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樱,你好卑鄙!”曾茉愤恨的握拳,心底却泛起一丝惊恐。
她还那么年轻,可不想早早的就被毒死!
樱丝毫都不介意这样的指控,“三姐过奖了,樱儿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说罢,看向皇后。
她能给贵妃下毒,能给令狐文轩下毒,那今日她就要让她看看,到底谁才是用毒的祖宗!
“曾樱,你不是说不会对父亲出手的吗!”一旁,曾络看着曾诚手心的黑色,蹙眉道。
樱淡淡一笑,“父亲的解药我自会给他,二姐还是担心你自己的比较好。”说罢,冷下面容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有你的儿子跟儿媳陪葬,想来您也应该知足了吧?”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皇后或许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也会中毒。
话音刚刚落下,樱的长鞭便再次袭来,‘啪’的一声,这次击中的是皇后的右臂。
“恶毒?皇后娘娘该不会是忘了,今日这事儿究竟是谁先挑起的!”
皇后的两只手臂此时都已经无法动弹,只能垂在身体的两侧,痛的微微发抖。
“曾樱!”太子终究还是不忍自己的母亲受难,当下便道,“你有气尽管出在本太子身上!”
“啪!”毫不客气的一鞭,太子胸前的衣衫瞬间破裂,露出胸口处那一道怵目的鞭伤。
“既然太子要求,那本宫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还真当她不舍得打?
之前他想背后袭击令狐文轩的事,她可是记得清楚着呢!
“皇儿!”看到自己的儿子受伤,皇后显然没有刚才那般淡定了,忍着双臂的痛,上前查看太子的伤势。
只是,曾樱并不让她如愿。
又是一鞭,直接将太子击倒在地,一声闷哼从太子的口中发出,显然他是忍着痛的。
“樱儿!住手!”一旁,曾诚再也看不下去,上前阻拦,可还未近樱的身,便止住了脚步。
毒性,开始在体内发作,他只觉得胸腹处无比疼痛,竟是让他再也不敢轻易动弹。
而其余几人,包括太子,也都开始毒发。
樱冷眼看着曾诚,“父亲,今日你既然是自身难保,不如就少管些闲事!”否则,惹怒了她,她可不管会给令狐文轩捅多大的篓子,直接一鞭了解了他!
樱给太子等人用的毒可是从前在敌国的情报科偷来的。
这是一种神经毒素,不会要人性命,却能刺激人体的痛觉神经,让中毒的人痛不欲生。
在那个什么都讲究人权的国家,就算是敌国的特工他们也不能动粗,只好用这也的毒素逼供。
这种毒,她也是中过的,真的会逐渐摧毁人的精神,如果不是粟枭只身犯险将她救出来,恐怕当时她已经想办法自尽了。
粟枭真的是个值得敬佩的同行,也是她唯一合作过的人。
思绪,被众人的痛呼声从遥远的回忆中拉了回来,樱看着此刻已经全都倒在地上挣扎着痛呼的几人不由冷冷一笑。
这毒,连她都应付不了,他们,更加不行!
看到自己的儿子痛不欲生的模样,皇后当下便朝着樱扑了过来!
“给我解药,快点给我解药!”
樱一把将皇后推开,“解药就在我身上,只要你磕头认错。”
“好,好,我认错!我磕头!你把解药给我!”一边说着,皇后一边下跪,不停的磕着头。
见状,樱冷哼一声,“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毋须向我道歉。”说罢,微微俯下身,“不如,皇后随我走一趟,去看看忠义王?”
闻言,皇后立刻明白了樱的意思,心中犹豫,可是身后太子忍痛的闷哼声不时传来,将她的坚持击得粉碎。
“好,我去,我去!”
樱十分满意的将皇后一把从地上拽起,而后一手架着她,快步离开御书房。
直到樱走远,皇上才从暗室里走了出来。
身后的老太监拂袖拭着额上的冷汗,“皇上,王妃好手段啊!”说的话句句刺中人心,下手更是又快又狠,还有那不着痕迹的下毒……
他忽然有些庆幸,自己虽然身在后宫却从未参与过贵妃与皇后之间的争斗。
否则,若是站错了位置,今日这痛不欲生的人里,怕也是有他一位!
皇上并未说话,只冷眼看着地上那已经痛的神志模糊的四人,眸子微微沉了沉。
就在这时,太子忽然从地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疼痛仿佛在一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揉着尚且有些眩晕的额头,四下看了看,当看到皇上时不由的一惊,“父王?你怎么在这?母后呢?”
皇上并未回答,只是看这曾诚父母三人也慢慢的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