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又连续输给他两次,安向东觉得机会来了,道:“马良兄弟,敢不敢玩儿的再大点儿?咱们最高封顶五百块!”
“啊?太大了吧?”马良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本来说好最高封顶三百的。
“不敢了?”安向东激将到。
马良还真有点儿害怕似的,咧着嘴满心不愿的说道:“赢点儿钱不容易,万一再倒出去的话,多可惜呀,我都已经倒出去快两千块钱了……反正咱们五点钟之前结束,我要是能剩点儿最好了,别玩儿太大了。”
“哎呀,看来马良兄弟还真是胆子不足啊,这都是赢的钱,你赌起来还怕什么啊。”安向东被马良的吝啬气的够呛,不过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接着激将道——他心里还真有点儿担心马良就此开始小心翼翼,有牌跟没牌就弃牌,这样的话如果没有大牌碰面的机会,到五点钟马良再输两千块钱了不起了,更何况他还有可能赢几把的。
马良果然被激起了年轻人的血姓,道:“五百就五百,表叔,你们三个同意吗?”
“我无所谓。”方玉平笑着说道。
另外两名车老板犹豫了下,也点头答应下来。
大局,开始了!
马良看似有些紧张的攥紧了右拳,左手更是用食指在桌子上划来划去的……
安向东看到马良如此紧张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暗暗冷笑,小兔崽子才出来混多久?等着把钱全部给我吐出来吧!
他却不知道,马良右手握拳,大拇指和小拇指勾连在手心中,已然将“覆运符”完全遮蔽不说,且发动了“甲丁驱邪夺运符”阵法——马良的修为以至炼气化神的境界,且以独门奇术催法而成符,虽然看似只是用一块红砖勾划了几笔,但又岂是常人和安向东这种连半把刀都算不上的门外汉能轻易毁去?
效果立现!
马良连赢了三把,而因为安向东信心十足的缘故,把把闷牌次数够多,且每一次闷牌都是五十、一百,甚至二百的往里面闷下去。
闷牌下注二百,看了牌的跟注就要下五百了!
所以,马良这三把牌就赢回来两千多块钱。
安向东皱起了眉头,稍有疑惑后,又考虑到这种运势也需要缓缓养成,不急于一时。而马良已经连赢了三把,接下来,该自己赢了吧?安向东如此想着,嘴角不由得掀起露出一抹阴笑,他觉得马良连续赢了三把,应该会更疯狂的下注了……那么,自己赢回来钱的几率更大,最好一把牌全部都赢回来!
好像真的为了应验似的,安向东果然赢了一把,虽然只有不到一千块钱。
而此时的方玉平和其他两人也都有了类似于安向东一样的想法,马良连续赢了三把,安向东赢了一把,该轮到我赢了吧?
这就是大部分赌徒的心理。
所以接下来这一把牌……
真的大发了!
从闷二十块钱,到五十块钱,到一百,到二百……
几乎一圈儿一涨价,直到闷二百的最高价转了三圈之后,方玉平和两名司机沉不住气了,他们拿起自己的三张牌各自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搓着看了起来。
终于,两名司机叹口气将牌弃了!
方玉平将三张牌放下,微笑着拿出五百块钱扔了进去,跟上!
安向东毫不犹豫的又扔进去二百,再闷二百!
马良也不犹豫,闷二百!
……
五百!
二百!
二百!
……
五百!
二百!
二百!
……
……
不知道这般下了几圈的钱……
旁边围观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依旧在不停往里面扔钱的人,心里暗暗骂马良和安向东愚蠢——人家方玉平老板是看了牌的,你们都是闷牌,谁赢的把握更大显而易见啊!你们俩早该看看牌了,胆子可真够肥的,把钱不当钱,当废纸啊?
而桌子上的那一堆百元大钞,更是让所有人心动不已。
安向东沉不住气了。
因为马良最初给他的压力太大,已经赢了他好多钱。而现在,安向东手里还剩下的钱不足一万五了,他下午装了货还要去广州,万一再输掉一部分钱的话,连这一趟长途费用都怕不够……而且,方玉平可是看了牌的。
本来极为自信的安向东开始不自信了,他咬着牙拿起了自己的三张牌,决定看牌!
一张k,又一张k,安向东乐了,对k啊!
又一张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