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浪看着少卿,深情的说。少卿听了他的话,头脑一时空白,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竟是忘了回答。
明月的华光透过层层的夜空照在少卿的脸上,姣好的面容娇艳如花,如同鲜艳的水蜜桃一般让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一口。乐浪凝视着她,此时的她竟是如斯的动人,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头狠狠的低了下去。
“嗯啊唔”
深情一吻,天昏地暗,曰月无光。
天上的月娘忍不住羞意扯了一块白云遮挡住了眼睛,可又忍不住拨开一角偷偷的看着。
瞬时间,激情男女火热的回应,忘了周遭的一切,只剩这吻,这天,这地。
良久,唇吻唇分,蔡少卿抚着妩媚的双唇,用手轻轻的拍打着乐浪的胸膛,“你这坏蛋。”
“哪里坏了?”乐浪一脸戏谑的看着她,刚才她的反应可是比自己还猛烈。
“哼。”蔡少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样,对这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家伙她是无话可说。
打得累了,她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双手轻轻的环住他的腰,闭着眼睛,心想着:有个男人靠着也是不错。
乐浪抱着她,让那山风肆意吹扬,任衣袂飘飞,只是紧紧抱着怀中这个使人爱怜的人儿,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
一缕月华照在两人的身上,身影倒映在地上,似乎是要在这天地间篆刻上一道永久的印记
隔天一早,玉儿就和蔡少卿来到乐浪家。
玉儿拿着臼窟坐在椅子上卖力的捣着花生,三郎双手支着下巴在一旁看着。昨天他的如意算盘是打得很响,不过一大早还是被乐浪给挖了起来,现在坐在玉儿的旁边,心情很是不爽,一手拉过三点的尾巴不停的拨弄着。三点被三郎搔扰得不胜其烦,不爽的打了几个喷嚏,看三郎还弄,就站起来跑到一边去了。
“玉儿姐姐,玉儿姐姐,够了,不用再捣了。”三郎看着旁边满满一碗花生对着玉儿说。
“不要紧,姐姐多捣一些,明天三郎就不用再捣花生了。”玉儿对着一旁的三郎说。
三郎听了,感觉有道理,重重的点头说,“嗯,玉儿姐姐说的对,那玉儿姐姐就多捣一点花生,那样三郎就不用天天捣花生了。”
玉儿听了,感觉这话好像有点怪怪的,自己好像就是专门为了给他捣花生做苦力来的。
煮好花生浆,蒸好包子,鸣人和老道刚好来到。现在两人早上基本上都在乐浪家吃早餐,虽然他们每个月都时不时的买包面粉或者弄些猪肉什么的在这边,可是乐浪怎么就觉得自己家好像成了他们的专用食堂了。
吃完早餐,乐浪泡了杯蜂蜜水喝着,顺便给蔡少卿和玉儿也泡了一杯,两人喝的眉开眼笑,啧啧称奇,连说这种蜂蜜没喝过,好像多了一股什么味道。
乐浪差不多每半个月就收取一次蜂蜜,现在除了做成蜂蜜酒以外,还留了一大堆的蜂蜜出来送人,心想着等要走的时候给她们带一些,这蜂蜜对女人的身体、皮肤可是很有好处的。
白玉蜂和家蜂不同,家蜂在采蜜的旺季可能一两天或者两三就要收取一次蜂蜜,但这白玉蜂却要半个月或者二十天才能收一次,不过收的时候量也挺多。
野生的白玉蜂虽然已经被乐浪驯养在蜂箱中,但是习姓还是很怪,普通的花不采,现在周围虽然盛开着种种鲜艳的花朵,但是他从没见过一只白玉蜂去采过。这些白玉蜂都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到哪里采蜜,每一次出动都是呼啦啦的一大群,铺天盖地的,连那些鸡鸭看了也不敢惹,就怕这些拇指粗细的白玉蜂一拥而上,到时连老命都没了。
吃过饭,蔡少卿被玉儿带到后院去了,她昨天发现了一些新奇东西,忍不住想和好姐妹分享,三郎和三点屁颠屁颠的紧跟在她们后面,有点防贼的架势。老道和鸣人围坐在桌旁,指着灵通山的旅游地图,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