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逃兵”我很生气,拿着电棒吓唬他,“我哪里逃了,我是去找个腰带,总不能光屁股在这里吧”,他还振振有词。
“你们把这里搞的真脏”,随着一阵扫把扫地的声音传来,在三楼最后一个房间里走出一个人,个子不高,穿着灰色的睡袍,缓慢的扫着地,“地脏了扫扫就好,心脏了是扫不掉的”。
“这家伙和沈清从的味道一模一样啊”老狗悄悄对我说,“都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沈清从站了起来,他也好像感到了什么,“我似乎熟悉你,我们应该见过面吧”。
“叶诚,你连老朋友都记不得了么,呵呵,你真的已经沦落到普通人了”,黑暗里露出一张沧桑的脸,年纪和沈清从差不多,但是比他阴郁多了,而且一看就是没好好剪过头型,好像顶着一个鸟巢,小眼炯炯有神,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带着一个纠正牙床的牙套,一咧嘴,一条金属线横在正中间。
“我现在叫沈清从,能知道我原来名字的人不多,而且还是个能力强大的雾人,你是骆平吧”,沈清从冷静的看着对方。
“沈清从?,清清白白从新开始,好名字,感谢你还记着我,我就是骆平”。
“我一直以为你已经不在了,但我低估了你的能力,你是有这个生存技能的”,沈清从靠着楼梯,似乎有些惧怕此人。
“为什么要打乱这里的平衡呢,原来一直相安无事”,骆平说。
“那个柯彦秋的冥想术是你教的吧”沈清从问,“只有你精通这个”。
“不错,她具有超强的能力,如果她精神没问题,她是可以统治雾人世界的,可惜了”,骆平看来很欣赏柯彦秋。
“你怎么还在想着这些,难道融进正常人的生活对你就那么难么”沈清从不解。
“要真正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为此要学会向高处攀登,为此要学会俯视下方,尼采说的,我不屑那种生活,作为从本体分离出来的新思想,我们为何要再次融进那个环境呢,我们走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展示给别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我们不是压抑在内心的小人思维,既然走出来,我们就代表以后的趋势,那就是恣意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