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碧云嘁了一声,得意的拉开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上。
魏苗则是绷着嘴忍着笑绕到副驾驶旁拉开车门坐进去,心里不住的嗔怪着马良——这也太无耻了,太猥琐了,就算是说个谎话,也要为自己找到合理的借口洗刷清白,简直是太,太……太有才了!
警车就地转弯,顺着原路返回。
车内三人皆是一脸的笑容,和谐之氛围荡漾在狭小的空间内……马良坐在后排座上,十分养眼的欣赏着前面的两位美女,对于之前的谎话毫不在意。
要说他这也是无奈之举——魏苗说了,劝不住蒋碧云留下来,那她在这里住着也多有不便,只好,只好搬离走。对此马良心里当然是一百个不乐意,你们都走了就剩我一人儿那岂不是形影孤单,反反复复孤枕难眠了吗?
再有魏苗那一句“男子汉大丈夫整天和一女孩子斗嘴斗气,你不嫌害臊啊?”把马良臊的心里直抽抽——得,咱大度一回,爷们儿点——于是就想了这么一个搔主意,和魏苗简单商量了一番,上演了一出善意谎言的戏码。
其实马良心里也想过了,如果蒋碧云这刁妞回来后对于自己的热情嗤之以鼻的话,那他也就懒得再理会了。
未曾想这刁妞竟然立刻被自己的热情如火给吞噬掉了,顷刻间就变得紧张和尴尬,耍着小姓子的她难得的显露出了一些可爱的迹象……这让马良到现在都颇感诧异,蒋碧云这刁妞心姓还是很不错的,已经从白垩纪进化到了现在,还是有点儿……人姓的嘛。
…………富源酒店的包间内,三人围坐在圆桌前边吃边喝边聊着,小白早就吃饱了跳到旁边一张椅子上趴伏着眯觉去了——懒得理会他们,哼!看他们一个个之间聊的热火朝天,小白心头醋意大发,真是讨厌死了!
“马良,那个姓卢的老头儿真的是位专家啊?”蒋碧云好奇的问道。
马良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道:“当然……嗨,其实说开了,也就是个喜欢搞的神神秘秘的老骗子,说的那些话云山雾罩的,咱都听不懂。”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确实是合伙骗褚总咯?”蒋碧云笑道。
“别介,我可是正经人。”马良摆摆手,又略有些诧异的说道:“你们这些做警察也是,褚总乐意碍着你们什么事了?这不是有点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了嘛,得,吃了瘪心里就痛快了?”
听了马良这句话,蒋碧云不由得苦笑着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基层工作不好做啊,你以为我们是那些重案要案组的?派出所说白了不就是片警嘛,有人报案,咱就得出警,就算是谁家丢了只猪啊狗的找到我们那里,也得记录下备个案,虽然这里是远郊乡下,可燕京这地方就是要求严格……”
“那也不能谁报个案就去把人抓了吧?就不怕冤枉了人,然后跟你们没完?”
蒋碧云鄙夷的瞥了眼马良,道:“昨天就接到报案了,我们提前到你们厂里做了调查好不好。再说了,又不是真要抓你们,不过是带你们去派出所里询问下,配合公安机关做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得得,说这些我也不懂,反正你们就是多管闲事儿了。”马良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一般有这种认为我们警察多管闲事心态的人,都是心虚……甚至是犯了罪的人。”蒋碧云俏脸一板,故作严肃的盯着马良。
马良被盯得有些发毛,连忙道:“不是吧?这都看得出来?你真是火眼金睛?”
“当然,老实交代,坦白从宽,你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好吧,我向政斧坦白,我承认……其实我是火星人,在火星上吃喝瓢赌抽,坑蒙拐骗偷,夜踹寡妇们,暴打残疾人,挖绝户坟,到处劫财劫色十恶不赦,号称一枝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赛潘安的采花银棍,被警方通缉无处可逃,只好窜逃到了地球上,现在我就向政斧申请难民保护……”
蒋碧云和魏苗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和马良在一起大概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少一份欢乐和幽默——真不知道他那颗脑袋里整天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一点,还真没冤枉马良。
“马良,你什么时候正式上班工作啊?”
“现在不就开始忙起来了吗?”
“可是,你属于咱们公司哪个部门的?”
“嘘,偷偷告诉你,我就是直属中央管辖,手握尚方宝剑的锦衣卫督察使,专门调查你们这些贪污受贿,营私舞弊的公司蛀虫……”
“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