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许默手还是酸的,拉了他过来,扒开他的衣襟。谢叔沅立刻激动的凑了上去。大约是觉得已经又近了一步,脸皮也厚起来。
他一靠近,许默才发现,某人那处又挺起来了。
年轻真好。
许默冷着脸推开他,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滑入衣襟,拉开,停在他心口,脸色蓦地转为冰冷。
谢叔沅心口有个痕迹,他昨天就发现了。只是朱桓拿回的那颗夜明珠太闪眼睛了,没看真切,今天仔细一看果然是个深深的伤口,都还没长好。
“怎么回事?”许默干脆直接问朱桓。
朱桓正过来了,才说了几句,许默就拧起了眉毛。
“太子,别气坏了身体,”余岩说着递上随身的软鞭。
谢叔沅也皱起眉头,气朱桓不帮他保守秘密。他冷哼一声,朱桓立刻接过了鞭子:“为免太子受累,我来动手。”
“滚开!你算老几!”谢叔沅把鞭子抢回去交给太子,“这是我和太子的家事!”意思是,你们都是外人!
许默挑眉憋了笑。拿过鞭子,狠狠的给了五下。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知道,我贪功冒进。”
许默又给了一下:“告诉我,你的命是谁的?能掌控你生死的是谁?”
“是殿下,下回真的不敢了。”谢叔沅扒着他衣角可怜兮兮的小声说。
“还有下回?”
“没,”谢叔沅声如蚊讷。在太子他就是小蚂蚁。
“起来吧。”看到谢叔沅护着脸,一副生怕毁容失宠的模样,许默唯一那点气也没了,把鞭子扔谢叔沅身上骂道:“身上有伤就不准上我的床!”
然后那之后3个月,太子再没让他碰过龙床。还让人把那颗夜明珠摘了,送回谢叔沅那里。
谢叔沅真是后悔莫及,每天都望着帐顶的夜明珠发呆。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把太子看得很明白,太子根本是嘴硬心软。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完全看不懂太子在想什么。他觉得太子明明是喜欢他的。太子的人,太子的身体。
出了东宫,他悄悄带着属下砍人去了。
现如今大陈境内除了火莲教还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组织。发展之初也都是高举反抗太子□□的大旗。
这些组织明争暗斗多年。
这一年来新教主大杀四方,让火莲教的势力扩大了三倍不止。在西北的时候谢叔沅和朱桓多单独行动。竟不知道他一面跟着朱桓赈灾、镇压农民起义。一会带着新收服的人马,打劫官府,收编其他组织残余势力。西北平定后,又悄悄把势力往南发展,如今已经是可以和京城禁卫军一拼的势力。
谢叔沅回到京城就更疯了,一会带不服自己的人去闯杀东宫,杀那些表面归顺太子,太子又不好直接动手除掉的人。一会又怒发冲冠,带着人,打劫那些那些收了巨额香油钱,却并不能保佑谁的,和京城各大老牌世家暗中联合的寺院。
火莲教中有人担心受到佛祖惩罚,他只冷言一笑:“我等着啊。”如果真的有的话。
他不信神不信佛,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心感受到的,信身边躺着的,脑子里时时刻刻念着的,那朦胧珠光下笑颜如花的。
他不是没有信仰,太子就是他的信仰。因为有太子的存在,他开始费尽心力的去想,怎么把这世间的罪恶洗尽,还他一个干干净净的大陈王朝。
由于每天晚上都在忙,白天又是伴着太子,精神也一直很好。谢叔沅就像一只强壮的小牛犊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劲。
只是伤刚刚养好,还没来得及跟太子亲近。太子又要调他去西南调查盐铁走私的事,他好气啊!
西南他经营一年多,现在火莲教是当地最大的势力,那边有什么事他清楚的很。其实真的不用专门跑一趟!谢叔沅差点哭晕在东宫。
火莲教的人都知道那天教主发了好大的脾气,把之前还在谈判中的三个民间组织一夜间全灭掉了。然后领了人,说要趁机杀进东宫,火莲教内个个热血沸腾,还说要除了太子,拥立他反抗朝廷做新皇。
谢叔沅坐在最高位置上冷笑,他得到的越多,就说明太子失去的就越多。但总有一天,他会把一切都交还给太子。与他一起,站在天下之巅,受众人膜拜。
这些恨不得太子死的人,他早晚全都杀了。
·
太子一个人在阁楼,阁楼上挂着谢叔沅的画像,太子对画自斟自酌,喝得酩酊大醉。
谢叔沅一进到阁楼就被许默抱了个满怀,醉醺醺,软绵绵的气息吹进耳郭:“去哪了?等你好久了。”
谢叔沅把人拉到面前,手伸入对方衣中,细细感受指间的细腻,却听太子婴宁一声,已经主动上来解开他的衣服。两个人很快纠缠在一起,唇舌交缠。彼此赤诚相待,把多年以来堆积在心底里的感情全都倾泻了出来。
进入的时候,他怕弄疼了他。特意做足了准备,告诉他:“疼就出声,我会轻轻的。”
回答他的,是一声软意绵绵的嗯。
谢叔沅动作缓慢,小心翼翼的,听见他“啊”的叫了一声,他动作赶紧停下,安抚的亲了又亲,一个劲的道歉。却只见太子转过身来,双目含嗔带怨,两颊绯红,骂了句:“给孤用力点,孤叫停了?”
他这才回味过来,下手不再余力,欢悦之余,在他身上留下了斑斑的痕迹。
……
“谢叔沅!你还有脸睡觉!快给我起来!”
一声怒吼,谢叔沅从梦境中生生清醒了。
我擦擦擦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