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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缓缓打开,所有人都愣了。
顾长卿一身蓝色大衣,围着毛领,戴着墨镜,身侧跟着四个黑衣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找到全不费工夫。”叶硗吐出这么一句话。
安小暖看着他,眼泪夺目而出,在昨晚到今天上午的时间里,她彻底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活着比死了难受。
“你们怎么在这?”他出电梯。
权赫柠笑容终于扩大,“我们看看这里发生的遇袭事件中,有你的尸体没?”
言下之意的担忧赫然明显。
顾长卿嘴角冷然,眼睛里意味深长,“你就觉得那三四十个小菜鸟,能把我怎么着?”
权赫柠接着问,“你藏在哪儿了?”
顾长卿又笑,“我需要藏起来吗?我住进来的时候就开了两间房,在总统套房的隔壁,那间。”
“为什么监控显示你没出去,你这又从哪儿回来?”
顾长卿嗤笑,“自然有出路,只是肉眼看不见而已。”
得到答案,权赫柠总算是放下了心。
叶硗一把伏在顾长卿肩膀上假哭,“我的那个顾少啊,把妾身吓死了啊,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妾身该如何活啊?”
其他三人顿时一阵恶寒。
顾长卿含笑拍了拍他的背部,“再不起开,明早就该咱们两个上头条新闻了。”
叶硗站直身子,哼道,“为了你,我昨晚睡了两个小时,今早又吓个半死,你该怎么补偿我?”
“以身相许要不要?”
叶硗正准备说什么,却突然被马纯纯连拖带拽的拉走了。
权赫柠看了看,也笑着回了房间。
顿时,电梯门口,就剩下了顾长卿和安小暖,面带四个面瘫黑衣人。
“不愿意给我生孩子,还来找我干什么?”
安小暖上前,一把抱住他,格外紧,他的手抬起,却不知该不该放在她的
背上。
“我以为,再也见不上你了。”泪水沾湿他的大衣。
一句话将他刚刚收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不是对我没有心,何必说这样的话反复来折磨我。”
“我折磨你,何尝不是在折磨我自己。”她闭上眼,无法忘记上午的煎熬和去太平间的那段时间。
怕出现一个是他的脸,那种滋味,比将心放在油锅里炸过都要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