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都出人才啊……庄名扬上下打量着这个小老乡,呵呵笑了:“好,好,你小子总算没给咱家乡丢人,行了,生意成交,我们可以签订购买意向书了。”
“等一下庄先生。”
伊凡急道:“我们可以给出更优惠的条件,您不能因为和他是老乡关系就买空客的飞机啊……”
“是啊庄先生,这不公平。”亚历山大也嚷嚷起来:“骆律师,您是英王室御用大律师,难道不应该把这笔生意交给我们公司麽?我们可是英国独资公司,一向和王室以及贵族阶层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骆冰摇了摇头:“很抱歉经理先生,他是我的未婚夫,就算是按照英国贵族的习惯,这种大事我也要尊重他的意见,尤其是当我未来的丈夫已经做出了决定的时候。”
“两位,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是不是?”庄名扬笑了:“我已经决定了,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谢谢庄大哥。”空客公司的年轻经理望着不甘离去的亚历山大和伊凡,终于说了句比较正常的话。
“大哥?你倒是打蛇随棍上,爬得还挺快。”庄名扬哈哈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陈道平。”
“道平?好名字。”庄名扬微微点头:“好吧,现在你可以坐下来,让我们仔细谈谈了……”
香港的秋天来得早,九月刚到,一丝秋意已经悄悄爬上了港岛,一年中最舒适的季节终于到了。
秋天的干燥空气和潮湿的海洋气候很好的中和了,港岛的秋天不但凉爽,而且丝毫没有干燥的感觉,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工作,每天的心情都会是好的。
只是夏曰里满街光滑修长的美腿却是见不到了,美女们都换上了长裤或者较厚的丝袜,把那诱人的风景藏了起来,在让男人们少了很多乐趣的同时,倒是加快了车流速度,堵车现象也因此减轻了不少,交通警察大呼痛快,简直恨不得在全港推行‘女人着裤’政策,只可惜这是个[***]治、有人权的地方,他们也只能是想想罢了……骆冰今天穿了件纯白色风衣,40d厚的肉色丝袜,整个小腿都被套在一双白色靴子里,这让她看上去更显风姿楚楚,庄名扬虽然开着车,却仍是忍不住要瞄上‘老婆大人’几眼,没办法,自从‘那个’了以后,骆冰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如果说以前她只是含苞欲放的花朵,现在就是盛开的牡丹,时刻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蜂蝶狂乱,庄大律师现在就是只晕头转向的小蜜蜂。
骆冰白了他一眼:“乱看什么,小心开车哦,爹地和妈咪都在车上呢。”
“没关系的,我们不怕,小庄爱看就让他看好了……”徐玲‘吱吱’的笑起来:“冰儿啊,名扬爱看你,那是你的福气呢,要是有一天他不爱看你了,你就要哭喽……”
说到这里,用眼睛扫了下坐在她身旁的骆曰生:“哼,要是有那么一天,你就要小心一点,说不准你的老公就要偷腥了。”
“你这说得都是什么啊?你可是个爵士!”
骆曰生的面孔抽搐了一下:“拜托你以后说话前能不能先想想自己的身份?
“我说什么了,你心惊什么?我就要说,我就要说!”他不撩拨还好,这一撩拨,徐玲顿时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彻底被激怒了:“你说,你跟那个叫林嘉的小明星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庄名扬翻了个白眼,得,美人儿丈母娘开始和老泰山翻风流账了。
“什么林嘉?当着未来女婿,你胡说什么?”
骆曰生涨红了脸,一个劲儿地向徐玲使着眼色。
“你少跟我挤眉弄眼的,今天就是要跟你算清楚!”徐玲越说越气,雪白的脖子上青筋蹦起老高:“那个小明星本来就是个配角,怎么就突然变成主角了,你是那部戏最大的赞助商,别告诉我你不清楚!她的别墅是谁送的,总不会是她的经纪人吧?姓骆的你这个混蛋,她才22岁啊,都能跟你女儿做同学了,你还要不要脸啊,呜呜呜……”
“你……你胡说八道,你……你……”
骆曰生一张脸都快成变成黑老包了,又羞又窘又怒,气的全身发抖。这个不知轻重的女人,这种事能当着未来女婿说吗?真尼玛的不知轻重!
骆冰红着脸把音乐开到了最大,狠狠瞪了庄名扬一眼:“你听到什么了?”
“没,没啊……”
庄大律师一脸的愕然:“冰儿你听到什么了吗?我一直在听音乐啊,嗯……这段交响乐不错,我老婆的品味就是高,对了,我上次买的那盘‘喜羊羊’你给藏到哪里去了,我还想听呢……”
“你少装。”
骆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我警告你,你可不许学我爹地,要是你敢……哼哼……”
“要是我敢怎么样啊?”庄名扬存心逗她:“是不是就‘大功告成’,可以亲个嘴儿了?”
“美得你,要是你敢……”骆冰用充满威胁地语气道:“我就去买绞肉机,让你做本世纪最后一个太监!”
“我靠!”庄大律师差点从驾驶座上蹦起来:“冰儿,你不是这么狠毒吧?那可是刑事犯罪,你可是个律师,御用大律师啊!”
“哼,我妈还是爵士呢……”
骆冰‘噗嗤’一笑,万种风情:“放心吧庄大状,我在做案前,会想方法制造不在场证据的,事后也会消除一切痕迹,你就算做了太监,也告不了我的……”
“呃……”庄名扬顿时无语,专业人士可怕啊……(嗯,触景伤情啊,话说咱老婆也经常这样威胁咱的,男人多不容易啊……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爸,妈,香港机场到了,咱的飞机就停在这里了。”
眼看老泰山和美人儿丈母娘越干越凶,再不阻止就要发生世界大战了,庄名扬只好打岔。
“到了,这么快啊?”骆曰生的脸皮之厚,绝对是‘公爵’级别的,闻言哈哈一笑,打开车门就钻了出来:“小玲,冰儿,我们快去看看,二十多亿港币啊,可比我那架强多了。”
“对啊妈,我们下车吧。”骆冰下了车,替母亲打开了车门。
“要去你们去,我不去,让我一个人死在车里算了!”
徐玲哭得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个刚被教授批评了的小女生似地:“我的命真苦啊……呜呜呜……”
“冰儿,你跟爸先去吧,陈道平那小子过来了。”庄名扬一指坐在电瓶车上向这边驶来的小老乡道:“我劝劝妈,都老夫老妻了,不至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