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是突然,带着一股子惩罚性的,冰瞳将郝柏的薄唇给狠狠的咬了一口,就在他倒抽冷气的间隙,她又朝着他的脖子便是一口。
“丫头,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郝柏郁闷坏了。
“错在哪里了?”冰瞳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对着他气恼的质喝道。
“错在我不该用强的……”郝柏显得非常的委屈。
“还有呢?”
“昨晚我不该咬你……”
“还有呢?”
“……还有?我不温柔!”
“还有呢?”
“还有……”
冰瞳一边紧紧的攀附着郝柏的脖子,一边对其狡黠的坏笑道:“好好想想,要是想不出,我还咬你。”
“啊?”
“说,错在哪里了?”
“错……错在哪里了?”
“笨蛋!”看一幅郝柏懵懂的样子,对着他娇嗔的骂了一句,冰瞳则微微扬起一张娇艳的红唇,对着他再一次娇骂道:“说了要你补偿我,还愣着干什么?”
郝柏:“……”
“快点!”
在冰瞳无比期待与狡黠的的目光中,郝柏勾唇坏坏的一笑,立即将双手捧住她的俏脸,在其上面印了一个吻:“傻瓜,我就来!”说完,他排山倒海般的吻便落在了冰瞳的脸上、鼻子上、眉头上……
“你要轻……”
“宝贝,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望着怀中一脸娇羞的冰瞳,郝柏温热的气息喷扑在她俏丽的脸颊之上。其话中那暧昧旖旎的意思,更让她脸上的红晕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轻柔却不失霸道的吻顺着她娇艳性感的薄唇辗转她敏感的耳侧、她性感的锁骨……。在昨夜他亲口留下的瘀清的齿痕上仿佛是弥补似的,反复吻了又吻,就在冰瞳觉得下腹已经涌出一股莫名的*,迫切想要被什么东西给填充圆满的时候。在他温热大掌的游走之下,她身体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了一股莫名兴奋的红晕。
将唇在下一秒深深的埋进她胸前一双起伏的、雪白的、娇嫩的、敏感的胸乳之中,随着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哼,却见他猛的叼起她左侧雪白乳峰上的红樱,一双大掌也在此时禁锢上了她柔软的、性感的、十分纤细的腰肢。
随着他的唇在她敏感乳峰上反复的留恋舔舐,冰瞳体内的*越发涨到了极致。随着她的唇齿间散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娇哼,郝柏早已蓄势待发的坚挺则在此时不失时机的逼进了她下体的花园。
仿佛被雷击中时所产生的刹那幻觉与快**感,使得她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双手,紧紧的将他结实的胸膛紧紧的抱搂。此时,她的双眼迷离、瞳孔中的色彩涣散。随着郝柏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冲撞,她原本红的快要滴血的脸庞更被渡上一层情迷的迷离之光。她性感的薄唇微微的启开,随着他不断冲击的力度,而散发出不能自抑的娇吟。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与旖旎的色彩,在那张粉红的床棍之上。有两具紧致纠缠的躯体紧紧的交叠在一起。似永远都不愿意分开。
做*爱做*爱,只有做了,才会将对彼此的爱意更加完美的融入进彼此的灵魂之中。
爱对方的灵魂,爱对方的身体,以及爱彼此的一切一切。
一天的时间,两个纵情欢愉的男女连房间都没有舍得走出去,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他们彼此纠缠、撕扯了整整一天,直到冰瞳口干舌燥,连下床走路都觉得胯部酸痛、双腿虚软的时候。她方才疲倦的溺在郝柏的怀中,对其不满的娇哼道:“让你纵欲过度,看,我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都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么咱们干脆就累死在床上好了。”郝柏坏笑一声,说完,他将一只温热的大掌坏坏的再次游走在冰瞳的胸前,调皮似的握上她那恰巧一掌可握的雪白,继而他用手指的顶端刻意的骚弄着她雪白顶端的红樱,直挑逗的她再一次气息粗重,他便将她再一次扑倒在身下,进行又一次的攻击。
“要死啊,你不要命了?”冰瞳娇喘着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