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小手,分外柔软滑腻,顾诚捏了捏,只觉得陌生中夹杂着熟悉,恨不得一把抱住蒋雨落,说些羞人情话,做些鱼水欢乐之事。
然而,他必须忍耐,克制,免得吓跑蒋雨落。
“明天见。”顾诚眉毛一挑,微笑着对蒋雨落说道。
蒋雨落的俏首低着,紧张回答:“明天,明天我要去上学。”
“啊?”
正在顾诚发愣间,手一松,受惊的少女撒开腿儿,好似轻盈的小鹿飞奔,长裙飞舞,消失在走廊里。
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摇摇头,顾诚叫过花蕊,二人一同回了房间。
虽然天香楼的分店还没有成立,但两家合作已经是板上钉钉。
因此,这所天香楼里,身为老板的顾诚,也有了他的属地。
办公室等不必多说,最大的一间套房,蒋定富也送给他用,平时就空着,绝不外租。
“老板,我先睡了。”
花蕊开了一天车,很累,冲了个澡出来后就对顾诚请示。
“嗯,睡吧。”顾诚正翻看合作的文件,瞄了一眼花蕊,刚出浴的美人儿,很漂亮,他却没什么欲念。
显然因蒋雨落的事情,让顾诚心绪难平。
这晚,顾诚看文件很久,最后才熄了灯睡过去。
第二天,早早起床的花蕊把顾诚叫醒。
“老板,该起床了。一会还要开会签署合同呢。”
顾诚睁开眼睛,花蕊站在笔挺立在床头,黑色休闲服更显得她身形消瘦,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眼睛专注的望着自己。
“几点啦?”顾诚皱眉问道。
“九点多钟了。蒋老板打电话问你呢。”花蕊作为贴身女保镖,工作不可能分多清楚,往往是大包大揽的干活。出门在外,临时干起秘书的职务。
顾诚一听,顿时毫无倦意,赶忙翻身穿衣服:“怎么都这会儿了,快点,别迟到。”
早晨清醒,真阳未散,顾诚下面大枪狰狞可怖,花蕊看的脸红心跳,两腿发软,不敢多瞧,扭捏的帮着给顾诚递衣裳,服侍他起床。
匆匆穿好衣服,然后收拾妥当,对镜子照了下,发觉没什么疏漏,顾诚才放心的出了卫生间。
扭头冲等待的花蕊吩咐:“走吧,把东西带上。”
“是,老板。”花蕊听话的拎起公文包,紧紧握住。
先去蒋定富办公室,跟他碰个头,然后便一同起步,到天香楼里一个会议室中。
会议室呈长方形,里面办公桌则是椭圆状,一圈预留了三十多个椅子,但并没有坐满。
安生集团这一方近十个人坐一边,天香楼则在另一边,两方人对面落座,其中又以顾诚和蒋定富为首脑。
因为都是私人全资企业,不存在股东大会,只需对大老板负责,所以先后有经理起身,做了有关双方合作事宜的汇报。
一边听取报告,顾诚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
与天香楼合作的公司,并非安生集团,而是顾诚新建立的子公司,安生住家。
安生住家,顾名思义,就是发展管理旅店家居等事业。
由于顾诚不打算做房地产,所以暂时就分管了《绿意怏然》度假山庄与《天香楼》酒店两种业务。
几个手下,很快就把各自的业务汇报完毕,然后就是气氛紧张的商谈。
尽管顾诚将来要收取蒋雨落,尽管蒋定富会变成他的老丈人,但是在商言商,顾诚可不会在商业活动中留半点情面。
双方刀枪舌剑,你争我夺,几次都险些要谈崩,但是,却因为蒋定富毕竟总实力弱小,毕竟有求于顾诚,所以,蒋定富一方还是让步了。
到了中午十二点多,漫长的商业会议才宣布圆满成功。
天香楼,或者说蒋定富的公司,与顾诚的安生住家达成合作事宜,双方共同努力,专心发展酒店业务,立志成为五星级酒店连锁巨头。
顾诚写自己名字时候,心里还加了一句,成为国际巨头。
“顾老板!”一签合同,蒋定富开怀大笑,迈步到顾诚面前握手:“恭喜我们合作成功,你放心,有了你资金的汇入,天香楼的业务一定会飞腾起来。来,我特意准备庆祝宴会,公司管理们全部在场。”
