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佐已经一无所有。所剩的只有我了。求求你,你已经占了他的名字。他的前程,他的爹,他的女儿。难道你连他的娘子也不想放过?饶了我吧。看在朝佐跟你一场宾主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朝佐在天上看着我们,我们不能这么做啊。”
她的哀求,似乎有了点效果。男人的身体微微后撤,她暗出了一口气。看来老天开眼,让这强盗最后时刻良心发现。可是她心中,却又莫名的有了几分惆怅。
只是她的惆怅没能持续片刻,男人重重的一记回马枪,将她的贞洁完全轰碎。一声惊呼声中,纤纤玉指在李炎卿背后抓出了几道血痕。
“娘子,你真是太不了解男人了。你越这么说,越让我想要你。是啊,我占了刘朝佐的官职、名字连他的爹都成了我爹,他女儿已经成了我女儿,那么他的娘子我又怎么可能放的过,尤其是你这样的大美人。朝佐兄想看,我就让他看个够吧。”
这一晚假刘朝佐替真刘朝佐完成了丈夫的义务,将袁雪衣几度送上巅峰,拔步床咯咯做响。他将自己诸般手段卖弄开来,让这位贵妇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体面,从抗拒到配合,直到最后,居然主动需索,骑在他身上癫狂。等到天色放亮,李炎卿却是在佳人的哭声中醒来。
虽然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但是因为几年未曾有过男人,袁雪衣的动人之处,仍然可以与处子一较高低。被挞伐了一晚的大家闺秀,无论如何也端不起闺秀的架子。
“我对不起朝佐,让我死吧。”袁雪衣回忆起昨晚的癫狂,简直没脸再去见人。这个男人一定是个魔鬼,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法,否则自己怎么会连那么不要脸的话都说了出来,连那些想都不敢想的姿势都做了。
可是这个男人比起刘朝佐,确实是强多了。不但本事要好,而且对女人也足够贴心。以往刘朝佐不过是只顾自己痛快,根本不管袁雪衣的感受。后来生了女儿之后,他对袁雪衣又冷淡了几分,直到昨天才算是让她彻底享受了夫妻之乐。
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也失了节,不但身体不再清白,连心灵都已经污秽了。李炎卿却轻抚着她光洁的玉背道:“好娘子,你在胡说什么呢。我不就是你的朝佐么?我现在倒是真要感谢朝佐老兄,把你这么好的女人也给了我。只是他糊涂啊,家里有这么好的娘子,何必出来求什么官职。为了你,便是让我舍弃所有的前程家业,我也不在乎。”
他这番话虽然半句真的也欠奉,但是情话这东西,女人却都爱听。尤其是经过昨晚的几番缱绻之后,袁雪衣若说丝毫对眼前这个男人不动心,纯属自欺欺人。与以往刘朝佐的冷言冷语不同,这男人却肯将自己抱在怀里,说着情话,关心爱抚,最后居然肯伺候她穿衣着袜。
这事与李炎卿看来,是能借着这机会,再与这美妇亲热一阵,可是在袁雪衣心中,却是丈夫对自己的恩宠。要知此时男尊女卑,刘朝佐以往怕她拿出豪门架子,在家中不把自己这个丈夫放在眼里,于这等事更看重几分。就连下床的位置都有讲究,不许乱了礼数,几时有过这等温存。
饶是她心志再坚,此时却也守不住过去的念头,心内暗道: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两次失节,改嫁为妾。只希望这个男人,能真像他说的那样对自己好对贞儿好,就够了。朝佐若是泉下有知,见怪只见怪到我身上,不要迁怒于别人。(未完待续)