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一生总是在不断犯错中前进的,人无完人,到底是谁的过错,成全了谁的错过。
温路珩准备跟着上楼,却听见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机不停的震动,刚刚接起来,就听得对方急切道:“温队。”
温路珩听出声音了,道:“什么事,小李。”
“温队,你快过来,我发现一件事情了。”小李本还是在放年假期间,不想和女朋友吵架,却发现了本市最大私人歌舞厅里面,居然刚才进去的,是一众从广州军区来的领导们,所以就赶快打电话告诉温队道:“您之前让我留心广州军区的那群人,我刚才看见他们进了曲靖会所。”
“消息准确不?”温路珩问道,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一定是的,我不会认错的,我手机拍了,等下传给你。”小李道。
“行,你现在打电话通知局里,记住,一定不能告诉林局长。然后中央这边我会安排。”温路珩说完,挂了电话,然后有拨了个电话给温儒辛。
远在南京的温儒辛,一看是小儿子打来的,瞧见妻子还在睡觉,便轻声起身,往病房外走去。
“爸。”
“路珩,什么事情?”
“爸,该收网了,广州军区那一群人估计都要给扫黄的收了。他们一群居然去了曲靖会所。”温路珩邪魅的说道。
温儒辛大笑一声道:“周长和方首长都在里面么?”
“是的,都在。”
“方辛易啊方辛易,我让你保周长,既然想和我温儒辛作对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温儒辛继续道:“我给老谢打电话,我这一次一定要让那边全部大换水。”
“那我这边通知警局,准备人手。这边举证曲靖会所已经半年了,这曲靖会所是警局林局长的女婿开的,看来这次要一网打尽了。”温路珩低声道,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路珩,此事不能掉以轻心。这林风就是他们在中央的眼线,我看他们这群人还想玩什么花样。一定要把证据全部准备好,届时检察院那边,也好办事。”温儒辛交代道。
“好的。”温路珩说完,挂了电话,开始着手准备相关事宜。
原来,这温家之前所受的诬告以及查职的事情,全部是在中央军委中有人作梗,是谁,他已经心知肚明,那人正巧是广州军区出来的,所以才会以广州军区为大本营,那周长当年被温儒辛下放,那边正好一拍即合,瞅准时机,准备抓住温儒辛的小辫子,一把夺过温家手中的权利。
那方辛易就是其中一人。不过这一次,却也只会端掉几个小狗腿子,只怕往后,中央那人也会更加小心行事了吧。
温路珩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出了门,看来今天是陪不了小丫头过生日了。
雨桐独自一人在房里,打电话取消了今天的聚会,强颜欢笑的告诉好朋友小米,今日要出发去南方旅游。
她放下手中的电话,就看见电话铃声有响了,来电提醒写着谢铭星。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很害怕接他的电话,一想起谢铭星,她的脑海里面就回荡着“*”两个字。
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整个头埋了进去。听见屋外,一阵汽笛的声音,起身走到窗前,才发现是小叔叔的车,开了出去。
她突然觉得心头痛的像要窒息一般。眼泪唰的一下子又流了下来。
也许,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可是回忆起今天早上的那个吻,真实,甜蜜,如今想来,却止不住的心痛。
小叔叔,也许,我就不该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你是这天之骄子,而我不过是孤儿。你有大好的前程,就和星星说的一样,*,只会让你受到更大的伤害。雨桐起身走到书桌的前,拿出画着温路珩画像的画册,开始收拾书包。
一个小时之后,她背着书包出了门。
她路过谢铭星的家门口,发现门开着,她加快脚步,往大院外面走去。
一路上,都有贴着春联的店铺,这个时候已经开店营业了,她买了一杯热饮,捧在手上,暖着手。
马路上还有厚重的积雪,那常青树上的积雪,却是压得枝头低低的,一阵风吹来,刚好走在树下的雨桐,被落了一身雪,雪透过脖子,滑进后背,冷的她哇哇大叫的,往前跑去,跑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瞅瞅那颗她恨得牙痒痒的树木。
不知怎么的,出来之后,居然觉得心情好了些。
她捧着热饮也不喝,不知走了多远,已经拐到了大马路上来,她站着看着人来人往的车辆,却不知该往何方。
远处传来露天收音机的声音,一个温柔的女声播报着:我国南方遭受百年难遇的特大暴雪,造成多人受伤……
雨桐背后背着书包,装着的是她换洗的内衣,前面挂着一个自己的小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