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浪帮玉儿把东西拿进屋子里,袋子挺重的,里面有一股鱼腥味传出来。
“玉儿,里面是什么,怎么有这么种鱼腥味。”来到里面,少卿对着玉儿问道。
“是一些蚝干、虾干什么的,都是附近的百姓送给师傅的,有很多,师傅叫我拿一些给你。”
玉儿让乐浪把袋子放在地上,自己解开袋子口,把里面一包一包的东西拿出来,蚝干、虾干、虾米、章鱼干一大堆的。
“尼姑不是吃素的吗?人家怎么送你师傅这个东西。”乐浪听了奇怪的问道。
“师傅只是不杀生,其它的倒是不忌,她说她修心不修口。”玉儿解释着说。
乐浪听了额头直冒冷汗,这也行?怪不得和老道是师兄妹,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原来是和老道一个德行。这些出家人都是说的比做的漂亮。
三个女人一台戏,没一会就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乐浪在旁边坐了一会,感觉很是无趣,只好进去厨房煮饭伺候这些大佬。
吃完饭,玉儿提议去划船,顺便去游乐场玩,还要去泡温泉,灵儿和少卿听了连连点头,乐浪可不奉陪,几个女人莺莺燕燕,他一个老男人在旁边成什么事嘛?
看到乐浪不去,几个女的也不强求,带着三郎和三点,叫鸣人过来载着她们去划船了。看着几个女人又带小孩又带狗的,乐浪不由连连摇头,心里祈祷着鸣人兄弟保重。这些女人可不好载。
小船之上,少卿、灵儿、玉儿三人一起有说有笑,玉儿和灵儿更是脱了鞋,把脚伸到水中踩着,少卿已经身为人妇,已经少了少女飞扬跳脱无羁的心思,多了份身为人妇的矜持,并没有和她们一样,只是坐在旁边和她们说着话聊着天,眼神掠过不时看向鸣人的玉儿,微微笑着。
不划船不知道划船人的痛苦,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坐在船上,鸣人的心里很有压力。船那头随风飘来的似有似无的香味不时钻入鼻中,让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是个纯情的小男生,即使是和玉儿有了一点暧昧的关系,但却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探头看到玉儿水嫩的小脚,不由心中一荡,连忙撇过头去,不敢再看,再看一眼,小脚丫在水中不停的拍打着,似乎还有一股如兰般香馨般的气味,很是让人销魂。
蚵面豆腐,无量天尊,鸣人在心里默默念着,连忙按下如水波般起伏荡漾的心,一心一意的划着船。可玉儿那粉嫩的小脚却不时浮现脑中,还有她的娇嗔,她的吻,她的
“鸣人哥哥”
忽然,一阵叫声把鸣人从臆想中惊醒,回过神来,却发现玉儿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自己面前,想起刚才想的一切,脸色不由微红,额头冒出了丝丝热汗,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
玉儿不知从哪里听到人家叫哥哥,感觉叫哥哥好像比较亲昵,就学着人家叫他“鸣人哥哥”,鸣人听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也没办法,只好由着她来。
“鸣人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太阳晒的,怎么脸有点红。”玉儿看着鸣人微红的脸,关心的问道,还从口袋中取出一条手绢轻轻的擦着他额头的汗。
“没没没什么。”鸣人有点语无伦次的说。
玉儿是越擦汗越多,越帮越忙,鸣人也不好意思拒绝她的好意,一时很尴尬,可玉儿就是没发觉,只是温柔的帮着他擦着。幸好,少卿看到她在这边捣乱,把她叫过去,鸣人才总算解脱出来。他在心里想着,怪不得古人说最难消受没人恩,真是至上真言。
鸣人和玉儿的关系可以说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不过鸣人一直没有表态,老道也跟他说过多次,他也只是含糊的敷衍着,而且玉儿也不过才二十一,刚刚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对这些也不是很着急,两人的事也就这么拖着。
玉儿每次来找鸣人玩,帮他打扫一下房间,洗洗衣服,和他一起划船打渔,游山玩水,感觉从未有过的快乐,不知何时起,那颗少女的芳心已经紧紧的系在了他身上,那对似水的烟眸凝视着他时倒映出的全是他的影迹。
少卿把玉儿叫过去,免不了嬉笑一下,弄得玉儿的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怎样。
晚上,灵儿和玉儿她们就住了下来,灵儿要放自己几天假,玉儿呢,刚好没戏,几个女人在一起就是一台戏,叽叽喳喳说着不停,乐浪和三郎两人全然成了无关紧要的人物。
“老婆,”乐浪抱着一件被单站在门口很是无辜的对着少卿叫道。
这几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提议睡在一起,乐浪这床是买来打算结婚用的,所以很大,就算躺四五个人也没问题。乐浪洗完澡,和远在英国的莎娅聊了下天,刚刚想进房间睡觉就被少卿赶了出来。乐浪看了一下,发现灵儿和玉儿正坐在床上嘻嘻笑着。
“好了,也不怕别人笑话,就几天而已。”少卿白了她一眼,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