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双手撑着身下的床想坐起来穿衣服下楼吃饭,可是她的身体刚仰起来,下身忽然一阵疼痛。
“啊!”
黑玫瑰顿时痛呼一声。
林禹一见立即道:“怎么了?”
忽然林禹想起来昨晚的事,立即想到黑玫瑰肯定受了点伤,现在还不能随意行动。
林禹简单披了件衣服,找来件睡衣为黑玫瑰穿上,然后在黑玫瑰唇上轻轻一吻道:“今天我们就不出门了,我让服务生把早餐送到房间里。”
黑玫瑰柔柔一笑,默默的点头。
林禹到洗手间拿出牙刷,挤上牙膏,送到床前让黑玫瑰刷牙洗漱,洗漱完毕后,正好服务生把早餐送过来。
林禹陪着黑玫瑰在床上吃早餐,吃完早餐,林禹把黑玫瑰抱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躺下,林禹坐在旁边,享受着房间里的冷气,晒着太阳,看着约翰内斯堡的景色。
林禹定的是顶层的总统套房,躺在落地窗前,大半个约翰内斯堡的建筑尽收眼底,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白天一整天,林禹和黑玫瑰躺在沙发上,聊着彼此的过往,看着约翰内斯堡的景色。
不过两人很默契的没问对方之前一些特殊的事情,都聊一些开心的。
中午,念凌来了一次,看到两人躺在那悠哉的晒着太阳,打个招呼又出去了。
接下来几天,林禹和念凌几乎都没走出过房间,两人的一日三餐,甚至是宵夜,都是服务生送进来的,服务生也乐意送餐,因为林禹给的小费很丰厚。
在林禹的计划中,打算一个礼拜后离开这里,因为这几天那帮雇佣兵肯定疯狂的在寻找他们三人。
念凌也很少出门,整天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黑玫瑰渐渐好了,行动不再受阻,不过二人似乎习惯了每天躺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着大半个约翰内斯堡的景色,谁也没提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话题。
这一天下午,外面太阳很好,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林禹和黑玫瑰躺在沙发上,黑玫瑰穿着单薄的睡裙像是慵懒的猫一样蜷缩在林禹身上,丝毫不在意春光外泄,头枕在林禹胸口,黑玫瑰轻轻触碰着林禹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忽然道:“我们做吧。”
这几天林禹每天都这样搂着黑玫瑰躺在沙发上,怀中有这么个尤物,就算林禹控制力再好,也无法控制**,所以每天都会一柱擎天。
前几天黑玫瑰因为下身疼痛没敢说,可是她看在眼里,知道林禹难受。
这两天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恢复如初,没有任何问题,所以看着身边的男人这么难受,她真的不忍心,而且,她也想。
林禹抬手抚摸着黑玫瑰柔顺的长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没事。
忽然,黑玫瑰猛的坐起身,坐在林禹的肚子上,看着林禹道:“你是不是担心你还会变成那天晚上的样子伤害我?我不怕的。”
说完怕林禹不相信又坚定的道:“我真的不怕。”
林禹轻轻抱住黑玫瑰道:“可是,我怕,我怕伤害你。”
虽然林禹拒绝了黑玫瑰,可是黑玫瑰却感觉到心里很暖很暖,从未有过的感觉。
黑玫瑰是孤儿,从小的福利院长大,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米修斯的名字是院长起的,她成年后,福利院把她赶了出来,她要学会独自面对这个世界,可是,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子她拿什么谋生?这就是西方教育的方法,适者生存之道。
黑玫瑰开始为了填饱肚子什么事都做,直到有一天,一个中年男子的出现改变的黑玫瑰的一生,也成就了现在的黑玫瑰。
那个中年男子让黑玫瑰称呼他为“死神代言人”。
其实,这个中年男子就是杀手代理人,接收任务和发放任务,十年,黑玫瑰受尽十年的苦难,十年时间,黑玫瑰一次次的倒下,又一次次的被凉水泼醒,一次次的面临死亡,一次次的杀掉想杀自己的人,一百四十三个孩子,最后只活下来两个,另外一个,在和黑玫瑰第一次执行任务时,死了。
从此以后,黑玫瑰就孤独一人的漂泊在这个世界上。
直到去年,“死神代言人”被人杀了,只留下肥胖的身体,头颅不见了。
黑玫瑰恨他,恨他为什么把自己带进这个如地狱一般的世界,同时也感激他,如果不是因为他,黑玫瑰可能早就饿死了,或者被黑社会力量抓去站街强迫她接客。
因为他,黑玫瑰三个字现在成了一个死亡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