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瞳被郝柏紧紧的抵在了墙上,他霸道的、用力的吻,使得她几次都喘不过气来。可是她却仰起了唇,去热烈的迎合着他激情四溢的吻。
四片薄唇纠缠在一起,他们舔舐着彼此口腔里的一切,曾经在一起的生死磨难、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还有刚刚她对他的控诉与误会,都似要融化进这激烈的吻里。
冰瞳热烈的回应着郝柏,情深之下,她突然赖皮似的逃开被他噙着的唇,故意将唇顺着他的唇吻进他的脖颈,且她还忘情的呢喃出声“郝,要我,要了我!”
这般的迷情惹火,任得那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般惹火的挑逗,更何况他怀中抱着的又是被他深爱着的、眷恋着的女人。
郝柏一把果断的抱起冰瞳,此时,他已经不想再去想什么悲伤、想什么她对他的补偿,他只想让她在下一秒彻彻底底的成为他的女人。
将冰瞳迫不及待的放在了床上,郝柏再一次将火热的唇纠缠上了冰瞳的,而他的双手已是攀附上了冰瞳胸前高耸的胸乳。
“砰——”
然而,就在此时,随着身后的房门被推开,满头黄发的莫尔竟然站在了房间的门口。
看到房间里激情一幕的男女,莫尔突然怔了一下,继而快速的喊道:“啊,老大……老大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说着,莫尔便毅然快速的退出了房间。
房间内,被莫尔打扰到的郝柏终于恢复了清醒的头脑。与身下的冰瞳面面相觑之时,尤其是连接在两人的唇齿间相互粘连着的、正散发着淫*荡色彩的银丝,更是让郝柏与冰瞳同时红了脸庞。
郝柏迅速将攀附在冰瞳胸前敏感地带上的大掌迅速拿了下来,他无比尴尬的、又恋恋不舍的沙哑出声:“冰瞳,这样要了你,我会后悔的。萧寒的存在始终是我的一块心病,如果他的灵魂可以重生,我希望得到他的祝福,我希望他祝福我们。而不是我提前在你的身上得到了某种补偿,然后绝望的望着你离我而去,陪伴在他的身旁。”
说到这里,郝柏沙哑的声音已经渡上了无比的悲怆:“如果是那样……我会活不下去的,你也会活不下去的。一个冒然的决定,也许会同时让我们两个人陷入永远无法回头的痛苦之中。”
听着他的话,冰瞳原本激情四溢的眸光也逐渐冷静下来,她望着这个在她的面前几次红了眼睛的男人,她默默的、静静的听着他的话,神情忧伤的看着郝柏无耐的、颓废的将头枕在了她的胸口继续低语道:“所以,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不要觉得我是在嫌弃你。同时,我也绝不会要你所谓的什么补偿。”
这般沙哑、悲悯却又蕴含着十分果断力量的话语,使得冰瞳的心狠狠的揪紧、再揪紧。她轻柔的抚摸上了正枕在她的胸口上的他的头。
静静的,任凭窗外的阳光将她与郝柏温暖的照耀。
“在原始森林上的那架飞机是怎么回事?”当两个人的情绪都稳定下来了不少,冰瞳半靠进郝柏的胸膛里,对其问道:“对了,还有你身上的毒。你不是说毒蜘蛛的毒比网蚊蟒毒了n倍吗?怎么……”
“呵呵。”听到冰瞳相问,郝柏将拥在她胳膊上的手拍了后,对其低声笑道:“不要忘记了,我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医生。在中了毒以后,我就用药丸封住了体内的经脉。所以我的毒并不会危机生命,倒是你,你个小赖皮,趁我昏迷的时候敢偷偷的吻我。”
被郝柏说到偷吻他,她的脸顿时一阵儿红一阵儿青的,尴尬之下,她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方才嘀咕道:“我不是想着,要是你死了,我也好下黄泉陪你麻。”
“哈,哈哈哈。”听到冰瞳如此说,郝柏大声的笑了起来,而他的语气却是异常温柔的、宠溺的说话:“小傻瓜,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那架飞机呢?飞机是怎么回事?”
“那是莫尔架的飞机,就是刚刚你见到过的那个美国人。其实就在我出发之前,我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在成功以后发给莫尔的信号,任务完成以后,我们总不能再照原路走出原始森林吧?那样的话,就太得不偿失了。也是我在昏迷的前一秒,我启动了信号,所以莫尔才会驾着飞机去找到了我们。”
“哼哼,要不是我烧起的篝火,你恐怕……”
“所以说,我的小傻瓜很聪明呢!”说着,郝柏满含笑意的在冰瞳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轻吻。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相互拥抱着躺到了夕阳西下,一直到整个房间里都暗下来的时候。郝柏方才拉着冰瞳下楼去吃饭。
“老大,你可算下来了。”看到他们,莫尔冲着郝柏眨了眨眼睛,坏笑着用流利的英语打趣道:“老大还真是乐不思蜀呢!”
当然,再看到撞见自己与郝柏旖旎一幕的莫尔,又听得他话里打趣的一幕,冰瞳的脸更是“嗖”的一下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