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敢相信啊!”
窃窃私语中还是棒球部众人的声音最大,如果不是因为迹部,他们很可能就不能继续参加比赛了!
本来以为是其他学校嫉恨所干出来的,现在却发现犯人很可能是自己学校内部的人员,怎么能不让他们痛恨不已?
要知道外部的敌人跟内部的奸细比起来,大多数人都是痛恨后者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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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校内的人干的?”
校长仍然冲着小五郎喊着,一副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的样子:
“可是那个梯子……”
校长似乎想要证明犯人是校外的,于是提出一开始发现的线索。
“那个只是犯人的伪装罢了,他是故意想要让人以为犯人是学校外面的人。”
小五郎不慌不忙地道。
“可是你有什么证据?”
校长继续质问道。
“呃……”
这一下倒是让小五郎顿了顿,虽然仓库跟陈列室的钥匙确实不见了,但是这确实不能成为有效的证据来证明犯人是校内的人。
“你怎么看,慈郎?”
偏了偏头把嘴靠近慈郎的耳朵,迹部悄声问道。
因为迹部的呼吸让慈郎的耳朵有些痒痒的,心神一分,稍微顿了一下才回话:
“你觉得呢,迹部?我们的校长到底是真的相信冰帝的学生不会犯这种错误,还是抱有某种私心?”
慈郎没有直接回答迹部的问题,反而提出了反问,而且因为慈郎学着迹部的样子把嘴贴着他的耳朵说话,立刻就让迹部感受到了他自己刚刚的感觉。
痒痒的感觉似乎顺着耳朵传到了心脏一样,迹部的耳尖不争气地浮现了一抹浅浅的粉红。
幸好慈郎说完话之后就把视线移开了,否则迹部真的会羞愤欲死的。
确实,因为一个同性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而害羞什么的,对于迹部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咳咳咳……”
干咳了好几声,迹部才把状态调整过来,耳朵也终于恢复了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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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校长表现地非常激动,一直在挑着毛利小五郎的错误,想要证明是校外的人干的,但是就是因为他表现地太过了,所以本大爷并不是很相信他。”
抬手点了点眼底的泪痣,迹部的眼底满是睿智的光芒:
“这个校长是今年新招的,从这段日子的表现来看性格比较自私,不像是那种会相信学生的人。”
迹部瞄了眼仍然因为激动而一脸潮红的校长一眼,眼神闪了闪。
“也许他怕犯人是校内的学生,身为校长他要担责任呢!”
慈郎提出了另一个可能。
“是有这种可能,但是本大爷还是觉得这个校长很不对劲。”
以迹部的性格,即使只是感觉,他也很相信自己:
“这件事之后就开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