“同喜同喜,有钱大家赚嘛!”顾诚笑着应酬,实在对蒋定富笑容很反感。
习惯他冷脸相待,总觉得笑容很假。
午间的宴会时间并不长,就是一个商业宴会,全部是天香楼旗下中高层管理,男男女女人数众多,顾诚和蒋定富一起,笑盈盈的与手下们碰面。
着也是众人消除隔阂,彼此熟悉,尽快开展工作的一个措施。
宴会举办了两个多小时,但顾诚早早就退场,由蒋定富带领,去天香楼的产业视察。
已有的,正在修建的,几家店顾诚都一一浏览。
因为合作是深层次的合作,可以说二者合二为一,所以蒋定富也不担心泄露商业机密,事无巨细讲解着,顾诚长了不少见识。
一直忙活到快晚上,视察的工作才算结束。
然后顾诚不能歇着,由蒋定富与弟弟蒋定贵出面,联络他们结识的老总名流,包括商界政界和其他行业的一些人物,共聚一堂。
名义上是慈善拍卖会,但实际却是引荐顾诚,帮他打入丰源市上流社会。
蒋氏兄弟二人,父辈本就有些名望,再加上弟兄俩励精图治,在丰源市经营多年,可谓老树盘根,朋友遍布,很有影响力。
因此,慈善宴会参与的人数众多,都给蒋氏兄弟面子,顾诚一身西装英俊帅气,手持红酒杯子,跟随蒋定富倒是结识不少人,一会儿时间,顾诚就觉得比在江城认识的人物还多。
他在江城虽然有资产,但毕竟时曰太短,根基尚浅,加上一直自个埋头发展,没能与商界名流们互相熟悉。
由此,顾诚也发现自己的疏忽,打算以后有时间,多参加一些公共活动,人多路子广,就算自己背靠叶萱家族无忧无虑,但也要努力自强。
稍稍随意走动后,就到了慈善宴会的正式举办。
上百人,男的西装革履油头粉面,女的多是身着晚礼服与裙装,衣着打扮都是一丝不苟,光鲜照人。
很重视仪表的一个群体。
“顾诚,你笑什么?”
放学后的蒋雨落,也凑热闹来了会场,她穿着件宝石红长裙,脚上一双红色高跟鞋,头发在翘首后扎起,明明是天真少女,偏偏又艳丽无比,纯真的诱惑,顾诚看到她化着淡妆的脸蛋,竟然痴了。
蒋雨落发觉顾诚灼热目光,顿觉心里发慌,嗔怪的跺跺脚,尽显少女娇憨。
伸出小手在顾诚面前挥舞,蒋雨落羞恼的说道:“问你话呢!”
“啊?”顾诚一把捉住面前的东西,握住后便感到柔软滑腻,回过神,就看到蒋雨落含羞的面容。
还有其余几个男姓的微妙嫉妒。
整个慈善会场,准备了大约二十张圆桌,桌上摆放一些精致漂亮的食品与酒水,纯粹做观赏用。
顾诚由于是主客,所以他坐的位置是比较靠前的,在他前方三四米外,就是慈善仪式召开的舞台。
因为他的年龄,蒋定富就没有跟他坐,在旁边另一桌。
顾诚这桌子人,都是些所谓的青年俊杰,多是二十以上三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风度翩翩,平常在一群中年人老年人中,也能凭借年龄让人刮目相看。
可惜,今天遇到一个少年英才,除了类似蒋雨落这种小孩玩耍,顾诚就属正式参加里面最年轻的人了。
年轻,英俊,还拉住一个漂亮小女人的手,嘴角邪笑。
这种形象,同桌的几个青年看在眼中,难免自信心受挫,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哀叹。
蒋雨落感受到周围人的异样目光,心中一慌,急忙挣脱顾诚的手,揉着被捏痛的手腕,蒋雨落嘟起樱唇,有些委屈。
顾诚一拍腿,才对女孩回话。
“你问我为什么笑啊?很简单。”
什么?蒋雨落心里好奇,眼睛不眨的盯住顾诚。
扭头看其他人,也都注意这边,顾诚微微一笑,贴近蒋雨落:“想知道?我只对你说。”
“好哇!”蒋雨落兴奋地点头答应,然后就看顾诚一动不动:“说呀?怎么不说?”
“他们。”顾诚眼神左转右转,眉目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