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琏迫不及待的叫道:“那深渊淫龙藤果然神效,方才小弟找了一侍女牛刀小试,杀得那侍女水流三尺溃不成军,林公子,林兄,林大恩人,您可真是救了我们兄弟的命了!”
刑天曜更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他亲昵的一把抱住了林齐的大腿,无比殷勤的扶着林齐下了坐骑:“龙琏这废物只是找了一个侍女,我可是一次干了三个,嘿,果然刚硬无比,粗壮异常,三个侍女硬是被小弟生生熬得晕了过去,那等滋味,那等威风煞气,小弟这辈子何曾有过?”
四周盯梢的那些探子当即散去了大半,还以为林齐跑来飞叶胡同干什么,感情是给这两个帝都出名的纨绔送那种下三流的药物来了!只不过,这些探子将深渊淫龙藤这个名号带回去后,他们都得到了自家主子的某些授意——不惜代价,哪怕花费比富贵会上更高的代价,也要将这神药弄点回来。
甚至深居皇城的赢晸也动了心思,他暗地里下令,要皇城的某位总管太监在合适的时候秘密拜访林齐,向林齐讨要一点这种只有深渊世界才出产的神奇秘药——赢晸许诺,只要林齐献上数量足够让赢晸满意的深渊淫龙藤,赢晸不介意在某些方面为林齐方便一二。
毕竟昨夜一场富贵会,那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而抢购到了深渊淫龙藤的那位纨绔回到家里,就将这件奇物献给了自己的父亲——一位在战场上被阴寒之气伤了外肾,导致疲软无力的帝国重将。
而那位大将立刻服下了一剂深渊淫龙藤配制的秘药,那真的就是老树开花、朽木发芽,大将瞬间回到了当年的鼎盛状态,将一干久旷的妻妾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如此奇物,如此神效,血秦帝国的一众权贵哪个不在心里惦记着?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种对男人而言无比宝贵的东西,当然是储备得越多越好不是?
只是作为男人,哪个好意思堂而皇之的向林齐登门求购?所以就算是赢晸,也只能偷偷摸摸的让身边最心腹的太监总管偷偷摸摸的向林齐许诺好处罢了。
不提那些被各家的主子下了严令、委托以重任的探子,在龙琏和刑天曜的殷勤带领下,林齐带着几辆马车的重礼,径直登堂入室来到了龙家主宅专门用来会晤亲朋近友的花厅。
一位气度俨然,看似不过四十许人,一部尺许长的美须无比潇洒的披散在胸前,方方正正的面孔透着一股子清逸脱俗之气的男子正坐在正中的大椅上,腰杆挺得笔直、双目如电的看着走进花厅的林齐一行人。
所有随行的人都被远远的留在了外面,进入花厅的也只有林齐、胡馨竹和那纨绔兄弟两了。
胡馨竹第一个趋身上前行礼,深鞠躬恭声道:“下官胡馨竹,见过龙老大人。”
中年男子龙佥图缓缓起身,抱拳向胡馨竹回了半礼:“胡大人客气了。”
不咸不淡的对了两句话,龙佥图眯着眼仔细的打量了林齐一眼,然后眸子里闪过一抹不以为然的神色。他向林齐颔首道:“犬子顽劣,让林公子见笑了。那深渊淫龙藤乃异国奇物,老夫却不能让林公子白白靡费,如此奇物价值几何,还请林公子直说。”
微微一顿,龙佥图又坐回了原位,他淡然道:“老夫只是当朝一清闲官儿,却是帮不了林公子许多。若是公子别有所求,怕是老夫无能为力。”
林齐眯了眯眼睛,心里略有不快。难怪龙城当年在西方大陆将自家老爹损成那般模样,这龙佥图的确是有点不近人情。不管怎么样,是林齐保住了龙琏生儿育女的功能,算得上龙家的恩人,你龙佥图就想花点破烂金银把林齐打发走?
你也不看看,林齐缺这点金银么?真要说起来,百八十个龙家的资产加起来,还比不上林齐一个人的。
‘嘿嘿’一笑,林齐瞪了龙佥图一眼:“龙老大人勾结叛贼,意欲谋朝造反,下次再见,草民应该称呼您一声‘陛下’了吧?”
‘啊’?龙琏和刑天曜身体一哆嗦,差点没软在地上。
龙佥图眸子里寒光一闪,他双手握住大椅的扶手,冷声道:“嘿,一派胡言,若是林公子不说出一个道理来,怕是林公子出不了飞叶胡同了!”
花厅的大门突然关闭,无数道密密麻麻的金色光晕在门户上急速飞起,将整个花厅封闭得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