罄流石看着她这白皙的小脸蛋上面还挂着两行清泪,这嘴脸又十分的狗腿,问出的话实在是好笑,不经笑道,“唔,那得看你自己了。对了,你的蛊虫叫什么名字。”
他当年玩的虫子,还来不及取名字呢,就死了,那时候真是郁闷了好几天,一点都没用到,结果就死了,实在是可惜。
名字?沉浅想了想,眼珠子转了转,“虫子还有名字的吗?”
“当然有啊!”身体里面忽然蹦出来一个声音,细小细小的,沉浅却清楚的听到了,那声音与刚刚梦中的声音一模一样,原来刚刚不是在做梦!
“那你要什么名字?”沉浅决定要和它好好相处,一是这个东西既然可以不知不觉的进入她的身体,那么就不太容易将其赶走。二是这个虫子和别的虫子也不太一样,吃的东西也是平常虫子不吃的东西,所以也不算很吓人,所以姑且还是先好好相处吧。
罄流石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与虫子对话,旁人也是好奇的看着她低声的自言自语,但是谁都听不到有人回答。
“喂,你自己的名字当然要自己取啊,我取算什么啊!”
“你不要太过分哦,我告诉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可是要反击的哦。”
“嘻嘻嘻,好了好了,你别闹了,我帮你想个名字就好了,那叫,虫子?额,不行啊,那,桂花?这名字哪里土了啊!我最喜欢吃的桂花糕都忍痛给你做名字了,哼,我不想了你自己想去吧!”
“……那你道歉,……没诚意,好吧,那我再想想。”沉浅抓耳挠腮,眉头紧皱的想了半天,忽然灵光一闪,“不如就叫花灵啊,你是公的啊?没关系啊,花灵公的也可以用的,恩恩,就叫花灵,哎呀,不要改,就要花灵。”
众人满脸黑线的看着沉浅一个人自言自语,等听到她说给虫子取名叫‘花灵’的时候,他们几个的脸都变了。
一个公的虫子被叫做花灵,实在让人费解。
“师傅,我已经将虫子给收买了。”她娇笑的抱着师傅的脖子就是蹭蹭蹭的,看的旁边的两个男人心中一阵恼火。
“叫花灵?”文清笑着问她,这名字实在是恶俗,也不知道这浅儿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罢了,她开心就好了。
房间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昏睡在地上的沉宇悠悠转醒,脑袋疼的要命,还有两个手臂也是很疼,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
他皱着眉,眼睛缓缓睁开,眼前的一片十分模糊,沉宇暗道一声糟了,难不成被冯健恭那老匹夫抓住他了?
一抬手就感觉整个手臂都断了一般,好不容易的将手抬头额头,沉浅一看就想开口提醒,这脸不能摸啊,已经血迹斑斑了,这一摸,肯定很疼的啊。
“嘶!”
果然,沉浅还没来得及提醒,这手就已经覆上了脸,沉宇哀痛一声,这伤是什么时候伤的啊。
明明记忆中他已经逃回了客栈,为什么现在身上却是巨疼无比。
眼睛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睁开,眼前的事物还是一片朦胧,他缓缓的又眨了几次眼睛,眼前的东西终于清晰起来。
“醒了?”
说话的正是窝在文清怀里的沉浅,她舔了舔嘴唇,终于还是不提醒大师兄脸上的伤痕,顾左右而关心起他的睡眠状况。
沉宇眼前的出现的自然就是她了,紧接着就看见师傅的目光看向自己,那一抹目光里面有他看不明白的东西,心里却还是没由得一惊。
顾而就想起自己在‘严兴门’发现的事情,立马起身翻跪在地上可是这一跪,众人就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的身子。
他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出了一条裘裤之外,别的什么都没穿,顿时惊恐的又跌坐在地上,拿着被子就裹在地上。
眼睛看着地上也不敢去看师傅,原来师傅那古怪的眼神是这个意思,原来自己这么入目不堪,原来师傅是害怕小师妹看到了不该看的……他还是自尽好了。
“大师兄,你衣服是我脱得……”
大师兄这个人就是实诚,万一因为衣服被人给脱了而想不开的话,她可真是负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