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高层建筑上,昏暗的灯光,女子纤细的身子,光洁莹润的背,季城觉得此时若是再等待,而不做出点什么,就真不是男人了!
白小白正在专心的缓解胸部疼痛,腰肢突然被一双粗粝的大手掐住,紧接着身子猛的被一个翻转,她握在掌心的一次性杯子就这么被撞掉在地上,季城精准的噙着那殷红的挂着奶白色的一点。
俩人具都是电击一般的一震,白小白不解为何同样是吸允乳汁,老公和儿子就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小白弓起身子,双手抓着季城的头发,酥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席卷着她。
俩人贴的更近了几分,小白只觉得小腹部被一根灼热的东西顶着,心头的渴望也愈发强烈,可是……鼻子嗅了嗅,“季城,你是不是没有洗澡?”
白小白意识到这点后,睁大了眼,收回已经被刺激的溃不成军的意识,挣扎道:“臭人,你洗澡去!”
这会儿,季城哪儿还听进去她的半句话啊,扶住她的肩膀一个翻转,又让她趴在沙发背上后背对着自己。
“你……”小白的话还没说完,只觉的某处一热,顿时被塞的满满的,些微的疼,满满的——舒服。
季城呼吸粗重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热情而兴奋的加快了动作幅度。
白小白被顶的晕头转向,她的季城可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以前,那以前不是挺温柔的嘛。
废话,以前白娘娘正身怀有孕,他敢吗?
这会儿,季城再无顾忌,心头对小白又爱又恨的情感也累积的亟待爆发,此情此景,季城是誓不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终于,热烈的情感喷薄而出,季城将小白揉进了怀里,脑中似烟花般的绚烂,又似茫茫然空白一片。
顿了许久,小白缓过来劲,对着他大汗淋漓的胸膛气的乱捶乱打,“你他妈的,再等会,会死啊。”
“不会死,会疯,”季城嗓音黯哑,眼中满满的爱意,噙住她的双唇,舔舐轻咬,大舌裹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停的打转,“还嫌不嫌我臭了?”
“臭人,一辈子都是臭人,”白小白硬脾气的白了他一眼。
“很好,”季城突然弯腰抱住她的双腿,小白惊呼一声已然被他抗在了肩头。
“你干嘛?你放我下来,这样我会晕,我一晕就要吐你一身。”小白大叫。
季城对着她白嫩嫩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精力还这么旺盛,为夫失职啊!”
“扑通”小白被季城丢在了巨大的浴缸内,小白被灌了几口水,气的大骂,“死男人!你够狠!”
季城紧跟着也下了浴缸,宽大的浴缸,足够十来个人在里面洗浴,小白跟个滑溜的泥鳅似的,季城想捉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一会,浴室里水花四溅,笑闹声不断,之后便是暧昧而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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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直折腾到天大亮才昏昏沉沉的睡去。刚睡下不久,天天就醒了,季城动作轻缓的将小白的头从自己的臂弯移到枕头上,盖好被子,抱着儿子就出了卧室。照例换尿不湿,喂奶喂米粉。
喂完奶后,他抱着儿子在外间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卧室。看样子小白睡的非常的沉,想来昨晚是累坏了吧,季城嘴角一勾,暗暗得意。
季城等这一天真是等很久很久了啊,他说过要将小白折腾的死去活来,跟他求饶,当然要言出必行,而小白呢是那么一个轻易就服软的姑娘吗?俩人卯足了劲对干,火力强劲。誓要非弄晕对方,才肯罢休。
不过有些事吧,女人毕竟不如男人,这不,小白这女人头一沾枕头,就睡的天昏地暗了,而季城这男人居然大战几百回合后,还能生龙活虎,反而精神抖擞的带孩子。
瞧!这才是真男人!伟男子!
季城得瑟挺直了脊背,微抬了下巴,将儿子放在臂弯里摇啊摇啊……
儿子哎……爹求你了,再睡一会吧,让老爹我迷瞪一会,就一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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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城是被一道惊呼声给吓醒的。
小白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捶着被子,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死了,死了,死了。”
季城看窗外阳光明媚,娇妻稚子,生活如此美好。禁不住拧了眉头道:“别乱讲,谁死了?”
小白仿似才发现身旁睡了季城,一双葱白的手掐住季城的脖子,摇晃了起来,“我死了,我死了。”
季城被她吓的坐起了身子,大手摸了她的额头,又探向她的身子,“你哪里不舒服了?怎么了?”
“坏蛋……”小白被季城箍在怀里,挣脱不开,“师傅临走的时候给了我那么多的陪嫁,你怎么不用,万一我要是又怀上了,可怎么办啊?!”
“什么陪嫁?”季城顿了片刻,才恍然想起那一大包的成百上千各种颜色各种型号各种口味的避孕套。咧咧嘴笑道:“昨晚那战况,那么激烈,那么荡气回肠,即使用了你的陪嫁,也不见得没有漏网之……小蝌蚪嘛,咱顺其自然,若能壮大我季家军,也是喜事一桩,哈哈……不想那么多,乖,让我再小睡一会。”
“你不是说下次你生吗?你起来,跟我去医院做手术,我把我子宫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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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大宅子,旁晚的时候安安静静的,老爷子在院子内置了个小桌子,正在对着几棵竹子做水墨画,奶奶则拿着水壶在慢悠悠的给花花草草浇水。
小白抱着孩子,季城手上提着几个大包满心欢喜的走进了军区大院。
落日的余晖打在小白的头上,潇洒而利落,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蓦然间笼罩了他,小白的性格正如她的一头短发一般,干脆的没有一丝牵攀,而他最怕的就是这种感觉。
“你怎么了?”小白回头,疑惑的看着他。
季城这才恍然发现自己居然落后了许多步,疾走几步,与小白并肩而立,道:“小白,若是不嫌麻烦的话,再将头发养起来吧。”
白小白眨了眨眼睛,弯了嘴角,“好。”
季城笑了笑,抬眼看着近在眼前的院门,大喊了起来,“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