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良辰,太过暧昧。秦寿尴尬的不去回想,皱着眉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那是些什么人?”
让秦寿错愕,不太相信的是田诗晨予以否定的回答。“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前些天田诗晨已经对秦寿透露过消息。看来,她瞒着不想说。由其刚刚不希望jing察追查的态度,还打发他们离开。
以正常的逻辑观念,只能说明田诗晨想掩盖背后不为人知的隐晦。但这点又说不通,公司是田诗晨父女俩的,他们总不可能做损害自己利益的事情。
“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秦寿问得很直白,记不清何时开始,对田诗晨的敬畏早已变成了随xing。一个下属,居然胆敢对老板当面质问。
这要是传了出去,恐怕第一反应是秦寿这家伙胆子够大,够狂。第二反应,总会让人婉惜猜疑,秦寿必定吃上一盘鱿鱼。
可田诗晨没有生气,沉静的她,表有为难之情。“你就别问了,知道了对你不好。”
什么事都被瞒着,秦寿心里很不舒服,语气也不由自主地的变得重了一些。“如果怕我知道,为什么你又叫我上来,那我们两个人单独在这里,你又想说什么?”
但想想又不对,秦寿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还叫肖经理在下面特意等我。”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但你一定会来。”田诗晨胸有成竹的仰望还站在门口的秦寿,拍拍旁边的沙发座垫。“站着说话你不累呀,过来坐。”
一屁股坐到田诗晨指定的地方,正好与她紧紧挨着。觉得太近,这样不好,秦寿又挪了挪屁股,隔开一段距离。半玩笑问道:“你是神仙?”
“神仙和凡人有什么区别,神不过是普通人做了普通人不可想不敢做,力所不能及却偏偏一鸣惊人的事,被神话出来的传说人物罢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几分调笑,几分内敛,几分霸气,让秦寿震撼当场。第一次感觉到田诗晨,她似乎离自己好远,明明近在咫尺,伸手可触可及,中间却总是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这种感觉很不好,秦寿很讨厌。
也许注意到秦寿的异样,田诗晨改口说道:“因为我了解你,我猜到你一定会来的。”
“哦?为什么?”饶有兴趣,想听听田诗晨她怎么个了解法。
“你是个滥好人,只要看不惯的事情,为了朋友,甚至会为了不相干的人,根本就不考虑后果去帮忙。安心亚的事情就是个例子,还有那天为了我,你愿意得罪窦天宇。什么后果都不考虑,只要看不惯你就会帮忙。”
田诗晨的话,让秦寿心如明镜。秦寿从前一直没有想过,或者是懒得去深想。听她这么一说,恍惚,真的是这样。
不过有一点秦寿却嗤之以鼻,玩笑话的解释。“那天帮你只是看不惯薛贵天和窦天宇硬要留你,打窦天宇也不是帮你,是我本来就看不惯这样的人。而且你是我老板,不帮你,难道我眼睁睁看着。我还怕事后你直接把我给炒了。”
扑哧娇笑过后,田诗晨却微笑笃定的反问:“但你还是看不惯,帮我了,难道不是吗?”
一句话,说得秦寿哑口无言。她却继续说道:“如果换了别人,肯定不会,最多站在旁边看。就算在看不惯,也只是劝劝几句。而且你xing子冲动,敢说敢想,又敢做。你这样的人,现在很少了。”
话题似乎扯远了。“那你怎么猜到我会来。”
“因为你是滥好人,你关心我,你怕我有事,所以你一定会来。”田诗晨婉笑的脸颊,略施红氲,娇俏的模样没有公司老总的威严,没有先前公司发生的风波而受到丝毫紧迫。
只有那双会说话的眸子,闪烁着丝丝欣怡,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