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兵们嘶吼着排成密集的阵列向帝**发动了冲锋。
想象一下一堵布满了尖刺的墙向你碾压过来的场景。
温斯顿·丘吉尔曾经说过:“一堵横亘欧洲的铁幕已经降下”
设想一下如果这堵铁幕上满是明晃晃的枪尖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光景?
啊,这是无关事项的说。
与现在排山倒海一般推进着的枪林之墙壁没什么关系。
长枪兵的长枪有六米长,而法利亚农民兵大部分只拿着一米多长的简陋长剑或者干脆就是自家的农叉。
在农民兵们接触到最前排身着全身板甲的jing锐长枪兵之前,他们就已经被戳得浑身都是窟窿眼。
后排的轻甲长枪兵们也熟练的挥舞着超长枪,从阵列的空隙中将那些笨拙的挥舞着武器的农民兵们送入地狱。
长枪兵的阵列长度和厚度也要比法利亚军团大得多。
几乎是在长枪兵们怒吼着与法利亚的征召兵接触的一瞬间,法利亚军队就崩溃了。
崩溃了的军队自然要逃命。
但挡在他们面前的是——皇帝从佩特拉尼亚雇佣来的刀盾手。
这些刀盾手一手持盾牌,一手持长刀。
盾牌用来防御攻击,长刀用来斩杀敌人。
这样的组合对于没有战斗意志的逃兵和无甲的征召部队尤为有效。
所以佩特拉尼亚的刀盾手可以说是以杀‘自己人’而出名的。
闻名大陆的军法队。
砍杀敌人时也绝不含糊,大概。
军队一下子就崩溃了,这让法利亚公爵脸上很没有面子。
当然,只是没有面子的程度而已。
在这占据了极端优势的帝**中,只要不被赫尔维蒂人俘虏的话就没什么问题。
所以他果断的逃跑了。
刀盾手自然是不能斩杀这位公爵的,他们吹着口哨嘲讽着这位屁股对敌的帝国大公,然后继续斩杀溃兵。
刷拉拉拉,长刀出鞘,被用大盾顶住的农民兵就被斩杀在这些排成单行横队的佣兵们面前。
肮脏的内脏溅到了刀盾手的盾牌和盔甲上,落在地上的鲜血则让泥土变得深黑。
第二梯队的通古斯公爵考虑了一下,他所统帅的一万军队虽然要比法利亚的军队强一点,但是以刚才的情况来看,应该也是一触即溃。
他便把自己的军队紧紧藏在佩特拉尼亚刀盾手的阵列后面。
但是佩特拉尼亚刀盾手的统领对着这位肥胖而jing明的通古斯公爵微微一笑——一声口哨过后,刀盾手们熟练而敏捷的机动到了通古斯军队的后阵。
哭笑不得的通古斯公爵只得硬着头皮排列着自己的军队,徒劳的鼓舞着低靡的不能再低靡的士气。
但是他的军队也被赫尔维蒂人好像小刀切豆腐一样切开了。
啊,不对,或者说是被砧板压扁的豆腐更形象?
这堵铺满枪尖的砧板已经顺利的碾压了两个大公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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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希涅尔大公急切的对皇帝说道“这样下去不行啊,法利亚,通古斯,沙利亚,现在就连特拉瓦坎的军队也要被击破啦。”
“四个大公加起来一共三万多不到四万的军队么?”
皇帝站在雏鹰要塞的城头,注视着城墙之前的最后一道军阵,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损失。。
“皇帝陛下,让特拉瓦坎公回来吧”
“希涅尔公,这么担心您的盟友吗?”说话的是维罗纳公爵——威斯特·维罗纳。
“您在说什么昏话!维罗纳公!”
“您只担心特拉瓦坎公的话,同是盟友的通古斯公会伤心的啊”
“所以说,您到底在说什么啊?”
“安静!准备出击吧,希涅尔公”皇帝如鹰鹫一般的目光投she在希涅尔公爵的身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希涅尔公爵闻言大笑,他撇开双腿光棍般的指着格拉夫二世“你这家伙,早就想好在这里消耗我们这些密谋反对你的大公们的实力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希涅尔公?”皇帝的表情与刚才的希涅尔公爵如出一辙。
“好好好!”希涅尔公爵愤怒的连说了三次好“你就不怕我们在这里直接组织一场叛乱吗!”
帝国的封臣从来都拥有很大的权力,并不是像天朝那样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关系,皇帝与大公之类的高级封臣的关系牢固程度相当之低,叛乱和跳槽什么的也是经常发生的,倒不如说皇帝与诸侯之间的内战状态才是这个帝国的常态。
刷拉拉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