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娘在楼下就听到了楼上儿媳妇哦哦啊啊嘿嘿哈哈的呻】吟声,心中既是欢喜抱孙指日可待,又是暗恼蔡国雄太不懂得心疼媳妇。她本以为自己儿子跟其他男人不一样——自制力强。现在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蔡大娘仔细琢磨了下,也对,大家都是猴子变化来的,谁比谁高级到哪去呀!
楼上又是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蔡大娘被吓的一哆嗦,蔡大姐犹犹豫豫的从洗浴间走出来,她怀中还抱了一团东西,走至近前,她表情怪异的将怀里的东西递到了蔡大娘的眼前,后者吃惊的睁大了双眼,迟疑道:“昨晚的?”
蔡大姐一脸担忧的点了点头,蔡大娘二话不说将那团东西揉进了怀里,脚下生风蹭蹭蹭就上了二楼。
说来也巧了,蔡大娘刚走到二楼的转弯处,凤小妹夸张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室内,蔡国雄握着凤小妹的脚,俩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凤小妹疑惑道:“你怎么不按了?”
蔡国雄表情古怪,尚未开口,房门似乎被人不轻不重的敲了两三下。
蔡国雄放下凤小妹的脚开了门,房门口的蔡大娘没好意思往里头张望,房门打开的瞬间她快速的闪到了墙边。
“妈,你干嘛?”蔡国雄不解的看着蔡大娘。
蔡大娘见蔡国雄衣衫整齐,目光闪了闪,疑惑了,却也没深究,而是将儿子又往边上拉了下,小声的叮嘱道:“媳妇省着点用,日子还长。”
蔡国雄因为蔡大娘莫名其妙的话,脑子一懵,没大明白,“妈,你说啥意思呀?”
蔡大娘白了他一眼,将怀中裹成一团的床单送到了蔡国雄的眼前,“你自己看。”
本来就是大红色的床单,独独有一块颜色特别深,仔细一瞧可不就是一滩血渍么。
噗,话说那晚凤小妹从床上栽下来碰伤了鼻子,她随手将皱的乱七八糟的床单往鼻子下一揩,得,这新婚夜的落红就这样误打误撞了。
因为现在女孩子运动量大,很多女孩在第一次的时候都不会落红,即使有,有过经验的姑娘也晓得也就那么一点,有的甚至是完事了上厕所用纸擦的时候才看到有红。所以说,当过来人蔡大娘看到床单上有那么一大片红,你想她能不吃惊吗?
这是来月事了?还是撕裂伤啊?
但蔡国雄对这方面完全没经验啊,自然不晓得老娘又在唱哪一出,不过他认得这床单,只是这血……小妹上午不是因为床板断了扭伤了腰嘛,难道还伤了别处?
“小妹除了扭着腰了还伤了哪里?”蔡国雄一脸的紧张。
蔡大娘这次更是朝天翻了个更大的白眼,但她同时又觉得有点儿悲哀,人常言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她儿子三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连“猪跑”都没听说过,真可怜!
蔡大娘又拽着蔡国雄的胳膊将他拉远了些,然后更小声的贴着他的耳朵呱唧呱唧普及了下生理卫生知识。
待蔡大娘说完后,蔡国雄的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蔡大娘没有打趣儿子的心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这几日你无论如何都给我忍忍,等小妹身体复原了再造小人儿也不迟,啊!”
蔡大娘说完后如释重负的抱着床单下了楼,这床单还是上午因为床板断裂落了灰被蔡大娘换了下来,白天没来得及洗,晚间蔡大姐翻出来竟发现还落了红,蔡大娘虽然心疼新媳妇身子不适,但更高兴新媳妇是个清白姑娘,蔡大娘越想越为儿子高兴竟情不自禁唱起了□□。
蔡国雄在走廊上风中凌乱了许久,等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厚着脸皮进房后,发现凤小妹已经钻进了被窝。
蔡国雄觉心头莫名的一暖,但转念一想,既然俩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假戏也真做了,那怎么着俩人也该好好商议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办。
蔡国雄在房间内的小圆桌旁坐了下来,一只手敲了敲桌面,斟字酌句道:“小妹,咱们谈谈吧,那个,你说咱俩已经……”
房间门突然又响了起来,这回蔡大娘敲门的同时直接用胳膊肘顶开了门。
蔡国雄站起,蔡大娘双手端了一个大碗,“红糖水打鸡蛋,加了红枣桂圆,大补!”
蔡国雄小心翼翼的接过,表情特谦恭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