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这三天,闲暇的时候也是他陪我聊着,虽然表面上我真的不喜欢他,但是内心还是知道他并不坏,虽然也没多好……迎着冷风,扶着大包,扛着背包,盯着奶箱,我整一个快成耍杂技的了。尽管现在仍旧痛苦,但是比起在地铁里已经好了几万倍了,再一次庆幸得到了解放!看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奇妙的大脑仍将我的思绪牵连到了与wifi同行的每一个周末晚上,在今晚,没有那已经成为例行的散心之后,他会做什么呢?为什么他没有一丝联系我的迹象?后来想想真是可笑,他为什么要联系你?你为什么又愚蠢的把它作为一种例行的事,你是谁呀他要这么陪你?是啊,对于他来说,我什么都称不上,说是咨询师吧,但他那个问题早已被他自己内化和解决了,还用得着我吗?为什么我还死皮赖脸的想要他找我,想要跟他一起再出去溜达溜达呢,尽管现在已经很累了,但是这种希望或是期待为何还是延绵不绝,萦绕在脑中?
2012.11.28这个令人欢喜令人忧的曰子终于到来,在近乎是尽了毕生的生命力对抗的儿童异常心理学考试结束后,全部同学移步前往a教学区二楼照毕业证件照,这间学校再一次做了让大家匪夷所思的事,为什么后年才毕业的我们今个儿就要照毕业证件照?要知道两年的变化可以很大的,说不定现在肉肉的脸等到毕业了就变成一副标准的瓜子脸呢,现在照岂不是大毁形象吗……但乐事是可以见到又一周没见的wifi,昨天微信上对他担保着今天会带一件有领的衬衣给他用来照相。那是我从未有过的举动,在我心烦的时候,别说找个异姓朋友来倾诉了,就算是家人和同姓好友也几乎没有过,但昨晚,我却情不自禁的呼叫了他,想要跟他一吐心中的焦虑也自然而然的扯到了今早的照相事件中,所以在我正跟着拉西聊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看到穿着单薄面容有些憔悴的他从我身边经过,我几乎是像抢劫似的挡住了他的去路并拉住了他。
“喂!”我激动得有些过头,喊得差点众人皆知。“就是这件!”我和他来到拐角的空地,有点不好意思的从书包里扯出我那件有些泛白又泛红的长袖牛仔衣递给他。
“什么?!这件?还有花……你不是说是中姓的吗?怎么……”他还没接过去就惊讶的眼镜都快掉了。他的舍友以及其他同学都望向了这边,弄的我一下子不知所措。好像这样当众给他送衣服的行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举手投足话里行间无不透露着暧昧的气息。
“其实还好啦,你穿在里面也不会有人看到的。”我知道这样有些牵强,自己也有些过分了,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并以此缓解一下内心的不安。
“好像这件我也穿不进的吧?”他举着这件衣服仔细端摩着,倒没注意或是在意这种奇怪的气氛,而像是在怀疑我是否在开玩笑。
“其实还有一件的。”我说着又从书包里扯出一件有些皱褶的格子短袖衬衣,其实我一直想带过来的是那件牛仔衣,但是今早一看发现还是不妥,于是干脆就将两件都带了过来。衣服一拿出来我就哭笑不得了,估计他也是,比那件还小还窄,但他还是礼貌友好的拿去洗手间拭去了。回过头来,看到拉西看我的眼光都变了,希望她不要乱想什么就好,还好此时此景没有被瘦不看到,要不她的反应更大……
排队照相的队伍越来越短,移动得越来越快,刚刚还处在楼梯口的我,转眼就挪步到了洗手间前,纷乱的人群中,看到wifi拿着我的衣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没有穿上,但是他身上还是多了一件有领的衣服,看来他没有完全寄托于我,早有准备了。我一直看着他,但他却没看向我,甚至也没有打算找我还衣服的迹象,而是直接进到照相室准备照相去了。一直到我照完相出来,都没再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