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我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看你的企业也是困境重重了,我们这里有个局,只要你参加,就有希望拿到几百万美金,折合人民币可是不少了,就算不能叫你的企业立刻活过来,但是也能撑一段时间了”。
“不不不,赌钱这种事我可不干,我已经没钱了,不是那种去澳门玩的大老板”我推辞到。
“哪里,不要您的钱,只要你愿意参加就可以,人生能有几回搏,何况这又不是赌钱,只是一场游戏,比的是胆略计谋,赢了,您拿钱走人,输了,也就算是体验一把,没有任何风险”。
“有趣,那你们图什么啊,难道是慈善机构么,哈哈”我不相信。
“我们老板招才纳贤,就喜欢结交商海里有头脑的朋友,最不忍心看到心存高远但被钱这个俗物绊住脚的人才,如果你赢了,就算是他对你企业的投资,也是对你个人能力的认可,没准以后的合作会更多”,这个吴宏还真会忽悠。、“你们老板是?”我问,“如果你答应了,我会通知你去见面的,应该还会有不少人才和你一起”吴宏说。
不能立刻答应他,那样太明显,“我考虑一下吧,我是个谨慎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铤而走险的。”我说。
“你看,我就知道您是个谨慎的人,大胆一些,路就宽一些,好吧,我等着您的电话,机不可失啊”吴宏看起来已经上钩了。
医院里,老郑已经脱离危险,但是很虚弱,这会是不会多说话的,符哥在那里看着他,我把今天的碰面告诉了他,他也认为是一个机会。
“不错,很顺利,我觉得还要再加一把柴,这几天蓝老板的工人正在讨薪,把这个也报道一下,这个黑心商人,早就该关门了,过期食品坑害了不少老百姓了”。
符哥出去抽烟了,我翻看手机,思考着在什么时间段给吴宏发短信最贴切,这时走进来一个护士,看样子是给他换药。
我挪了一下,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忽然,透过玻璃反光,看到那个护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针剂,虽然动作很快很隐蔽,还是叫我无意间看到了,她推过来一车药品,为什么从口袋里拿针剂,灌好药水的针剂直接放在口袋里,这是绝对不符合卫生条件的,这个举动好业余,我转过身,“护士,你这是换的什么药,名字是什么”。
她低着头没说话,依旧准备把针剂注射进点滴瓶里,“先不要注射,告诉我药名”,我拦住了她,就在拉住她胳膊时,露出了一截密密麻麻的纹身,“你不是医院的”,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好大的力气,她一反腕把我甩开,夺门而出,看到落在地上的假发,我才发现他是个男的。
外面的符哥听到动静,刚走到门口,就被那人撞了一个跟头,“快,别叫他跑了”,符哥边起身边用对讲机命令其他同事堵截他。
那人应该是个练过跑酷的高手,在高速运动中遇到任何障碍物都没有减速,不断变换姿势翻转腾挪,同事几次合围都被他冲了过去,我拔出了枪,但是医院人多,没办法瞄准,病房在三楼,那人已经跑到二楼去了,三楼挂着一个写着“照顾每个病人都像对待自己亲人一般”的大条幅,我看了一下一楼,这个条幅正好可以垂下去,一咬牙,我拽着条幅一角借着自身的重量荡了下去,下面的人立刻散开,留给我一个满是塑料椅子的空间,我直接扑倒在那堆椅子上面,浑身就像散了架,那人已经跑到了一楼,几个同事边疏散边追赶,就在他跑过我身边时,我抓起一把椅子直接砸在他后背上,他压根就没注意我在旁边,被一下砸倒在地,我直接压在他身上,“小子,你属猴的,我看你还能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