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仲道兄不愧是读了十几年圣贤书的人,懂事明理的就是快。”周天笑眯眯的冲卫仲道说了一句,随即看向离着自己最远的袁术说道“公路兄,你我也是旧相识了,离这么远干什么,过来我们畅饮一番如何。”
“扒皮兄,你我虽有一面之缘,但却还不到对饮畅谈的程度吧,今曰既是你们好友重逢,那袁某就不在这里打扰了。”相比于卫仲道的隐忍,这袁术就相当的不给面子了,作为四世三公袁家的嫡子,这袁术在这洛阳之中可是横着走的,所以凭着袁术的背景,他可是丝毫不用给周天面子的,而且这周天的底,袁术也清楚的很,一个山野大夫的书童,这袁术可没有放在眼里,若非周天与袁绍曹艹有旧,只怕这袁术当场发飙也有可能。
“既然三位要叙旧,那仲道也不叨扰了。”卫仲道见袁术愤愤离开,自然猜出了周天与那袁术有些过节,所以,这卫仲道向三人告别之后,便直追袁术而去,想必是讨论对付周天的法子去了吧。
“扒皮兄这一出现,可是直接让我们洛阳三少分崩离析了。”袁术和卫仲道走后,那袁绍苦笑一声,说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与他们二人在一起,咱们的名声说不定就要永远臭下去了。”曹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以为意的说道,显然这曹艹对于袁术和那卫仲道的行径,甚是看不上眼。
“咦,孟德,你的口吃好了,说话竟然如此的清楚。”周天刚才还没发现,那袁术和卫仲道一走,周天将注意力放在了曹艹身上时,蓦然的发现,这曹艹竟然不结巴了。
“哈哈,孟德之所以能够治好口吃,还要多亏了扒皮你啊。”看到周天惊奇的表情,那袁绍哈哈一笑,拍了拍曹艹的肩膀又道“孟德,快将你如何治好口吃的事情与扒皮说上一遍。”
“扒皮啊,你不辞而别后,可把我们给害死了,蔡琰的丫头不只是单单来找我和本初问你的下落,而且还让我们帮着找你,你还记不记得那曰你说过的青楼之事,蔡琰那丫头可是逼着我带她去青楼寻你啊,一开始我肯定是不同意,但经不住她软磨硬泡,于是就悄悄的带着她去了一趟,当然,这结果肯定是没找着你,不过也不知道谁嘴碎,把我带蔡琰去青楼这事儿给捅了出去,所以那蔡邕就找上门来了,骂的我那个狠呐,当是我是百口莫辩,有苦说不出,最后着急之下,这口吃竟然给痊愈而来。”曹艹很是流畅的把事情经过给周天说了一遍,而且这事情讲得还不带打艮的,可谓是一起合成,跟个专业相声演员的贯口似的。
“哈哈,这么说孟德还真得谢谢我,对了,本初,孟德他带蔡琰去青楼你去干什么了,该不会把孟德给撇下自己跑路了吧。”听到曹艹的经历,周天一乐,没想到蔡琰的那丫头还真去了一趟那银湿做妇(吟诗作赋)的青楼啊。
“哼,他肯定是跑路了。”曹艹不满的哼了一声道。
“呵呵,孟德可不要冤枉我,我是外出有事,那是公务,跟这事儿可扯不上关系。”袁绍在一旁笑道。
“公务,若不是你主动申请,那跑腿的活怎么能轮到你头上。”曹艹不满的说了一句,又对周天道“我们这些年来可是吃了大苦,全都是因为扒皮你这小子,今曰我逮到你可不能让你给跑了,恩,今曰这饭,扒皮兄可得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