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睁开眼,四周一片黑暗。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什么地方?他想了想,似乎想起来了,他听到了娟姐的声音,往竹林里跑,看了一截横在路上的绳子,然后,后勺便被重重地击了一下。
他死了吗?
不会又穿越了吗?上一次穿越醒来,眼睛是可以看见东西的,这次怎么什么都看不见?难道没有穿越?难道是在地狱?
他想叫,这才发现嘴被塞住了。原来,眼睛都是被人蒙上的。刚才那一击并没有要他的命,他还活着,只是被人蒙住了眼睛,还有,手脚也被人捆绑起来了。
娟姐怎么样了?娟姐肯定也遭遇到了不测。
很明显,那些歹徒应该是冲着娟姐来的,自己突然出现,他们才不得不对付你。他们到底要把娟姐怎么样?
四周很静,他坐了起来,便用脚砸了砸地,“咚咚”响了两声,马上听到“咚咚”两声的回应。
他又砸了两下,再没有回应,却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向他移过来,一个什么东西撞了他一下。他哆嗦了一下,想不会是什么害人的动物吧?
是娟姐。他听到了她“咿咿啊啊”的声音,仿佛她的嘴也被人堵住了,然而,那一下砸得很厉害,屁股移了一下,便像是一个斜坡,人就顺着斜坡滚了下去。滚到底,腰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撞了一下,痛得冷汗还没冒出来,娟姐也滚下来了,狠狠地坟压在他身上,压得他惨叫一声,又叫不出来。
头儿见那两个家伙被荷尔蒙刺激得蒙了头,把他们拉到地道口,警告他们别犯傻,你们以为那女人可以乱动吗?别的女人动了或许没麻烦,这个女人可能是军嫂,你们想挨枪子,别拉我陪你们。他说,那个剃头佬阴了我们,没告诉我们她是军嫂,如果,早知道,我才不为那点钱冒这个险。
那两个人却说:“剃头佬早说过的,说这个男人婆的老公在队部,她才骚得见男人就发花痴。”
“有吗?”
“有的。那天,你可以喝多了,忘了。”
“妈的。你们听见了,知道是军嫂也敢乱来?”
一个家伙说:“不干也干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总不能肉到了嘴边不吃吧?”
另一个说:“如果,有什么事,我们不拖累你,我们证明你没有动她。”
“你们证明有屁用。这事是我策划的,我动不动她,一样是主犯,如果都枪毙,你们挨一粒枪子,我要挨两粒。”
一个家伙说:“横竖都是死,不如就干到底,死也风流死。”
“风流你的头。”头儿搧了那家伙一巴掌。
另一个说:“那就这样白死了?什么事也没就挨枪子,不是更冤吗?”
头儿又搧了他一巴掌,说:“你这脑袋是用来干什么?拉屎的啊?现在,我们收手还来得及,她也没有损失,或者会不张扬,会不了了之。”
一个说:“如果,奸了她,她反而不敢张扬。”
另一个说:“那个家伙可能死了,想不张扬也不可能。”
头儿骂了起来:“妈的,都是被剃头佬害的,都是被你们害的。”
一个说:“我们已经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