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瞳,你听我解释……”
又是解释!
解释有用吗?
冰瞳用一双愤怒中带着无尽控诉的眸光狠狠的盯着郝柏,他把她骗的好惨,而她却像个白痴一样被他骗来骗去。紫苑花,原来他就是真正的紫苑花!原来一直在觊觎她金手指的人就是这个代号为紫苑花、名字却叫做郝柏的男人!
郝柏从冰瞳的眸中看到了恨,痛恨、无比的痛恨!
可是,他是准备今天就将一切的实情告诉她的啊!只是,他还没有来得急,不是吗?
“冰瞳,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琳达还在愤怒之中,吼骂之际,她且扑上来一把揪住了冰瞳的头发。只因为,她处心积虑想要实施的计划,到头来却给别人做了嫁衣赏。她好恨好恨,恨不得扯下冰瞳头上的每一根头发。
“琳达,够了!”郝柏怎么能够允许琳达扯着他心爱女人的头发?
郝柏从床上一跃而起,也顾不上自己正*着身体一丝不挂,他将琳达揪着冰瞳头发的手给快速的掰开,一把便将琳达重重的推在了地毯上。
然而冰瞳,却使终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一直用那种愤怒中带着无尽控诉的眸光,狠狠的盯着郝柏。
“郝,连你也这样对我!”被摔在地上的琳达哭诉起来。此时的她哪里还像一个国际巨星,俨然一个打翻了醋坛子的泼妇。
“闭嘴!!!”
而就在此时,宛如火山爆发的冰瞳突然对着正在哭诉的琳达戾喝道。此时的她仿佛是一个无比冷戾幽森的女修罗,自她身上所散发的那股子有着无限威慑作用的冷戾寒气,愣是将正在哭诉的琳达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冰瞳……”此时,说什么话都是苍白的,郝柏痛苦的望着眼前像是已经完全绝望的冰瞳,他低哑的嗓音仅喊出了“冰瞳” 两个字。他的喉咙宛便如塞满了沙子,竟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真是看错你了!”冰瞳将冷戾的目光从琳达的身上转移到了郝柏的身上,说这句话时,她一字一顿,字字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绝望,却字字如把尖刀,扎的郝柏心口满目疮痍。
说完,又一次用含恨的目光深深的看了郝析一眼,冰瞳则是立即从房间里夺门而出:萧寒。我该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我已经做了背叛你的事情,我该怎么办啊?他就是紫苑花,他就是紫苑花……
“少爷!”冰瞳刚刚离去没多久。已有郝柏的侍者恭敬的站在了总统套房的门口。
“查的怎么样了?”郝柏对着侍者冷戾的问道。
“红茶里放了嗜睡药,绿茶里放了催情散。”侍者对着郝柏继续回答:“这是刚刚接到您的指示以后,用最快的速度分析出来的药性成份报告。”说着,侍者便将手中的一份仅用了十几秒便分析出来了药性成份报告,递给了郝柏。
当然。听到侍者的话,在情趣内衣外面已经披了一件大衣的琳达,在此时显得异常的慌张,由于太过慌张,她的脸色发白,连着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
郝柏接过侍者手中的报告看了两眼。继而将一双阴沉的眸光犀利的转向了琳达,凝视了她好久,以至于琳达害怕的都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郝柏突然将手中的报告“啪”的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对着琳达犀利的喝道。
“郝!!!”
突然,被吓的几乎快要瘫痪的琳达“噗通”一声,便是无比恐慌的跪在了郝柏的面前:“郝,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从秦羽墨的计划,我不该在你喝的绿茶里放了催情散。郝。请你原谅我,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郝……”
琳达一边哭诉着一边向郝柏的身前跪去,只因为她爱的太过卑微、爱的太过失去自我,她才会按照秦羽墨的计划办事,想要一蹴而就。可是,她又有什么错?但凡郝柏能够多看她一眼,哪怕是对冰瞳的关心转移到她身上一点,她就不至于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
“你不觉得你这样的爱太过自我了吗?”郝柏鄙夷的盯着琳达,一幅十分嫌弃的模样:“有你这样的爱,我感到恶心。”
恶心!
他说他感到恶心!
琳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嗷嗷大哭起来:她知道,她没有机会了,没有一点机会了,就连以前郝柏给她的唯一待遇、可以远远的看他一眼的待遇,也彻底没有了。
琳达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她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可是,世界上却没有卖后悔药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