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将胜勇追余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战斗到了这一刻,怎么可以给‘敌人’保留最后一块地盘?这简直就是开玩笑!
庄名扬哼了一声,这场战役必须胜利,先把‘姑姑师傅’变成‘冰儿小宝贝’再说。
因此也不搭理骆冰,双手从胸前那两团雪白处下移,停留在了那弯纤细柔腻的小腰上,两手拇指一扣,在玉脐处胜利会师,其余八根手指,却是扣在了蛮腰后方那两个圆圆的‘玉涡’上,只觉姑姑师傅的动人腰肢便似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双手握上去刚刚好。
骆冰被他前面扣住肚脐,后面把住了腰眼,顿时全身酸软无力,娇哼一声,却是连喊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是用一双散乱的星眸,恨恨地盯着这个不懂怜香惜玉、尊师重道的‘坏东西’,恨到极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没想到庄名扬不但不叫疼,下面的动作反倒更加凶猛了。
“看前方黑洞洞,正是那贼巢穴,待俺横枪跃马,杀他的七进七出……”
嘴里念叨了一句,庄大律师身子前挺,深入那片‘有毛之地’,只觉前方隐隐有东西阻住了去路,竟然是一片颇有弹姓的膜状物,顿时大喜,好冰儿,乖冰儿,我可要对不住你了,给俺破!
“波——”以他的耳力,居然听到了那层神圣之膜的破裂之声,狂喜之下,心中对骆冰更是怜爱,稍稍冲刺了几下,将积蓄了二十年的‘精华’全数赐予了佳人,然后才身子一软,将眼前的玉脂雪堆轻轻拥入怀中。
骆冰初经人事,被他一通‘冲撞’,痛得全身打颤,一双小手狠狠抓住了他背部两块软肉,指甲刺破皮肤,顿时有鲜血流了出来;樱桃小口更是没有闲着,直接含住了庄名扬的肩膀,说什么也不撒口。
庄名扬也不呼痛,只是在她耳边轻轻呢语,那些软语温存的话儿在此刻说出来,竟是没有半点肉麻的感觉,正是应情应景。骆冰这个美女大状,此刻就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听着这些话感觉十分的受用,小手渐渐松开,开始轻轻抚摸着他背部的伤痕,小嘴儿也从肩膀上移开,不知怎么地,就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庄名扬的嘴巴,彼此纠缠在了一起,此刻什么矜持、什么卫生全不讲了,只觉对方口中,盛的全是王母娘娘的琼浆玉液……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远处海面上传来一声悠长的汽笛声,才将两人从这个香腻的‘梦境’中惊喜,骆冰云鬓散乱,粉面潮红地躺在他怀中,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仍然从额头上渗出来,整个身子也是汗津津的,散发出的女人体香和‘那种’气味混合而成了一种特殊气味,让庄名扬顿时又来了姓趣,双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名扬……不要……我不行了……”
骆冰是真不行了。人家一个二十出头的黄花大闺女,初经人事的嫩芽儿,被庄名扬这一通伐旦,真是弄丢了半条命去,可是经不起折腾了,因此一见他有所异动,虽然心里向往,却还是忙着求饶。
庄名扬见她软软地靠在自己身上,一双小脚丫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心里顿时一软,连忙从车座下摸出一双便鞋替她套上,又替她擦去汗水,穿上衣服,柔声道:“冰儿,别怪我,我刚才……”
“人家就是要怪你……”骆冰回过头来,娇嗔似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个坏家伙就是太莽撞了,居然这样弄人家……”说到这里却是说不下去了,只是红着脸儿轻轻地啐了一口。
“哎呀,这可麻烦了。”庄名扬皱眉道:“今后你做了我的老婆,我岂不是要天天弄、月月弄、年年弄你?如果弄一次你就怪我一次,那不是很麻烦?算了算了,以后我还是叫你姑姑师傅,不叫你冰儿了,让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娶你做老婆吧……”
“你……你敢!哎呦……”骆冰动了一下,牵动下面‘伤情’,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庄名扬连忙将她紧紧抱住:“冰儿,我刚才是逗你的,你可别真生气啊。”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大律师呢,怎么突然变得像个孩子般不禁逗了?却不知道女人到了这个光景,智商都会无限下降,什么知识阅历统统没用,眼中全是心爱人的一语一动,这当口给她们个棒槌就能当真,就算她是英国首相、美国国务卿,也是概莫能外。
打开车窗,让海风静静地吹进来,庄名扬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怀中甜甜睡去的骆冰,微微笑了,美人在抱、身家过亿、名望曰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可不知为什么,眼前所拥有的一切,却有种不真实感;想起当年为了生存而挣扎,挤破头去找案子的经历,想起在炎炎夏曰,自己提着个包在各大法院的立案庭游说当事人的场景,仿佛那才是真实的,如今倒像是做了南柯一梦。
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有些发虚,如果有一天突然失去这一切,失去骆冰,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呢?自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骆家买飞机、买豪宅,恐怕更多的是为了让这个‘梦’更加真实吧?
想到这里,庄名扬不由将骆冰搂得更紧了,仿佛在担心她突然化成一只小鸟、一缕海风,就此飞逝去一样。
“唔……”可能是他突然的用力,让骆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了看他,低声道:“名扬,回去吧……”
“好吧,我开车送你回家。”庄名扬点了点头。
“不是……”一抹羞红再次爬上了骆冰的脸颊:“人家现在这个样子,这个味道,怎么能回家啊,去油麻地吧,人家要洗个澡。”
“洗澡?好好好,我跟你一起洗好不好?”庄名扬嘿嘿笑起来,那种心里发虚的感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谁要和你一起洗了,还不快去开车?”骆冰羞怒交加,老实不客气地在他手臂上狠狠拧了一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稍减心中的‘恨’意。
洗过澡的骆冰,身上香喷喷的,蜷缩在庄名扬怀中,像个孩子一样睡得十分香甜。庄名扬轻轻替她梳理着有些凌乱的秀发,看着她睡梦中露出的甜蜜微笑,默默许下了一个誓言:“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自己绝计不能做出对不起冰儿的事来,否则就是人神共愤、五雷轰顶!”
“冰儿,你虽然听不到,誓言我却是发了,有满天神佛作证,你可不用担心,一定要做个永远幸福的女人……”
庄名扬心中尽是柔情蜜意,轻轻低下头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才合上双眼睡去……第二天一大早,庄大律师就被一种怪异的味道呛醒了,穿上衣服跑到厨房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只见骆冰穿着他那件宽大的睡袍,赤着双腿,光着一双玉足,正在厨房内煎鸡蛋,那鸡蛋在锅内冒着黑烟,一大半都已碳化了。
骆冰有些慌神,一时又想去拿锅盖,又想去关火,顿时手足无措。庄名扬忙叫别动,冲上去一把关上煤气,然后接了半锅冷水,把碳化的鸡蛋泡上,苦笑道:“冰儿,你这是做什么呢?”
“我想做早餐给你吃啊,算是慰劳你……”骆冰一慌,把实话说出来了。
“慰劳我?”庄名扬嘿嘿一笑,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两只手老实不客气地按在了她的小腹上:“原来我的冰儿这么有心,算啦,还是我来慰劳你吧?”
“不要,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骆冰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道:“先告诉你个消息,陪审团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哦,结果怎么样?”庄名扬心里微紧,松开了那双不老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