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石头山”这三个字,乐浪的心里不由咯噔一下,眼中闪过一缕精芒,不过转瞬即逝,连阿聪和秋雪都没察觉到。
“石头山?阿雪,改天我们也去找个石头山逛逛,说不定,也能发现什么宝藏。”说着,阿聪一脸暧昧的看着阿雪。
“呸,谁和你一起去。”不知道秋雪想到了什么,两腮通红,嗔怒的对阿聪说。
酒吧门口走进一个老人,后面跟着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威武的壮汉,老人鹤发童颜,精神瞿烁,身穿清凉汉服,手中拿着拐杖,缓缓的走了进来。乐浪看到老人,瞄了阿聪和秋雪一眼,一脸的耐人寻味。阿聪看到老人,先是一惊,随后镇定下来,看到秋雪有点慌乱的样子连忙抓住她的手宽慰。
老人走到一张桌子坐下,立即有侍者走过来问他要点什么,老人挥了挥手让侍者退下。秋雪看了就要走过去,阿聪连忙按住她,自己起身走了过去。
南州旧时有“东黄西白南乐北赵”四大家族,,虽经历史变迁,但四大家族的称呼在南州却始终没改,虽然名称没改但有的却敌不过历史的变迁已经没落。阿聪便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人,而老人正是他的爷爷白川明,当代的白家家主。
白川明以前持掌东南半壁江山,也是呼风喝雨的人物,只是如今退下来含饴弄孙享受田间阿翁的乐趣,只是没想到这个孙子这么不争气,事事跟他对着干,本来这些也没什么,可是最近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开酒吧的女人。
一个酒吧女,通俗一点就是旧时的交际花,欢场上的舞者,卖笑的婊子,一个舞女。一个舞女如果入了他白家的门,他白川明的脸皮非被认识的人给笑爆不可。
阿聪走到白川明面前叫了声阿公,白川明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喜欢这个女人。”
其实,阿聪并不喜欢他的爷爷,从小到大这老头就喜欢逼着他做着做那,尽是些他不喜欢的东西。长大后,他就试着反抗,他试图改变家里人给他安排的既定命运,于是,才有了少年时代的种种荒唐事,并因此认识了阿浪、鸣人、猴子等一大堆可以倾心相交的朋友。
现在,为了他喜欢的女人他仍然要抗争,他绝不容许自己喜欢的女人离开自己。
“是,”阿聪硬着头皮应道,他知道接下来的是一阵狂涛骇浪。
“混帐东西,我白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你竟然喜欢上了一个酒家女,我绝不允许这个女人进白家的门,你,要嘛离开她,要嘛给我从白家滚蛋,我不要这种为白家蒙羞的不肖子孙。”白川明激动的用拐杖敲着地面,胸口起伏不定。
“阿公,我和阿雪是真心相爱的,而且阿雪做的也是正经生意,清清白白的,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阿聪浑然不顾白川明熊熊燃烧的怒火,硬着头皮说道。
“什么正经生意,什么清清白白,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有几个敢说自己清白的,聪儿,阿公是为了你好,你不要被一些表面的东西骗了。”白川明语重心长的对着阿聪劝道,怎奈何阿聪决心已下,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让白川明愤怒不已。
看到心上人为自己受委屈,秋雪走上前抓住阿聪的手,听着白川明刺耳的话,强忍着眼泪不让它从眶中落下,轻声的说:“阿公,我和阿聪是真心相爱的,我虽然开着酒家但我做的却是正经生意,和开工厂开饭店一样没什么分别,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阿聪的事,更没侮辱过你们家的门风,不然你可以去查。”
秋雪可是知道面前的老者有着怎样的能量,所以才会这么说。不过反过来,如果不是白川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做的是什么生意,可能就不会站在这边听她说话,而是一巴掌打过去,再踹过来了。
“哼,”听了秋雪的话,白川明重重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没有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