近千人被砍掉脑袋,眼泪都没掉一滴。怎么,见了一个畜生死了,还怕成这个样子?你方才那股野劲哪里去了?还是说我一直看错了你?”
柳风瑾心中一惊!
想不到一直不被看好、默默无闻、从不出众二公主竟然目光这般犀利,看待问题比谁都清楚,对柳风瑾了解也超过一般人,这人人才可怕!要么就是她城府很深。早就学会了隐藏;要么就是她背后有真正高人指点她。
柳风瑾笑了笑,道:“二公主说笑了,我不是不哭。是早就泪流干了,何况,我以往府里很不受待见,对那些人并无太多感情。我是哭是笑,都是小事。倒是二公主,将这么个还算是人物人打死。竟然面无表情,我十分佩服。”
雁安冷哼一声,道:“废话就少说了,我们赶紧将他推到那边湖里,这样要过几天才能发现尸体。”
柳风瑾没有理会她,从那颗已经僵硬脑袋上,拔出那两只金钗,许志高衣服上擦了擦,道:“恐怕这样簪子,只要去财库司核对一下,就能查到二公主身上吧。”
雁安颇有些尴尬地接过簪子。
柳风瑾又解下许志高腰带,然后拴他脖子上,冷道:“帮我拉一下。”二人分别扯了一边,用力拉扯着,直到听到一声“咔啪”骨头折断声。
“你这么做是耽误时间!”雁安不耐烦道。
柳风瑾道:“是吗?那二公主可知道什么叫制造假象,混淆视听?什么是破坏现场?”哼,她那来自现代反侦查意识恐怕远远胜过古人吧?——柳风瑾对雁安大惊小怪不屑一顾。
雁安顿时松了一口气,道:“你不愧是柳致墨女儿,诡计多端是与生俱来。”
柳风瑾道:“我就当二公主是夸奖我了。”如果放以前,她不会看着一个人死自己面前而无动于衷,但是两世为人、暗香阁残忍训练、法场上手起刀落,这些都让她变得残忍而刚强。
雁安眼神清冷,然后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又尸体上踹了两脚,似乎仍旧不解气,怒道:“我们把他推到那边水池里,那里面有食人鱼,哼,他只要下去,不足半个时辰,恐怕连骨头都不剩了!”
食人鱼?那个不起眼水池里竟然有食人鱼?她是怎么知道?一个深宫里公主竟然皇宫一处僻静无人角落里杀了人,而且知道那里机密,这说明什么?她并非蠢到会说漏了嘴,她是有意告诉自己那里有食人鱼?那她目是什么?
柳风瑾不能不谨慎。
她不相信雁安没有缺点,没有软肋。
一个堂堂公主,即便再不受宠,也不会被一个男子皇宫内轻薄,而且她若不愿意,谁敢将她从自己寝宫那里被带到这个偏僻冷清地方?
一定有把柄被许志高抓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