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哥,你看纹大监在京城骑马竟然点顾忌都没钥,他愕纹么快,咱们俩轻功再好,怕也是跟不上啊。”年轻一点的汉子明显不是很有耐心,跟了一会就已经不耐烦了。
“二弟,你什么牢骚,跟紧一点吧,要是把人丢了,咱们可没办法跟督公交待。”
年长一点的汉子显然要沉稳多了,跟年轻汉子说话的同时,眼睛还一直盯着胡义,动都不动。生怕胡义会变戏法般从眼前消失。
“哼,大哥,你一提督公我就更生气了。你说督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兄弟二人在江湖上虽然不是一呼百应,但也是响当当的双杰,不管在哪。各地的绿林朋友只要听了咱们威虎山双杰的名头,再怎么不相识总要给些面子。这次要不是想图个出身,也不会自降身份投靠东厂做人家的狗。你说咱们投就投吧,可人家却根本不把咱们当回事,就把我们派来当探子使,这不瞧不起人嘛!大哥,你说他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兄弟俩?”
“二弟,你胡说些什么?我们初来乍到。一点功劳都没有,人东厂凭什么就给咱们重任?江湖也好,官场也好,若是不干出点事来。谁也不会凭白无故就给咱们好处的。你别小看这次当探子,我告诉你,我可是听刘千户说起过,眼前这个小太监可不是一般人,年纪轻轻就提督了西厂,真要算起来,那是能尚公公平起平坐的人!你想想,这么重要的一个大人物,为什么尚公公会指名让我们俩兄弟跟着他,而不是派其他人?还不是看咱们兄弟轻功一流,办事稳妥,有咱们替他办这件事。他心里放心。要是换作别人,我看就是想干这份差事怕都没这个能力你就不要牢骚了,只要我们按尚公公吩咐,牢牢盯住这小太监。将他每天动向准时向督公汇报。你还怕到时督公不会对我们兄弟另眼相看?”
那二弟还是有点不服,嘴上虽然没有再说,口中却是不停的嘟囔。好像让他干这探子的事情就是大材小用。委屈了他。年长汉子见他这样,也有些不耐烦了,微怒道:“好了,别说了,你再没完没了小心我将你嘴给封上!”我们兄弟既然已经进了东厂,尚公公的吩咐我们就一定要听从,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何况又不是让我们杀人,你犯得着这么想不开吗?投靠东厂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二弟听了大哥这话,心中一凛。这才老实的闭上嘴巴,不再口出怨言,跟在大哥后面专心的跟着前面那帮人。年长汉子见他听话。心里也是一松,加快步伐从人群中穿过去。
到了东华门,见那小太监领着一帮人直接出了城门,年长汉子不知他往哪里去,担心跟丢他。忙提起轻功就窜了过去。等他到城门处时。现那帮人是往马神庙方向而去,两人不禁面面相觑。
那二弟有些担忧的说道:“大哥,那小太监好像是往御马监方向去,那里都是官军,咱们冒然跟着去,会不会有麻烦?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耸长汉子挥手止住他:“二弟,你先回去禀报督公,就说目标出了东华门。可能是往御马监的驻地去。大哥轻功比较好。我尽力跟着他。等确认明白后我再回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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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等弟弟回话,他便提起轻功往胡义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那年轻汉子见长兄丢下自己,讪讪的望了几眼,便也掉着离去,消失在不断穿行的人群中。
御马监所在的马神庙不在北京城的主城区,所处的地带与后世城郊结合部差不多,如此偏僻的原因跟其统领腾镶四卫及勇士营有关,因为数千人吃住拉撒还有操演,需要很大的一块地方。城中土地有限,他们又不是隶属兵部的五城兵马司的人马,自然不可能在城中有他们的营地。
越往东行去,路上的房子与行人就越来越少。时值寒冬,骑在马上狂奔。凛冽寒风舌在脸上就如刀割般让人满脸生疼大冬天开摩托车的感觉与此相似,嘿,在城中还好些,因有建筑和四周城墙阻挡,感觉还不是很明显。一旦出了城,这种风割的感觉就越来越厉害。胡义坚持了一会,就不行了,鼻涕往外流,眼泪也忍不住的往下掉,见跟随的校尉们一个,个都以手掩面,他便渐渐地放慢度,好让自己跟大家不至于那么难受。
校尉们见厂公放慢度。好似遇到大赦一般,忙也跟着降低马二…跟着的年长汉子,很是机警,毋前面的人马慢下木,缓度,远远的吊着,不敢太过靠近,以免被人现,又不落得太远,防止前面的人突然加,将自己甩掉。
胡义不知道后面有人跟着,但骑着骑着。他就有一种奇怪地感觉。好像自己被人盯着一般。骑着马又走了一阵,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如挠脚底板一般让他实在是忍不住想掉着回去看个究竟。
妈的,谁跟着我?!胡义暗骂一声,突然勒住马缰,猛的掉转马头。双眼向来时的方向如电光般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