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微微笑着,看着玉儿,此刻的她神采飞扬,青春靓丽,相信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只是他不敢,也不能,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是不是能给别人幸福。玉儿的那点小心思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可他却只能假装不知道。在这方面,或许,他永远是个失败的男人,一个无路用的查埔人(一个没用的男人)。
“玉儿,你在那边干嘛?快过来,谈情说爱也要改天,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过来玩,你可不要和少卿一样,见色忘友啊!”那边的一个女孩看到玉儿跑到鸣人这边来,就对玉儿调侃着说。
“说什么呢?我就是拿个金桔给他。”玉儿被说得小脸微红,偷偷的看了鸣人一下,看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暗暗松了口气,但不知怎的心中却有点失落。
“少卿还只是拿个桔子呢?就蹲在那边不想走了,我看你们俩都差不多。”那女孩听了玉儿的话,很是不屑的说。
旁边的几个女孩听了都“吃吃”笑了起来。
“你乱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玉儿气急败坏的跑了过去,她梳的那个马尾辫在鸣人后面一甩一甩的,煞是好看。
歇了一会,乐浪就继续载着她们往下去。
来到村里步行街的溪旁,鸣人把船停靠在渡口旁,让她们上去玩,自己则把船靠在渡口旁,跟一个给游人划船的老人聊天。这个渡口是专门给那些喜欢坐船玩的游人上下船用的。
过了一会儿,玉儿她们就逛完街回来了,手上多多少少拿着些东西,等大家都上了船,玉儿站在船头很是威武的对着鸣人喝道:“出发。”看那样子倒有点她戏台上扮的将军气势。
玉儿她们在小溪村待到四点多就走了,明天有戏,她们要早点过去准备,少卿则是要到明天早上再过去。
为了即将到来的离别,这一夜,乐浪和少卿两人抵死缠绵。
云散雨歇。
少卿散乱着头发,一脸潮红,媚眼如丝,娇艳欲滴。
她紧紧的抱着乐浪,靠在他的胸前,倾听着他的心跳,那声音是那么的有力、强劲、勇猛。
良久,她抬起头来,那如水的双眸看着乐浪说:“阿浪,等明年正月过后,我把戏团的事交给别人,再留下来陪你,给你生个孩子,好吗?”
“只要你喜欢的就去做,只要你记住,你是我的老婆,而我是你的男人。”阿浪看着她,眼眸中尽是无限的柔情蜜意。
“嗯,”
少卿轻轻的应了一声,又复低下头,在他胸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仿佛这地方就是她的天,她的地
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细雨飘荡在山间,伴着山风刮入屋中,带着丝丝冷意。
这细雨下着下着变成了小雨,一下就是两天。
这下雨天少卿她们应该不演戏了吧,乐浪站在屋檐下,看着檐角不停滴落的雨珠想着。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了少卿,想起了那些缠绵的夜晚。甩了甩头,把那些不干净的想法甩掉,自嘲的想着,男人果然是三条腿行走的动物。
都说女人是奇怪的动物,其实不然,男人也很奇怪。明明是自己当年爱的欲生欲死,追得死去活来,用尽了花言巧语、山盟海誓才找来的女人,等到她成了自己的黄脸婆时,却猛然发现,原来自己为了一朵花失去了一座花园。
或许,这是男人的本姓,吃着碗里看着碗外的本能。
酒厂那边基本上都已经完工,厂里也已经从附近的村里招了些人先进去熟悉机器,等这些人熟悉了机器以后,就可以试着酿一下酒,如果速度够快,过年的时候就应该能够喝到自己酒厂酿成的香蕉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