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县令点了点头,道:“嗯~台下所跪之人,一一报上姓名,再将事情经过如实招来,若有半句谎话,大刑伺候!”
王平急急说道:“我说,我说,求大人不要再打小民的板子了,小民招了!小民名唤王平,本是沈玉的大伯哥,因为受不了没钱的日子,所以动了歪心,才起了偷盗之心,小民已经知错了,还请大人开恩!”
“既然知错了,那就画押吧!师爷,让他画押!”
王平战战兢兢地画完押后,就听见朱县令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将犯人压入大牢!”
王平这时候慌张了,大喊道:“大人开恩啊!小民如实交代了,小民知错了,求大人开恩啊!请大人放了小民吧!”
朱县令又啪地一声拍响了惊堂木:“大堂之上不容喧哗,来人,拖出去打十大板子再压入大牢!”
一旁走出三名衙役,两人压着王平的双手托着王平的身子拖到了大堂之外,一人将王平的裤头扒下,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抡起水火棍就往屁股上招呼。
“一、二、三、四……”
衙役每打一下,王平就会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直将李氏吓得浑身直哆嗦。
沈玉见到王平如此下场,高兴地笑了。
而王平也没再冷着脸,嘴角同样勾起一抹高兴的笑容。
对于王平,他的恨不比对于杨氏要少多少,故而王平落得如此下场,他的心里比沈玉还要痛快许多。
林二蛋几人听到王平的惨叫声,更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招,这招了都落得如此下场,还不如咬死不承认呢!
朱县令朝台下林二蛋几人喝道:“你们几人。再不如实招来,立刻大刑伺候!”
“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您让我们招什么啊!”
朱县令立刻朝沈玉和王安问道:“王沈氏,你们可有证据啊?”
沈玉道:“大人派人去青山村的王宅查看一番就知道了,他们几人将我家宅子底下挖了很多地洞,有一条更是直达我家库房,而昨天夜里,他们身穿那身黑衣去我家库房进行偷盗,被我们抓了个正着!”
“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林二蛋几人立刻又大声喊道。
“大胆!本县令没有问话,不得插嘴!现在本县令问你们,那地洞可是你们挖的?不许说谎,若是本县令知道你们说谎。立刻大刑伺候!”
“不是。”
“不是。”
“是。”
“不是。”
“不是。”
“不是。”
听到有人应是,林二蛋几人顿时不解地看向年纪最小的一名伙伴,齐齐说道:“老六你疯了?”
朱县令立刻一拍惊堂木,道:“不许喧哗!那个年纪最小的,头上是光头的,你刚才应了。将事情经过如实招来,本县令或许会开恩,让你少受些苦头!”
“是!”
光头在林二蛋几人喷火的眼神中快速地跪在了大堂中央,眼中噙着泪花。大声说道:“大人开恩,小人什么都招,求大人开恩!
小人没有名字,本在街上乞讨为生,后被二蛋带走,赐名小人光头,并许诺小人若是替他办事,就能从此过上每天都能吃饱饭的好日子。
小人在二蛋哥的一番教导下。无意中学会了挖地洞的本事。并在短短一个月内就精通了此术,在短短半年之内,二蛋哥靠我的这个本事带着他们去了三户人家进行偷盗。这次二蛋哥的确是打算借着我这个本事要去沈家进行偷盗的,只不过我们刚刚出了地洞,就被抓了个正着。大人明鉴,小人已经全部交代清楚了,小人都是被二蛋哥逼着去做这些事的,请大人开恩,从轻发落小人!”
光头说完之后,就不停地磕着响头,请求朱县令能够对他从轻发落。
而林二蛋几人没想到光头居然敢背叛他们,将事情全抖了出了,惊得一身冷汗冒了出来,恨不得去杀了还在连连磕头的光头。
朱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道:“来人,将光头压下去等候二审!你们几个,还不认罪?”
林二蛋几人知道此时什么都完了,立刻死鱼一般瘫倒在地,然后几人目光一转,纷纷七嘴八舌地交代了自己的罪状,但也开始向朱县令爆料同伴没有说出的罪状,顿时几人开始互相说起了对方的罪状,直接公堂之上和公堂之下的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等交代完毕后,他们几人都被衙役给带了下去。
沈玉和王安这个时候惊讶无比。
没想到林二蛋几人还真有些“能耐”,不关是去了镇上几名大户人家进行偷盗,而且还和人贩子有过交易,抓过五个小孩卖给了人贩子,甚至他们还轮、奸、了七名少女,三名少妇,林二蛋和一名唤李奇的男子更是杀死了其中一名少女,六人一起害死了两名老人,而周围各个村子里的失窃事件,也多是他们干的好事。
沈玉心想,她是不是无形中为民除害了呢?
不待沈玉继续在那细想,朱县令朝其说道:“王沈氏,你的第一个冤屈本县令已经知道了,等二审过后,本县令自会判案惩处他们,现在处理你的第二个冤屈,你所告之人,可在公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